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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言更疑惑了:“他們為什麼抓他?”
“因為···因為他不是公子的朋友麼。”魅兒細如蚊吶的嘀咕了一聲,然後就低下了頭,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自家公子發火,小心翼翼的抬頭掃了一眼,就看見自家公子咬牙切齒的表情。
“那群人是有病嗎!這件事和雲澈有什麼關係!”公子言唰的掀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下來後顧不得身上只穿了件中衣就往屋門走去,誰知剛掀開臥房的帳幔,迎面就對上了剛回來的宮晟天。
黑色金絲勾邊蟒袍,玉冠束髮,玉帶纏腰。冷硬的面容面無表情,寒若冰霜,翡翠般的眼眸冰冷的無一絲溫度,如同盛放在玻璃櫃中的翡翠展品,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天兒!”公子言臉上一喜,見他猛然頓住腳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連忙迎了上去。“天兒,外面情況怎麼樣?對了,澈澈是不是被抓起來了,他是無辜的,我們要救唔——!”
魅兒剛從臥房裡出來,就撞上定山王一把摟過自家公子低頭強吻的一幕。勁爆的場景險些亮瞎了她的眼球,震驚之餘更多的則是尷尬和窘迫,正猶豫著要不要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溜走時,定山王突然把自家公子打橫抱起,然後順便丟給她一個冰冷至極的眼神——
“出去!”
用之則為虎,不用則為鼠。
照顧了公子言一天的魅兒一臉哀怨的退出房間,而被宮晟天抱在懷裡的公子言,則仰頭看著他冷硬刀削的下巴,還要上面微微冒出的青色鬍渣。
“天兒,我沒事。就是那個赫連唔——!”
嘴巴再一次被人給憤怒的堵住,糾纏著將她要說的話完全收回腹中。身子被放倒在床上,柔軟的被褥支撐著她的後背,冰寒冷魄的氣息撲面而來,可等那人壓在自己身上時,帶來的卻又是熾熱的溫度。公子言從不知道宮晟天的吻技一下子進步那麼快,被他一手摟著腰,一手按著後腦勺,兇猛的幾乎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支撐著早已無力的身體,任憑他如同一隻野獸一般在她的口中橫掃直撞。直到口中已有血腥味兒蔓延,連他也感受到呼吸困難,這才戀戀不捨得抬起頭。
曖昧的銀絲反射著晶瑩的亮光,公子言雙手攤開放在床上,氣喘吁吁地大口喘著氣,黑潭般的眼眸如煙似霧,映著那雙黑亮的眼眸,像是浸泡在水中的寶石。宮晟天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碧綠的眼眸一一滑過他的眉眼,鼻樑,唇瓣,每經過一處,眼底都微起波瀾,掀起無數情緒,祥和有之,慶幸有之,後怕有之,寬慰更有之。略顯粗糙的手拂過他額角的碎髮,見他凝這一雙溼漉漉的水眸看來,宮晟天面色一柔,慢慢的俯下身子,抵上了他的額頭——
“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讓別人把你從我身邊帶離。以後不會,再也不會了。”從他離開他就一直不安,直到現在,他心底仍然心有餘悸。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早上晚去一步會是什麼結果,如果那個赫連睿一個心狠,又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天兒···”公子言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一句話,心底在感到震撼的同時也察覺到他心底的恐懼,伸出手摟住他微微顫抖的身體,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便微微抬起頭摩擦著他的唇角回道“我信你···我信你。”
“混蛋。”宮晟天突然低啞著嗓子說道。
“嗯?”
“我好想你。”
“···我也是。”
“······”
甜蜜的靜謐突然籠罩,二人直視著對方眼底的自己,半響後突然淺笑出聲。宮晟天愛憐的撫摸著她略顯蒼白的臉頰,眼底時不時地劃過一絲心疼,當手指不經意的滑過耳垂時,公子言平躺著的身子猛地一顫。
“怎麼了?”宮晟天敏銳的察覺到他的反映,對上他微微有些不自在的眼神,心猛地一沉“是不是那人把你怎麼了!嗯?”
冰冷的語氣夾雜著難掩的怒意和濃濃的關心,還有機率細微的顫抖,公子言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壓下了他的頭:“天兒···如果我···”公子言語氣一頓。
“嗯?”第一次見到公子言這麼糾結的宮晟天,放在被子上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緊握在一起。
“如果我變髒了···你還會要我麼?”短暫地猶豫後,公子言還是破釜沉舟的說道。
“變髒···什麼變髒?”宮晟天微微一愣後臉色唰的一白,隨後一臉驚慌的就要去解公子言中衣上的腰帶,可是手還沒抓住帶子就被公子言一手給抓住。
“你先回答我。要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