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住這種感覺還是要靠你自己,切勿急躁——”
“喔。”
“你的情緒會影響到你的坐騎,初學者最容易犯的錯誤便是在馬的狀態發生變化時,自己也變得急躁,以至於原本想要馬‘走’的指令變成了‘跑’,想要‘跑’卻變成了‘停’——小鬼,你在看什麼?”
“喔,手啊……嗯,嗯?”
“把我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你說了挺多的。”
“撿重點重複。”
“……………………………………那也挺多的。”
“我沒跟你在討價還價。”
“君大人,其實你人挺好的。”
“……”被莫名其妙地發了一張好人卡,君長知停頓了下,抬起頭微微眯起眼看著坐在馬背上這會兒滿臉認真誇獎自己的人,這小鬼一雙忽閃忽閃的招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君長知怎麼會不知道,卻並沒有直接揭穿他,反倒是勾起唇角,“其實大理寺挺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什麼?”
君長知停下腳步,此時他們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於客棧周圍騎著馬繞了一圈。
在人來人往的客棧門前,君長知餘光瞥見那些咋咋呼呼從樓梯上轟隆隆飄下來的一群錦衣衛侍衛便知道是用晚膳的時間,因為不樂意被那群多嘴的錦衣衛看見自己和這作為錦衣衛後備軍的小鬼在一塊的模樣,他索性伸出手將馬背上的那個小鬼抱下來放好,見對方還仰著腦袋一副不恥下問的模樣看著自己,於是薄唇輕啟,淡淡道:“聲東擊西,虛與委蛇,花言巧語。”
白朮噎了一下,沒忍住,瞪大了眼傻了吧唧地問了句:“您不是誇我吧?”
白朮原本以為對方會抓著這機會開一下嘲諷技能,卻沒想到君長知所作出的全部反映只是勾起的唇角弧度擴大了一些,不鹹不淡輕聲嗤笑,扔下一句“你猜”,便帶著踏雲往來時馬廄的方向往回走。
只剩下白朮一人愣在原地,看著男神遠去的背影發呆。
這時候,不知道打哪兒摸出來的紀雲在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一張挺八卦的臉從她的肩膀後面伸出來:“好看嗎?”
白朮下意識地回答:“好看吶。”
半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恨不得抽自己的大嘴巴子。她轉過頭,瞥了紀雲一眼,特別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假裝淡定道:“哦,我說的踏雲,那馬真好看,您別誤會,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的。”
紀雲撇嘴不通道:“你眼珠子都快掛君公公屁股上了。”
“……君公公,”白朮抽了抽唇角,“這稱呼……您損不損吶?”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紀雲攔過自家徒弟那單薄的肩膀,帶著她一邊往客棧裡走一邊說,“你知道嗎,一般的大理寺卿這個位置很少有像君公公這麼從君議院橫空降落的,為什麼?因為大理寺的人向來都是從西廠那邊提拔過去的,西廠那都是什麼人?公公啊!那些都是打小就送進宮裡做閹人的人,小時候就被——你懂得。”
紀雲伸手作砍刀狀,比劃了一下自己的下面。
白朮眼角抽了抽:“……然後呢?”
紀雲興高采烈繼續道:“並不是說這個位置就非得閹人坐不可,你知道吧,因為少了那麼個東西,所以閹人的心思向來比咱們這種糙爺們兒來得仔細,無論是伺候人還是調查案子這方面,大理寺卿對這方面有特殊要求,就要那種心尖兒比針眼還細的小心眼。”
“……”這是又抓緊機會黑了一把。
見白朮一臉凌亂不說話,紀雲咧嘴笑,“你知道君公公為什麼能空降嗎?”
白朮:“為什麼?”
“因為他是天閹,裝置還在,就是那方面不行,所以哪怕沒有經過那方面的程式,”紀雲又比劃了下自己的下面,“但是他也還是符合標準的。”
白朮:“……”
紀雲眉飛色舞道:“所以我說了,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悲傷個屁啊,瞧您的嘴都快裂到耳根子上了,白朮一臉無語:“不是啊,紀大哥,這種事你們怎麼會知道的?”
“唔,傻徒弟,”紀雲收斂起笑,用一臉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慈愛地拍了拍白朮的腦門兒,“咱們就是做這行的啊,先帝爺欽賜的,合理的,天然的,理直氣壯的——我們不創造流言蜚語,我們只是流言蜚語的搬運工。”
“……”
媽蛋,八卦小分隊的隊長而已,說得那麼響亮真的好?!
在紀雲賣力的演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