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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皇后聽了母親這話悚然一驚,“陛下該不是也想臨幸他吧?!”
好男色這種事在漢室並不罕見,幾代先帝都有這個愛好,甚至先帝還不客氣的把寵妃的兄長給收到榻上的。照這麼看,劉偃有這麼一個愛好簡直再正常不過,尤其劉偃和中牟侯孽孫已經不清不白了,不介意再多上一個。
曹皇后想起若是這個鄭八子一內一外夾擊。她的日子恐怕就難過了。
“阿母,那我該如何?”曹皇后有些驚惶。
“如何?”陽平侯夫人來之前就將鄭家的那一家子給打聽清楚了,“鄭家這一家子,容貌好能拿出手的有幾個,但是能入陛下眼的也就那麼兩個,若是死了一個,會如何?”
陽平侯夫人面上冷笑,鄭八子那樣的人放在列侯家裡就是打死不論的,連帶她那一家子都是下賤胚子。
當年的趙夫人好歹還是個良家子出身,鄭八子這樣的,和她那些兄弟姊妹到底算個甚麼?!真要他們得勢了,爬到她們頭上作威作福,那簡直噁心透了。
“那麼阿父那邊呢?”曹皇后好歹還記得自己的父親。
“你阿父那邊是三巴掌都打不出一個響來。而且這些事,他們那些男子懂個甚麼?”陽平侯夫人提起丈夫就一肚子的火,她和丈夫說起好幾次,但是陽平侯不是悶頭不吭聲,就是說這事婦人少管。
那些話想起來,能讓陽平侯夫人給氣翻過去,甚麼婦人少管,分明就是這些男子不通人情,現在不收拾等到後來就晚了!
“此事我來謀劃。”陽平侯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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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疑從好不容易從營中脫身,他一道軍營裡,除非自己身上的事做完了,不然是不會出來的。劉偃設立的那些期門郎,說白了還是他原來手下的那些人,最近加進幾個新人,更是要花費力氣,所幸那個鄭良很是不錯,不管是陣型還是集體衝刺,他都能跟的上。聽單敬說,此人私下可沒少花功夫,為人也謹慎,倒也是個人才。
忙完事,從建成侯府來的人終於是能見到他了。
鄧不疑才從校場上下來,豆大的汗珠和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甲冑下的齊膝深衣的衣襟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
“主君。”那個送話的人見到他,立刻彎下腰來,“大長公主請主君前往公主府邸一敘。”
長安裡有兩個大長公主,來人口裡的到底是哪個大長公主,鄧不疑心知肚明。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鄧不疑點點頭。
一陣衣料的窸窣聲後,營帳內安靜了下來。鄧不疑叫過一個兵士,讓他去提些熱水來。沐浴整理好儀容之後,大步向營帳外走去。
鄭良在營門口看到鄧不疑坐在軺車上,身後跟著十幾個騎馬的少年郎。那樣的架勢他自然不會陌生,長安的貴人很喜歡讓少年騎馬相隨。
“侍中生來富貴,聽說他年紀還小的時候,就已經嗣侯,如今更是大長公主的女婿。”鄭良身邊的期門郎提起這位鄧侍中,言語裡都是說不出的羨慕。
大長公主是陛下的親姑母,而且其女梁姬聽說容貌甚美,雖然沒人見過,但是都有人私下偷偷的在傳。
年紀輕輕已經是列侯,而且還有一個美人妻子相伴,這位侍中幾乎已經將世上的
“若是哪天,我們也能這麼富貴就好了。”說話的那個期門郎煞是羨慕。
鄭良聽後只是一笑,也沒有放在心上,能從公主府裡的奴婢到現在的位置,已經算是一步登天,至於其他的事,他也不會妄想。
騎兵營並不在長安城內,鄧不疑車到的時候,差一點就要關閉城門了。
入城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去大長公主府邸上,此刻天空上已經堆起層層烏雲,烏雲壓城,很快就會有一場大雨,軺車除去頭上的那一頂傘蓋之外四面沒有其他的遮蓋之物,那些隨從還好,若是車上的人也跟著一塊狼狽就不好了。
御手口中重重叱喝一聲,手裡抓緊車轡,讓馬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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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縈聽到外面隆隆的雷聲,夾著棋子的手微微一頓。她看向侍女,“外頭要下雨了?”
話語才落,侍女都還沒來得及回答,老大一顆的雨滴便霹靂巴拉的打下來,庭院裡的那棵樹在風中飄搖,樹葉簌簌作響。
她抬頭看了一下,今日她聽說母親已經去請鄧不疑過來。但是這麼大的風雨估計已經是不會來了。
梁縈向來回自己找樂子,既然覺得鄧不疑已經不會來了,乾脆讓人將家中的家伎叫出來,再來幾個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