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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奇文比他們更想家,更急著回去。他心裡一直記掛著家裡的皓皓和樂樂,張梓瑞明白他的心思,他又何嘗不是如此,但還得等等。
☆、第59章 賺錢職業
青州城雖離虎口關不遠,但這裡生活的人們依然如同往日一般,沒有受到影響。這裡的人顯然對誠王大軍很有信心,也能顯示出誠王及其下屬的治理能力。
這日,張梓瑞帶著溫奇文外出散步,回到客棧門口,正要進去。誰知一道灰色的身影,朝他們倒了過來。張梓瑞急忙拉開溫奇文,將他護在身後。
那灰色的身影摔倒在地,狼狽不堪。店小二將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包裹扔了出來。包裹散開,幾件舊衣服散落在地。店小二居高臨下的看著摔倒在地的青年,一臉的不屑。
“呸,沒錢你來住什麼客棧,晦氣。”
青年神色黯然,他默默的站起來,難堪的撿起地上的衣物,重新放到包袱裡。
溫奇文同情的看向青年,當他看清那人的模樣,疑惑地說:“瑞哥,那人似乎有些面熟。”
“好像是有些面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那青年十七八歲左右,穿著一身灰布衣裳,雖然沒有補丁,但已經洗的泛白,衣服邊角也起了毛邊。青年腳上的布鞋佈滿塵土,還破了個洞,看來走了不少路。再看那青年面容俊朗,氣質溫潤,十分面善。
“梓棋?”在青年落寞、羞愧地轉身那一剎那,張梓瑞腦海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
青年轉身,愣愣的看向張梓瑞,隨即眼睛瞪大,嘴唇微張,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你是大哥?”
“你怎麼在這裡,爹呢?”這青年正是當初倖免於難與張父離開的張梓棋,張梓瑞同父異母的弟弟。
“爹不在了。”張梓棋說著,哭了起來。
溫奇文看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小聲說:“瑞哥,有什麼話進去說吧。”
“二位客官,對不住對不住,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這是二位的親人。”小二見這窮酸,竟是店裡大主顧的親戚,趕緊上前去道歉。
張梓瑞夫夫沒心情理他,帶著張梓棋直接去了小院。
“爹什麼時候不在的,這些年你們過得如何?”坐下之後,張梓瑞便向張梓棋詢問。
他雖然不是真正的張家大少,但他這身體還是張家人。而且自從有了愛人,有了自己的家之後,張梓瑞已經融入這個世界,而且越來越在乎、珍惜身邊的親人。
溫奇文見他們兄弟相逢,也不打擾他們。吩咐小二送來茶水,又讓他備一桌酒席送來。小二接過溫奇文手中的銀子,樂顛顛地去了。
“出事那天我和爹以為家裡人都沒了,我們也被嚇壞了,於是爹變賣了家產,帶著我去了省城。剛開始還好,爹買了一座宅院,我們安頓了下來。我跟著爹重新開始在省城打拼,做些小生意。誰知沒多久瘟疫肆虐,爹在外出談生意時,感染了瘟疫,客死異鄉。”張梓棋說到這,眼淚流得更兇。
“爹死了以後,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支撐,因為我的無能家裡日漸衰落。接著又是旱災,又是兵變,家裡的日子越來越艱難。我變賣了家產,去了京城定居,心想日子也能安穩一些。但京城哪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討生活的地方,後來我聽說誠王治下要太平一些,於是就悄悄過來了。到了青州,我身上的盤纏已經花光,又遲遲沒找到事做,這才……”張梓棋說到這,想起了剛才的難堪,不好意思去看張梓瑞。
話雖只有三言兩語,只是這其中艱難與辛酸,只有他自己明白。這些年看了這麼多事,他成長了許多,每當遇到難題的時候,他就會想起以前張家的日子。
他心想要是大哥還在,他好歹有個人商議,有個人和他一起支撐起張家。如今真的見到了自己大哥,他心裡除了欣喜,還有滿腹委屈和辛酸想跟自己大哥說。
“梓棋,這些年辛苦你了。”張大少的印象中張梓棋還是一個小孩子,他總是驕傲的揚著腦袋,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實際上卻很嬌氣,受不得委屈,吃不了苦。
在繼室的教育下,他有些看不起自己大哥。但是當張大少臥床不起時,又開始同情張大少。反正就是個被慣壞的孩子,不算壞。
“大哥……”聽到這句話,張梓棋委屈的哭了,像個孩子一樣。只是等他將心理的委屈,難過哭出來後,又覺得不好意思,急忙轉移話題。“大哥,你這些年過得如何,當時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張梓瑞把這些年的經歷挑挑揀揀的說了,不該說的是一句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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