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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都是你喜歡的。”
“其實在宮中,學這些倒還方便些。”梁縈輕輕和鄧不疑說。
鄧不疑轉過頭來,鼻子裡輕輕發出一聲輕哼,宮中的馬廄很多,未央宮和長樂宮都有專門的馬廄,而且有許多個,裡頭有各地的良馬,比宮外的要好上許多不止。
鄧蟬沒有入宮過,她有兄長在宮中做郎官,但很少說起宮內的事,她問梁縈,“真的麼?”
“真的,宮裡的馬比外面的要高大多了。”梁縈和鄧蟬說起來,帶著一丁點的小興奮,她曾經去過宮中的幾處馬廄看過,“尤其是大宛廄,大宛的汗血寶馬跑起來,流出的汗水真的和血差不多。”她看過現代的研究猜測,說汗血寶馬之所以會出汗如血,可能是因為一種鑽進了馬的背部和臀部的寄生蟲導致,是不是真的,梁縈不知道。但是大宛馬是真的好。
“大宛馬體型纖細優美,頭細頸高,四肢修長,步伐輕盈。不可多得。”梁縈見著鄧蟬聽得入神,就和她多解釋了兩句。
大宛位於西域,漢朝和西域之間還隔著一個匈奴,眼下漢朝對匈奴是韜光養晦,所以到西域的道路都是被佔據了,能夠有這麼一匹好馬,簡直算得上是大幸。
“只是可惜大宛和大漢離的有些遠,好馬千辛萬苦買來都是一群閹割了過的。”鄧不疑突然開口,“閹割過的馬再好最多也只能用上十年,何況若是作為軍馬,那還不到十年。大筆的金帛花出去,卻買來幾年而已。”
“……那看來還是匈奴的事。”鄧蟬蹙起秀氣的眉頭。
“就看有沒有不怕死的了。”鄧不疑說話,拍拍手,將耳朵上的刀筆拿下來,手裡拿著刀筆,刀刃比在竹簡上,將上面的字跡削去。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梁縈想起這會朝堂韜光養晦,但對匈奴絕對不會一直容忍下去,就看什麼時候打了。
“阿姊說的對。”鄧蟬聽到梁縈這話噗嗤一笑。
鄧不疑有些不滿,他看著鄧蟬“她何時成了你阿姊了?”雖然長安內的貴族互相都有聯姻,但是他可想不出鄧家和梁家有個甚麼姻親。
“從兄,阿姊比我年長,稱呼為姊,不對嗎?”鄧蟬睜著眼看鄧不疑。
鄧不疑被鄧蟬這話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話若是細細論起來是有不對之處,但是鄧蟬說的理直氣壯,鄧不疑暫時還想不出反駁的話來。兩人眼對眼看了一番,最後回過頭去。
鄧不疑看著手邊掉落的木屑想:反正他是想不通女子到底是想些甚麼的啦!
梁縈看著鄧不疑扭過頭,覺得可愛,噗嗤笑出聲,結果引來他狠狠一瞪,梁縈開先被他瞪的一愣,年紀雖小,但氣勢不小。一瞬間她還真怔住了。
不過反應過來之後,她拉著鄧蟬去一旁說話去了。本來這年紀就是女孩子之間關係最好的時候,她正大光明的就將鄧不疑丟在一旁了。
鄧不疑看著那邊梁縈和鄧蟬說些甚麼十分高興,他被丟在一旁,過了會他轉過頭去,他才不在意這些呢。可是扭過頭之後,又覺得氣悶。
倒是鄧蟬看出來,噗噗忍不住的直笑。笑完了,乾脆就拉著梁縈到遠一點的席面上去,“其實阿兄家中出了點事,所以性情暴躁了些,莫要見怪。”畢竟是自己的族兄,鄧蟬不可能看著鄧不疑在那裡氣悶。
“我知道,”梁縈答道,她當然知道鄧不疑家中有事,不過至於是什麼是也不好當著面問。
鄧蟬笑,梁縈想起甚麼,轉身從自己的案几上拿來一隻盒子,“聽說阿蟬生辰快到了,這是贈與你的。”
“這可不敢收!”鄧蟬擺擺手,“無功不受祿。”
“……”梁縈看鄧蟬是這沒有收禮的意思,其實她準備的也不過只是一支筆。看著鄧蟬是真的不收而不是客套之後,她將那隻盒子收好。
鄧不疑生氣的回頭一瞥就瞧見兩個在送禮品,頓時有些消減的怒氣又上來了,明明他和她相識最長,要送也是送他!
心下火起,乾脆從茵席上站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那些原本還在說話的同窗見著鄧不疑突然起來,他身上深衣寬大,白色的足襪踩在木質的地板上咚咚的響。
這是很失禮的,貴族們走路都要講究一定的禮儀,哪裡能這樣?
這邊的動靜梁縈自然也聽到了,她回首一看。看著他那雙腳踩在地上咚咚響,頓時頭疼,待會袁大家要是知道了恐怕有麻煩。
鄧蟬起身在後面喊了一聲,“阿兄去習射麼?”
這年紀學射有些勉強,只能拉開那些專門做給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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