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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甚麼對不住他們的事一樣。
為了父親的大計,她也只能忍了。劉殊看著那邊梁縈在禮官的安排下坐到了昌陽大長公主的旁邊,母女兩個時不時說幾句話。
她看了又羨慕又嫉妒,說來她也有好幾年沒有見過母親了,雖然知道母親在江都國一切安好,可是哪裡比的上自己能夠親自回江都國一次?
想著當年的那些人,也只有梁縈和鄧不疑過得最好了。一個享盡富貴,家中也沒有多少糟心事,家中夫君還對她俯首帖耳。另外一個,將才驚人,將那些久經沙場的老將都給拋在了身後。
當年的事不說,就是眼下,又怎麼讓人不羨慕嫉妒?
“蓁蓁這幾日如何,沒有發熱吧?”昌陽手裡拿著漆觴,裡頭的米酒一口都沒有喝,光顧著和女兒說話去了。
昌陽記得外孫女身體不是十分好,有時候還會有些咳嗽。孩子太小不好用藥,只能讓疾醫動針,那會母女兩個都看的心驚膽跳。
“好的很,”梁縈進宮的時候,將女兒留在家裡,女兒身邊光是乳母就兩三個,還別提那些看顧她的侍女了,“最近也不咳嗽了,好了許多。”、
“那就好。”昌陽聽到女兒這麼說,放下心來。
陽邑的位置離皇太后最近,皇帝那邊或許還要考慮朝廷中眾人的功勞和官位高低。那麼皇太后這裡就只是看,關係親疏是否了。
鄭夫人的兄弟的功勞也是頭一份,不過位置就不是頂好的,甚至還和鄧美人一塊。
“母親,如今冠軍侯有那麼大的功勞,阿母難道不有些表示?”陽邑湊趣道。反正這個也和家宴差不多了。
“你呀。”鄧太后在自己女兒的手上拍了拍,她也就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心疼。陽邑的要求只要不過分,她幾乎全答應。
“長信將行早就已經將賞賜都準備好了。”鄧太后自然是做好了準備,“怎麼不見你為梁黯求個賞賜?”
陽邑想起那個丈夫,鼻子裡差點沒冒出一聲輕哼來,她是看不上樑黯那一幅樣子,雖然和張家的那對兄弟比起來已經好的不能再好,可是和鄧不疑比起來,那簡直貨比貨該扔。
“他有姑母,怕甚麼?”陽邑連提起他都不太願意。
鄧太后知道女兒不滿意梁黯,不過她在此事上也沒有辦法,長安裡頭的列侯幾乎都是那副德行,鄧不疑好點,但早已經是別人的了。
下面的人看著皇太后和陽邑長公主在說話,也開始欣賞起那邊的歌舞來。
宮宴之中怎麼會沒有歌舞助興?只不過宮中的歌舞除非皇帝私下欣賞的那些,都是一些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耳朵裡聽得都是讓人昏昏欲睡的雅樂。
梁縈瞧著面前的舞姬跳綠腰,傳說戚夫人善綠腰,可是這綠腰舞看起來也沒有多少好看的,看的人想要打哈欠。
梁縈低頭抿了一口酒,酒香醇厚,帶著一絲絲的清甜,她察覺到有人看自己,回望回去,竟然看到了劉殊。
劉殊的美貌當年在宗室中也頗為有名。當年傾心鄧不疑,為了這個,梁縈看不慣她。甚至昌陽也因為梁黯傾心劉殊,讓劉殊在長安的日子難過了好一陣子。
梁縈拿起案上的漆觴,對對面的劉殊一敬。
當年的爭風吃醋到了這會全都剩下各人的生活了,鄧不疑不可能和劉殊再有甚麼,而劉殊還有一個丈夫要對付。
劉殊一笑,也對梁縈敬酒。
昌陽看到這一幕,鼻子裡一聲輕哼,她想來看不慣劉殊的做派,到了如今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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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偃今日十分高興,連續兩次出征匈奴,都大勝而歸,這怎麼不讓人覺得高興?他看鄧不疑和鄭良十分開心。甚至連酒都多喝了一鍾。
“陛下,這飲酒多了會傷身的。”宋綬瞧著劉偃讓宮人繼續倒酒,遲疑了一下說道。
“大好的日子,講究這個作甚?”劉偃向來不愛人管他,他想要如何便如何,所以宋綬這話哪怕是為了他好,他還是不高興。
宮人在劉偃的玉卮裡將酒水倒至微滿,不全滿是怕卮中酒水傾倒出來壞了天子的儀容。
“不疑,這次你這麼大的功勞,朕得好好獎你。”劉偃手持玉卮看向鄧不疑,眼裡全是滿意。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臣不敢。”鄧不疑放下手裡的觴笑道。他口裡這麼說,可是真的要說有甚麼臣子樣,也沒多少。
鄧不疑給劉偃父子從小寵到大,小時候被先帝寵,大了還有劉偃給他兜著。不然這外面風言風語的傳的那麼厲害。父親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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