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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秘密行動,沒有訊號筒,也沒有紀雲的指揮。
大家都是各自做各自早就安排好的事情。
最開始的時候,只見那北鎮王兜兜轉轉就進了十五,十六他們的地盤範圍內,然而此時就在北鎮王右側大約是隔著一百多米的密林外就是另外一名官員——這會兒哪怕是北鎮王哼一聲,那名武裝出生的官員怕是也能聽得清清楚楚……白朮貓在樹上,不由得為自己的兄弟們捏了一把汗。
那些官員像是沒腦袋的蒼蠅似的到處亂轉,隨時都有可能成為“意外”因素。
而不出她意料的是,這一次十五和十六果然沒有動手,而是貓在樹上眼睜睜地看著北鎮王離開了自己的管轄範圍,兩人對視一眼,也不知道是心有不甘還是鬆了一口氣,隨即便雙雙安靜地目送那閒散王爺懷中抱著美人,駕著馬歪歪扭扭地往其他人負責的區域走去——
後來,北鎮王又從五叔,十七和二十一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安然無恙的飄過。
此時距離整個冬季狩獵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距離天德帝明確命令“兩個時辰內將其誅殺”只剩下一個時辰不到的時候,白朮蹲在樹上開始有些不耐煩腿腳發麻,在心中嘟囔了一聲都磨蹭什麼呢,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看見北鎮王馬頭稍一調轉,擁著那美女嘻嘻哈哈地便突然轉向了紀雲所在的位置——
紀雲所在的位置比較偏,周圍也跟暗衛們打好了招呼,基本屬於無人區域。
原本錦衣衛們就是準備將北鎮王一路追逐到那個地方去再動手的,卻沒想到,還沒勞駕他們出現動手“趕人”,這傢伙就不知死活地自己跑了過去!
白朮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雖然猜到那大概就是自己的錯覺,然而這一刻,她卻還是莫名地感覺到整個森林裡的氣氛都瞬間緊繃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在她死死的注視下,北鎮王似乎還不知道即將大難臨頭,正低著頭靠在那美人的腦袋便,兩人狀似親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只見那美人擰了擰身子躲過了北鎮王的唇,滿臉嬌嗔地用小粉拳捶他的胸口……
白朮不知道此時此刻蹲在樹上的除卻自己之外的身下二十六隻單身狗心裡咋想的——反正她覺得,如果要殺北鎮王,那無論是從什麼角度來說,肯定就是現在了。
而很顯然,紀雲跟她想的一樣。
正當那對大白天不分場合瞎親熱的兩人在馬背上糾纏得難捨難分——陽光之下,站在高處的白朮只來得及看見從北鎮王身後的樹林中有冰冷的金屬光澤一閃而過——那暗器使得極好,速度極快,若是不知道的幾乎以為藏在樹上的是錦衣衛前任指揮使大人!
白朮微微瞪大眼,抱著兔子的手忍不住微微收緊,正瞪著目睹三枚金屬暗器穿過北鎮王喉骨致其當場斃命的一幕,卻沒想到這個時候,那北鎮王懷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後者猛地一撲將她撲倒在馬背上,兩人滾作一團的同時,三枚暗器居然就擦著他的腦袋飛了過去!
三根極細的銀針“叮叮叮”三下豎著整整齊齊地釘在了北鎮王身後的樹幹上,銀光閃過,轉瞬間如同被蒸發的冰雪般消融!
失手了!
白朮心頭一沉,“蹭”地一下從樹上站起來,想了想又反應過來自己那麼激動幹嘛,又趕緊蹲了回去——與此同時,她看見那九死一生的北鎮王似乎也是聽見了響動,臉上那淫。蕩的笑微微收斂,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那三枚暗器所在的方向。
暗器已經蒸發了。
然而北鎮王卻似乎像是還是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緊繃了臉,頗為緊張地往四周看了看,隨即毫不猶豫地揚起馬鞭狠狠地抽打了下□坐騎的腹部——馬嘶長鳴,北鎮王猛地催促戰馬,上過戰場的寶馬良駒撅蹄飛奔,向著他們來時的路掉頭跑去!
“來人!別讓他們跑出去!十一、十二!”
紀雲的聲音響起,剎那間原本看是空無一人的樹林間有一抹人影輕盈一躍而下,穩穩落地揚起一陣雪塵,而那人只是剛剛落地連腰都不曾直起,便唰唰唰連著扔了三把匕首出去!
三把匕首猶如暗器般追著馬屁股而去,而此時,北鎮王聽見紀雲的喝聲,也是臉色大變,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那迎著自己的面門飛馳而來的三把兇器,當即調轉馬頭身子傾斜——他的身前坐著的是他一直抱在懷中的美人——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這位王爺是要棄自己的伴侶不顧獨自保命,卻看見那姑娘一個回身,胸前兩團白雪如同小兔子般跳得人眼花繚亂,隨即她只是輕輕一拍馬背,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