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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若是那時候,她也能遇到他,那該有多好。她肯定不會受那麼多委屈的。
薛讓低頭,看著懷裡安靜的妻子,這才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將她抱到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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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寶璐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躺在榻上。
沒見著薛讓的人,她便起身走到外面。
一個穿著淺綠色褙子梳著丫髻的小姑娘朝著她行了禮:“奴婢雪竹見過少夫人。”年輕的姑娘聲音悅耳清甜,帶著些許軟糯,聽著很是舒坦。
甄寶璐原想倒是沒怎麼注意過這四和居的丫鬟,畢竟她剛嫁過來,昨晚洞房花燭,她沒時間注意,今兒早又一大早去了如意堂,回來便歇息了。
如今瞧著,這位叫雪竹的丫鬟,生著巴掌大的瓜子小臉,五官雖然不算精緻,可這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尤為漂亮。
甄寶璐想了想,讓祝嬤嬤將所有四和居的丫鬟嬤嬤叫了過來。
除卻一些個粗使丫鬟,四和居還有四個丫鬟,分別是雪竹、雪梅、青芽、青荷。這四個丫鬟不管是模樣身形都極為相似,個個嬌小玲瓏,容貌俏麗。
甄寶璐先看到的這個雪竹已經生得很標誌了。可這四人之中,最漂亮的還是這個身形最嬌小的,名叫青荷的丫鬟,許是年紀最小的緣故,其他人規規矩矩低著頭的時候,這小丫鬟倒是大著膽子抬頭看了一眼,一雙大眼睛十分的天真靈動。
這令甄寶璐多看了一眼。
四和居還有一個嬤嬤,姓辛。因這辛嬤嬤原是薛讓生母陸氏的陪嫁嬤嬤,陸氏病逝之後,這辛嬤嬤便被老太太派來照顧薛讓的飲食起居。
如此,甄寶璐待這位辛嬤嬤也敬重些,賞了她一些金裸子。
辛嬤嬤生得高瘦,穿著一身秋香色褙子,面上沒什麼笑容,大抵是有些拘謹。瞧著甄寶璐待她如此客氣,辛嬤嬤心裡也甚是感動,只見她出手闊綽,心下便知這少夫人還是太稚嫩了些,在勤儉持家這事兒上,還得好好學學。
辛嬤嬤接過金裸子,恭敬道:“老奴謝過少夫人。”
甄寶璐道:“辛嬤嬤不用客氣,這些年你照顧大公子也是辛苦,這是你應得的。”
而後又讓祝嬤嬤將剩下的金裸子賞給屋內的其他丫鬟。
辛嬤嬤見這位少夫人雖然年輕稚嫩,可到底出身齊國公府,便是微微含笑,也端得一副大家閨秀的氣度,也難怪大公子如此喜歡。
而辛嬤嬤和丫鬟們出去之後,祝嬤嬤才走到了甄寶璐的身旁,瞧著她略微蹙眉的模樣,便說道:“老奴昨兒就發現了,這四和居的丫鬟,一個個都同少夫人您有些相似。老奴聽說,原先四和居除了粗使丫鬟只有伺候大公子的幾個小廝,還有便是那辛嬤嬤,這些丫鬟,是因為大公子要成親,所以才添置的。”
除了王氏,誰還有這能耐?
甄寶璐素來是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她雖是新婦,可自古以來,這婆媳之間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王氏擺明給她一個下馬威。
她信薛讓是一回事,可這些丫鬟留不留,卻是另外一回事。
祝嬤嬤心下氣惱。她家姑娘在齊國公府的時候,哪有人敢這麼對她?
甄寶璐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
祝嬤嬤點頭道:“嗯。雖說您是兒媳,該敬著她,可這國公夫人如此不給您面子,你也不能就這麼受著。”
甄寶璐自然明白。重活一世,她最不想受的就是這種憋屈的感覺了。
想到了薛讓,她抬眼看了一眼祝嬤嬤,問道:“大表哥去哪兒了?”
說起薛讓,祝嬤嬤露出笑容,瞧著這小夫妻倆如此恩愛,她也跟著開心。她道:“大公子正在書房呢。”
正在書房,那麼他一時半兒應當不會回來了。甄寶璐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半晌才道:“我出嫁前,娘給我準備的東西里,彷彿有些藥膏……”
這甄寶璐算是祝嬤嬤一手帶大的,瞧著她這副扭扭捏捏的樣子,便知是問什麼了。昨晚大公子折騰了整整一個時辰才消停,這嬌滴滴的姑娘家哪裡受得住?況且還是初次。祝嬤嬤忙道:“這地兒可損傷不得,一不小心可是會落下病根兒的。夫人先進去,老奴這就去拿。”
甄寶璐紅著臉,這便進屋,坐到屏風後面的綢榻上。
祝嬤嬤櫃子裡拿來了一個小瓷瓶。甄寶璐在祝嬤嬤的面前,倒是比在薛讓面前自在的多,當下便掀了裙子脫了褻褲。她紅著一張臉,若非真的太疼,她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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