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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如松和甄寶瓊和倆弟弟他們都過來送別。
一番依依不捨,終究還是要分別的。
此行甄寶璐帶了祝嬤嬤,和香寒香桃倆丫鬟,還有之前薛讓在她身邊安排的會功夫的薛甲薛乙。其他的都是隨行的侍衛。而來接甄寶璐的,是桐州的一位年輕副將,叫孟鶴書的。
甄寶璐頭一回聽到這個名字,只覺得斯斯文文的,半點都不像是武將的名字。等見著了孟鶴書的模樣,見他果真是斯文白淨,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
可甄寶璐知道,既然薛讓會派這位孟副將來接她,肯定對他甚是信任。是以甄寶璐也不敢小瞧他。
在船上行了整整大半個月,甄寶璐有些慶幸倆孩子都非常適應水路,而她也沒暈船。不過香寒卻是頭一日就開始暈船了,好在後來用了孟鶴書給的偏方,之後便好多了。
這日傍晚,孟鶴書便前來稟告,說是還有十日便能到桐州了。
這讓甄寶璐非常欣喜。
雖說甄寶璐適應坐船,可這船上的吃食她是斷斷不能忍的。再者,這孟鶴書是武人,帶領的那些個士兵,也是不挑吃食的,以為給她的食物已經極好了,可在甄寶璐的眼裡,完全是難以下嚥。
甄寶璐嬌生慣養,哪裡受得住這些?可這位孟副將不是薛讓,她不好麻煩她。再說了,她盼著去桐州的時候,就明白到了那兒,日子肯定同皇城這邊不一樣。吃苦是肯定的。
想想也是稀奇,她這麼一個人,居然肯為了一個男人吃苦受罪,不僅半點沒有埋怨,而且還巴巴的趕過去。
甄寶璐看著孟鶴書,知道他每天都會向薛讓報行蹤的,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孟將軍告訴我家夫君抵達日期時,可否多說一日。我早些到,想給他一個驚喜。”
天氣有些冷,甄寶璐穿著一件寶藍色素面抗綢小襖,選這顏色,大抵是想襯得自個兒稍微成熟些。只是她面容生得太嫩,五官明媚,再如何的打扮老成,還是一個正值花季的小姑娘模樣。
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若是讓血氣方剛的男子護送,難免會出什麼事兒。可這孟鶴書只初見她是有過一絲正常的驚豔,之後規規矩矩,並未多看她一眼。
甄寶璐就隱隱有些知道,為何薛讓這麼放心孟鶴書了。
孟鶴書雖然模樣斯文,有些像文弱書生,可功夫委實不錯,行事也是乾脆利落的,這會兒聽著甄寶璐的要求,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甄寶璐也明白軍令如山的道理,說道:“孟將軍放心,我保證到時候我家夫君不會怪你,可好?”
孟鶴書道:“末將並不是這個意思。”
甄寶璐道:“那不就成了。”她看著孟鶴書,見他同薛讓的年紀應當差不多,便問道,“孟將軍可成家了?”
孟鶴書搖頭。
甄寶璐想了想,問道:“那可有心上人了?”
孟鶴書耳根子發燙,不會說謊,又有些害羞,便沉默著沒有說話。
甄寶璐心下了然,因為孟鶴書是武將,所以同他說話也直接了一些。她道:“既然孟將軍有心上人,那因為能明白我的心情。我同我家夫君大半年未見面,難免想念,我就想看看他驚訝歡喜的模樣。孟將軍能理解吧?”
孟鶴書一怔,半晌才點頭道:“末將明白。”
甄寶璐雖然說得冠冕堂皇,卻是瞞不過祝嬤嬤的。等孟鶴書走後,祝嬤嬤就打趣兒道:“少夫人是擔心大公子在桐州不安分?”
不安分。
具體怎麼個不安分法,不過是尋花問柳,在外面養女人之類的。
甄寶璐知道自己應該相信薛讓的,可她也承認,自己的確有這方面的意思。
她嫁給薛讓之後,曉得他對男女那檔子事兒有多熱衷,之後她懷孕,他出徵,等到他回來,他倆相聚的日子,也不過短短一月。那會兒她先是大腹便便,之後生了孩子,就坐月子,薛讓壓根兒沒機會和她親近。緊接著,薛讓又去了桐州,一分別就到了現在。
再說,桐州鄰近蕖州,而蕖州又是鄰近夷國。
那夷國民風開放,姑娘家可以袒胸露乳,蕖州桐州等地,自然也有些影響。蕖州桐州男子少,年輕體壯的男子,一個個都被拉去從軍了,這麼一來,這姑娘家便尋不到合適的物件了。那地兒的姑娘家奔放,性子直接,若是看上了哪家公子,直接上門提親,還有不少姑娘同時看上一個男子,在大街上大打出手的呢。
皇城的姑娘家矜持,就算對薛讓有什麼非分之想,也不會有過分的舉止。可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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