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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煙是大皇子的人,如此洗脫罪她的冤屈。
結果,現在這條成了死路?若她真如此做,便證實了燕太子的猜測——在禍事引至大皇子身上,去“栽贓”他。
“羽塵,你還有何話可說?”上首,隆嘉帝沉聲問道,臉上一片冷漠。
皇后心裡一急,忙道:“陛下,臣妾堅信,此絕非塵兒所為……”
“皇后!”隆嘉帝冷冷打斷道:“朕要的是證據,如非他所為,他當自證!”
皇后啞口無言,望向自己的父親,急得心裡直冒火,示意父親出面說幾句。
太尉白眼一翻,自己一介武夫,哪會些彎彎繞,打架,倒可找他,但指望他去破案?
小公主沐靈兒跑來,拉著隆嘉帝的手,撒嬌道:“父皇……”但被隆嘉帝一瞪,拍拍她的手告誡道:“你也大了,注意場合。”
沐靈兒小嘴一扁,向母后望去,又回頭看向沐羽塵,咕噥道:“皇兄,撐住啊!”
“皇弟,你還有何話可說?”沐思崖沉著臉,拿出長兄的架子,似是難過道:“咱們從小一起長大,皇兄不怪你欲陷害我,但你怎能傷使臣,一旦挑起兩國戰爭,勞民傷財!”
安淺夜直瞪眼,按不住忿意,問道:“表演完了嗎?”她推了推沐羽塵,催促道:“你快些想法子自證,洗刷我們的冤屈。”
“燕太子的話,建立在是黎姑娘傷、殺使臣上,若非她所為呢?”沐羽塵淡淡道:“若根立不住,那太子所言,皆為妄談。”
聞言,安淺夜鬆了口氣,望著沐羽塵,眼睛裡冒著小星星。瞧,這是她的男朋友,又英俊又多金,還文武雙全、足智多謀。
她決定了,往後她做“沐羽塵無腦吹”。
“哦?殿下能證實?”燕太子挑眉,雙手負在身後,臉上微帶著笑意,有點悠閒。
“剛已證明,曲使臣是認臉的,還殘留著瘋前的記憶,比如害怕兇手。”沐羽塵忽的皺眉,目光流轉,著重看了幾人,“單憑黎姑娘之力,是無法讓使臣一死一傷的。”
因此,必有幫兇。
“她去狩獵,殿下會不派護衛嗎?”燕太子反問道,隨即劍眉一皺,霍然望向沐羽塵。
沐羽塵回以淡笑,又道:“有護衛在,主子何須自己動手?況且,曲使臣怕她,必也怕那些護衛,不如讓侍衛們出來試試?”
燕太子正欲說話,但遭他一堵:“燕太子難道又要說,黎姑娘是故意親自動手,以便利用人的反向思維洗脫嫌疑?”
一次可用,再用便是在鬧笑話。燕太子輕輕一笑,不再言語,只是看了曲使臣一眼。
曲使臣坐在地上,渾身髒亂,衣上還有汙血,正玩著一團泥巴,傻笑著。
“父皇,兒臣請旨,命我所有侍衛入場,讓曲使臣一一辨認。”沐羽塵輕聲道。
“準。”隆嘉帝回了一個字,坐在上首巋然不動,面容威嚴肅穆,自有一股氣勢。
沐羽塵目光輕閃,心裡忽覺不安。由始至終,隆嘉帝從容鎮定,甚至少有說話時。
在剛剛,寧晏曾言道,此事由燕太子主導,由隆嘉帝完善,燕太子的計謀已浮於水面,那他的父皇呢,做了什麼,完善了什麼?
若一步錯,那滿盤皆輸!
沐羽塵再度開口:“父皇,兒臣再請旨,讓皇兄的侍衛混入我的侍衛裡,穿上父皇的侍衛服裝,再讓曲使臣去辨認。”
各府的服飾不同,都有其獨特標誌。
燕太子面色微變,表情似有僵硬,聲音裡有點異樣,似是不情願,“無須如此吧?”
沐羽塵淡笑道:“不必擔憂,曲使臣是認臉的,若真是我府中侍衛,那他必能認出。”
沐思崖一見情況不妙,忙道:“你有上千暗衛,若是你的暗衛做的呢?”
“皇兄莫忘了,進出圍場需登記,暗衛如何入圍場?況且,右相負責圍場安全,若真有暗衛混入,右相該當何罪?”沐羽塵問道。
沐思崖心裡直冒火,扯來扯去,又扯到自己的岳父身上,當真是惱火。朝中有百官,他那岳父幹嘛請旨,做這份差事?
他卻忘了,若非右相負責圍場事宜,那一些陰謀詭計,如何能方便實施?
在一番準備後,上百侍衛著鎧甲,統一服飾、統一步伐,排成四個列隊。他們依次上前,從曲使臣面前走過。
安淺夜緊張地盯著,拉住沐羽塵的胳膊,小聲詢問道:“對你的侍衛,有把握嗎?”
她心裡直慌慌,就怕侍衛裡出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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