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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掉了。

“看，看什麼？”鳳芷樓尷尬地將雙腿蜷起，轉了一下身子，躲開了楚墨殤那雙深邃的目光，臉變得發燙，心跳不已。

“想當普通人，沒有可能了，所以只能當龍帝了，只是現在有比當龍帝更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先做。”楚墨殤將山野雞翻弄了一下，香氣立刻撲鼻而來。

他不再盯著她的肚子看了，芷樓這才放鬆了下去，低聲問。

“什麼事情會比當龍帝還重要？”芷樓追問。

“你……。”

楚墨殤的眸光閃亮，炯炯地看向了鳳芷樓的眼睛，這樣的直視，毫不避諱，讓芷樓滿心羞澀，她慌亂地垂下頭，良久說不出話來，她怎麼會比他當龍帝還重要？一直沉默寡言的楚墨殤怎麼會說起來這樣讓人尷尬的話兒來。

這就是楚墨殤要當幾天普通人的原因嗎？

“我？一個小小的民家女，有什麼重要的，而且我也幫不了你什麼，論打架，你的本事比我的大多了，別在這裡逗我開心了。”

鳳芷樓在火堆上打了一下，又飛起了一些火星兒，火星兒在暗夜中飛舞，煞是好看，楚墨殤望著那些火星兒，突然伸出手去，一把將飛散的火星兒盡數收入了手心中。

“小心啊，燙。”芷樓喊了一聲。

“你忘記了，我是龍。”

楚墨殤說完，在芷樓的面前輕輕地張開了手掌，那些火星兒竟然沒有熄滅，反而更亮了，在芷樓的面前翩躚舞動，一閃一閃，好像無數的星星。

望著這些星星，芷樓心裡的陰霾一下子都消散了，什麼涅容止，什麼離洛公主，什麼龍帝，此時此刻，只有鳳芷樓和楚墨殤兩個人，他們看起來是等著天亮趕往下一個驛站的普通人。

鳳芷樓痴迷地望著空中飛舞的星星，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這笑雖淡，卻感染了身邊的男人，他用木棍又挑了一下火堆，更多的火星兒飛騰了起來，他雙手飛舞，全部抓回，然後在芷樓的身前放開，這一片黑暗的夜空，被低可垂手的星星照亮了，它們永不熄滅地圍著鳳芷樓飄蕩著。

鳳芷樓的笑顏更濃了，雙頰紅潤，唇瓣晶瑩，他完全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