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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著腦袋一臉擔憂地仰著自家兒子,伸出手做出“要抱抱”的模樣,對自家兒子說:“還不下來,娘看看!”
君長知只有跟自己孃親說話的時候,那語氣聽著才沒有那股天生帶著的刻薄勁兒,這會兒只聽見他又是無奈一聲嘆息:“腦袋還在脖子上呢,沒事。”
君長知話語一落,這會兒白朮正趴在大白馬上發著愣,忽然之間她感覺到有人叢後面拎著她的後頸脖子將她從馬背上放到地上,與此同時,伴隨著一聲衣袍撲簌的聲音,身後身著緋紅官袍的年輕男子也一同落地站在她身後,伸出手,在她背後力氣不小地拍了一巴掌:“禮貌都叫狗給啃了?叫人。”
白朮被拍了這麼一巴掌,想也不想張口就來:“喔,娘。”、
白朮:“……”
話說出口才發現好像哪裡不對。
瞪著眼回過頭一臉無辜地看著君大人,果不其然後者這會兒也正黑著臉望著她——片刻之後,君大人伸出大手抓著她的臉,彷彿恨鐵不成鋼一般將她順手往身後一塞,對滿臉還未反應過來自己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大一孩子的君夫人淡淡道:“孃親務須計較,這孩子小時候走在路邊沒站穩,一不小心腦袋上摔了個坑,從此便成了這副心智不全的模樣。”
白朮:“……”
這他孃的是連老子的智商和外貌一塊兒攻擊了一遍?
白朮站在君大人身後,伸出手捅了捅他的腰,後者又微微偏頭撇了她一眼,而後繼續道:“這就是我之前與你說過那個,銀瓶的哥哥。”
君夫人終於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啊,就那個孩子啊!”
此時,白朮已有空閒將面前的婦人仔細打量了一遍,這才發現方才果然是她自己瞎了狗眼沒看清楚,眼前婦人果真做得是命婦打扮,一身素色團衫按照一品士官夫人的規矩收拾得妥妥當當,髮絲挽起,只留一根造型樸素卻極為精緻的銀鍍金髮釵,約四十五上下的年紀,卻保養得極好,方才白朮在屋頂上遠遠看去,還以為只是三十來歲的年輕美。婦。
在白朮打量著君夫人的同時,君夫人也繞過君長知,將白朮上上下下打量一圈——目光掃過她喉部,先是微微一頓發出“咦”地一聲疑惑,這聲疑惑弄得白朮瞬間緊張得汗毛都立了起來,然而還沒等她想明白君夫人這是在“咦”什麼“咦”,對方卻已經將目光收回,微笑起來,用和藹可親的語氣緩緩道:“君兒,這孩子跟銀瓶倒是不像……不過他們兄妹倆看著都是聰明的樣,你怎麼這麼埋汰人家?”
白朮:“……”
這世界上果然還是有好人的。
而此時,君夫人還在絮絮叨叨,伸出手將白朮從君長知身後拉到自己面前,親親密密地上下打量了一圈:“再說這孩子還挺能幹的,是你的手下?方才那肥頭大耳的和尚跑到咱家屋頂,又二話不說倒了下去,我正愁這擺在咱們家屋頂像什麼話呢,她就來準備帶走他了,還安慰我讓我別害怕來著——”
白朮下意識地回過頭看了“君兒”,不出意外地發現後者這會兒正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瞅著她……大概是隨便就從君夫人的三言兩語中猜到,她這個都尉府臨時工又打著錦衣衛的旗號到處耍威風了。
幸好此時不遠處的雲崢也上前來,與君夫人相互寒暄了一番,白朮這才得以從那尷尬的氣氛之中逃脫出來喘口氣,期間,君夫人也有問她既然到了門口了,需不需將牛銀花喚來給她瞅瞅,白朮已經幾個月沒見過自己那便宜妹妹,這麼一提起瞬間覺得還挺想念,點點頭正準備誠實地回答“需要”,卻在這時,又被君長知一句話給堵了回去:“孃親,皇宮有門禁,過了時辰倘若沒有皇上特殊旨意就只許出不許進,哪怕是都尉府的人也要遵守,您別好心辦壞事,耽擱了他們回宮的時間——”
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來,用警告的眼神瞅著滿臉蠢蠢欲動的某臨時工:“更何況有些人還在考核期,壞了規矩,仔細又被皇上怪罪。”
“……”
白朮瞪眼:算你狠!
君長知勾唇角:當然。
頓了頓,在都尉府臨時工的憤怒瞪視懷中,君大人這才話鋒一轉不急不慢道道:“要探望你妹妹,下次待你休沐,再來大理寺找我便是。”
白朮一愣:“你讓我去找你?”
君長知被她這古怪語氣問得也是一頓:“怎麼?馬上便到中秋,我記得按照往年規矩,節日期間都尉府除卻幾個需輪班的之外,都有一日休沐,難道我記錯了不成?”
白朮:“喔,沒什麼,你沒記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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