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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
曲朝歌:“………………………………”
目光一路往下,幾秒後,白朮看見了安安靜靜地躺在曲朝歌腳下,與刀柄屍首分離的細長刀刃。
白朮:“………………………………”
曲朝歌:“………………………………”
“刀在人在?”
“……”
“刀亡人亡?”
“……”
“那現在這是啥意思,”白朮眨眨眼,指了指曲朝歌腳邊那白花花的刀刃,“……人頭落地麼?”
“……”
“呃,曲師傅,你剛才沒給我機會說,現在看這情勢,我覺得我再不抓緊機會坦白我可能會後悔一輩子,你看,首先,我深愛錦衣衛這個組織,愛得深沉;其次,我是個女的。”
“……………………”
白朮眨眨眼。
而後,她看見曲朝歌一臉淡定地將自己的手放下來,將地上那白花花的刀刃撿起來,默默地塞回刀鞘裡,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刀柄,隨即把繡春刀連帶著掛在腰間的刀鞘一塊兒取了下來,隨手往旁邊的桌子底下一塞。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曲朝歌轉過身來。
依舊是那麼威嚴嚴肅,面無表情。
“很好,”他微微低下頭,用冷酷的眼神看著白朮,而後淡淡道,“首先,我很高興我們有了一個只有彼此知道的共同秘密;其次,恭喜你,‘天賦’這項考核,你透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一定沒有猜中這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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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娃娃,不是我老曲蒙你;再怎麼樣你也是個女娃;女娃就應該嬌滴滴地被養在家裡做做女紅彈彈琴,到了年紀便出閣嫁為人婦;安安穩穩度過這一生——”
“曲師傅,在我們黑河村,女娃娃是饑荒時候全村的儲備糧。”
“……還有這事?窮山惡水出刁民啊……不過那不一樣;那不一樣;這裡是央城;是天子腳下;怎麼還能發生這人吃人的事兒?娃娃;你且聽我細細道來,你是個女娃,應該拿的是真正的繡花針而不是繡春刀,應該見血就暈倒而不是舉著刀子見血更興奮喊打喊殺……娃娃,你若想要留在皇城也不是沒有辦法,看在你替我保守秘密的份上,當今從一品中書省官員平章政事君國民當年欠我一個恩,如今我便把這個人情讓給你,大可讓他收了你做義女,待到明年大選之時你便可入宮參選—…—”
曲朝歌還在試圖循循善誘。
但是白朮的重點已經飄的很遠:“……這朝廷之上有幾家姓君的?”
“就一家。”曲朝歌抿抿唇,看似很不愉快地說,“他那個兒子君長知啊——”
“…………”
君長知他爹收了她當義女,她豈不是成了君公公的妹妹?
……別鬧!
一時間,白朮的腦袋搖得都快從脖子上掉下來。
曲朝歌看她反應這麼強烈還覺得奇怪:“怎麼,當娘娘那都是人上人,你個娃娃還不願意啊?鐵了心想要往這錦衣衛裡鑽的人這年頭也不多見了,畢竟這差事真沒你想象的那麼——”
“我知道,”白朮笑了笑,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紀雲紀副指揮使已經給我說過了,錦衣衛當值工作力度大,不適合女人。”
“他知道你是女的?”
“他不知道。”
“那都有誰知道?”
“誰都不知道,”白朮說,“雲指揮使瞅見我泡澡了,也沒看出來。”
曲朝歌看著面前這女娃一臉驕傲,一時間有點不明白她在驕傲個什麼勁兒,看著面前這乾癟得像是搓衣板似的孩子,他皺起眉,這十歲放在央城的一些皇親國戚家的家裡,算是可以上摺子等皇帝指婚的年紀了……再過兩年,等她再大一些,體型特徵就越發明顯,到時候——
“我知道的,曲師傅。”白朮想了想,彷彿是看出了此時在她面前沉默坐著的男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茶奉至面前的曲朝歌面前,“倘若有一天我被識破了,招來殺身之禍,到時候也請曲師傅一定要矢口否認早知我白朮是女子的事實,事情已經這樣,進了這皇宮我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我不想拖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