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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身後的那天那個傳說中的西番國第一高手,今兒他已經換下了身上的侍衛服,身著一身黑色暗紋勁裝,背上是一根長棍。
這就是當年一下子殺了兩名影衛的那把武器。
白朮眼皮子跳了跳,壓低了聲音問身邊的大理寺卿:“今兒西番上臺壓軸的‘鬥獸之人’就是他?”
“是。”君長知答覆了一聲,正巧這會兒好像走在前面的西決聽見了他們的聲音,回過頭來——隔著老遠的,他那雙淡色瞳眸在君長知與白朮身上一掃而過,他的目光在白朮身上打了個轉,面上的表情看上去似笑非笑的。
然而在任何人察覺出他與白朮之間有何不對路時,他卻早已收斂起了那微妙表情,親切地與君長知揮手致意。
君長知含蓄地對著那西番國二皇子點了點頭,片刻之後,才收斂起了臉上那笑意並未到達眼底的笑,在白朮耳邊淡淡道:“當年要了你們指揮使一條腿的人也是他,你猜今年,雲崢是能一洗雪恥呢,還是要貢獻出另外一條腿?”
白朮一愣,轉過頭,猛地瞪向身邊的大理寺卿。
後者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懶洋洋地轉過頭來瞥了她一眼,見那呲牙咧嘴小狗似的模樣似乎覺得頗為有趣,有心逗弄似的輕輕一笑隨即似乎頗為無辜地說:“瞪本官作何?”
白朮咬著後槽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呀,不巧本官方才還聽見某位錦衣衛大爺一本正經地教訓賣包子的小攤販千萬別封建迷信呢。”君長知微微眯起眼笑道,“怎地現在翻臉比翻書還快。”
白朮猛地一步拉開與身邊大理寺之間的“親密”距離,瞪著他道:“君長知,你欠不欠啊!坐在臺下奚落咱們老大算個屁,有本事你上!”
“本官是文官呢,上不了,這等血腥暴力場面,我們一介書生才不瞎參合。”君長知扔了手中的韁繩,讓身後的大白馬自己跟在身後走,隨即攏了攏袖子淡淡道,“不過真要上,本官也未必見得不是對手。”
“嘴炮。”
“實話呢。”
“放屁。”
“……”
兩人在內城門口分道揚鑣,白朮踢著正步一路殺回都尉府準備沐浴更衣,怒氣衝衝的模樣,等一腳踏入了都尉府,她這才猛地反應過來:被君長知隨便這麼一攪合,她心中那些個悲傷惆悵都被攪合得煙消雲散了,滿腦子都剩下幾個字:我的男神是王八蛋。
☆、第八十六章
白朮回來的時候都尉府已經沒人了,今天是他們老大的大日子;必須傾巢而出各個保駕護航去了——白朮匆匆地在那溫泉裡泡了泡;想用這暖洋洋的溫暖水將昨日蹲房頂蹲來的渾身寒氣散了;耳邊是水流而下嘩嘩的規律輕響,她捧起一泉溫水覆蓋在臉上,深深地吸了口氣,水霧繚繞之間;不知為何;忽然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著雲崢時候那人的模樣。
當時他雖然一條腿已經不好了;但是還是個意氣風發的錦衣衛正指揮使的模樣;都尉府一群猴子成天上躥下跳,天不怕地不怕,除卻萬歲爺,就怕他們的指揮使一人。
雲崢看著什麼都好,生性淡然,唯一的缺點就是看女人的眼神兒不怎麼好使——比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白朮啥也沒穿就趴在水邊,他堂而皇之推開了門然後就這樣無比淡定地飄走了——像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剛才看見了個跟自己性別不同的生物。
“……”
想到這裡,白朮嘆了口氣游到池邊,貼著那暖洋洋的鵝卵石靠穩了,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那好不容易從束胸下解放出來的兩片肉——沒錯,就以這個隆起度來說,用“片”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用一粒都是抬舉。
白朮記得自己上輩子十一二歲的時候好像都開始要穿小背心了,否則上體育課的時候還要被小夥伴們笑話——當時她還覺得麻煩得要死,好端端的夏天也要在短袖底下多穿一層捂汗,併發出個“我寧願沒胸”的豪言壯志。
喏,現在她的願望可算是實現了——可是,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是怎麼回事=_=?
正當白朮嘟嘟囔囔地琢磨著自己啥時候才能有胸,忽然之間又聽見門外似乎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那腳步聲是刻意放輕了的,但是因為當時白朮正趴在浴池邊,耳朵貼著地面,好巧不巧地便將那“嘎吱”“嘎吱”的木頭輕響清楚地聽入了耳朵裡。
白朮猛地一愣,站起身來,帶起“嘩啦啦”的水聲四濺!
當她彎著腰一把抓過放在岸邊的浴巾圍在身上與此同時將兩把蟬翼刀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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