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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圈轉下來,饒是鄧不疑都覺得頭腦發昏,這起舞相屬倒是比打仗還要辛苦一些,江都太子也在來的賓客中,他坐在那裡自己喝悶酒,面色不好。這一次他也要回江都國去了。王太子在長安呆太久了,宗正就要注意他了。他才不想要被宗正給抓住甚麼把柄,現在皇帝就想要抓這些諸侯王室的錯處,要是他被抓住了甚麼,估計父王抽他的心都有。
他瞧著鄧不疑起舞,袀玄的廣袖隨著動作揚起來,鄧不疑原先就生的俊美,膚白如玉,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妹夫好似也是這樣的美男子,而那位妹夫可是和天子不明不白的,曖昧的很啊。宮裡已經傳出幾次兩人同起臥的傳聞來了。
他一笑,低頭和身邊的客人說道,“這模樣和單將軍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話裡是讚歎鄧不疑長得好,卻大有深意。
前來的那些客人,除了鄧家的族人和那些和鄧不疑在軍中同事的年輕人,哪一個又真的喜歡他,聽見江都太子這話,立刻就會意笑起來,“可不是?而且還是一同長大的,說起來還真是像呢。”
話裡一個人名都沒有,附近的人聽到了,面上浮起曖昧的笑。
天子的葷素不忌,整個長安都知道。不僅僅是後宮的那些妖嬈嬌媚的美人,就連那些英俊的出身良好的少年郎,說不定都會被天子品嚐過。天子的眼光很高,若只是以色侍人,那麼就讓後宮的美人遞上,可是那些男子就喜歡像單敬這樣的,才貌雙全的了。
賓客笑聲傳到鄧不疑耳朵裡,他只是瞥了一眼,之後再未回顧。一直到月上樹梢,那些客人才盡興而返,鄧不疑也終於騰出手來可以去見自己的新婚妻子了。
他幾乎是連腳上的絲履都沒有穿好就一路奔去新房,看的身後的鄧驁一陣眼熱。
回到寢室內,鄧不疑就聞到了一股蘭草的香氣。進去一看,朦朧的紗帳裡一抹倩影正在鏡臺前。
鄧不疑掀開帷帳,就見到梁縈已經卸妝沐浴,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袍子,內裡只有一抹長裙繫到胸上,只露出一抹雪白的起伏。
長髮豐美落在長袍上,鄧不疑走過去,揮退那些侍女,自己拿起一把篦子給她梳頭。
“怎麼就沐浴了?”鄧不疑坐在她身後,手指挑起她一縷長髮放在鼻下輕嗅。
“都這麼晚了,我還得頂著一臉的粉英啊?”梁縈輕笑,她從身旁的漆奩中取出一隻小巧的漆盒,開啟盒蓋,裡頭是滑膩的香脂。她才要伸手去挖,一隻手就握住她的手腕。
“別抹了,待會吃到肚子裡頭難受。”鄧不疑湊到她的耳邊,笑聲低沉。
“你還說,一身的酒味。”梁縈嫌惡的裝過頭去,身後將耳邊的腦袋給拍開,“說,喝了多少?”
“不多不多。”鄧不疑被她拍開,又貼了上去,他一雙手貼在她的腰上,抓住時機就往下滑。“也就是好幾鍾而已。”
“幾鍾?”梁縈聞言不由自主的拔高聲音,她知道貴族所用的酒鐘有多大,有些酒量不好的,喝一鐘下去就能立刻一頭栽倒。
“你怎麼喝那麼多?”梁縈捧住鄧不疑的臉,仔細看了看鄧不疑的臉,發現他沒有半點醉酒的痕跡。
“嘿……”手下那張臉露出一絲得意,還不得梁縈反應過來,抱起她就朝那邊的床榻跑去。
梁縈嚇得抓住他的肩膀,“你身上的禮服都還沒有換呢!”
“不換了!有你在還換甚麼,反正要脫掉的!”鄧不疑將她放在榻上,俯身下來,噴湧而出的熱氣燙的她不由得縮。
“這話說出來,你也不知道害羞!”梁縈雙手被他按在身側,掙扎了兩下,他不但不放開,反而還越發來勁頭了。
“你也不是喜歡看我穿玄色的衣裳麼?”他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嗓音嘶啞,已經忍耐到了極點。
梁縈被他這話憋的說不出話來,她的確是喜歡看他穿玄色或者是皂色的衣裳,尤其他膚色白,穿著更是讓人覺得狼血沸騰。
他湊近了,她看清楚他的面容,發現他的肌膚已經隱隱約約透著一股蜜色。想來應該是在閔越的時候被曬的。
“那你呢,你喜歡我哪裡?”他糾纏著她吻了好一會,吻上脖頸的時候,梁縈喘息不定,勉強撐住一絲清明。
“哪裡都喜歡。”鄧不疑話語裡帶著無盡的笑音,他手掌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揉上她的柔軟敏感的地方,“眼下這模樣,最喜歡。”
他埋首在她的胸口,扯去最後一抹遮擋,室內燈火通明,梁縈抬手想要遮掩胸脯,卻被他擋住了。
“別擋,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