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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他喜歡這樣,喜歡為瑞哥做事,喜歡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但他更喜歡瑞哥對他的溫柔和寵溺。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生活已經融入一起,無法分割。
清晨,張梓瑞帶著溫家幾兄弟在練武場上練武。
張梓瑞如同以往一般,他先停了下來。然後看著場上的幾人,一個一個指正他們的動作。只是平日裡最是認真的溫奇文,連續出了好幾個錯,而且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天了。
“阿文,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張梓瑞皺眉看著溫奇文。
“阿,沒什麼。”溫奇文敷衍的說著,然後繼續練劍。
張梓瑞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溫奇文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看著他語言又止。他感覺一向堅強的阿文,突然憂鬱起來,有了幾許脆弱。他被嚇了一跳,阿文不會是生病了吧?還是有什麼心事瞞著自己?想到這他也覺得心裡有些悶悶的,看來他有必要和阿文談談。
這天兩人洗漱完,準備休息。張梓瑞身著一身雪白的綢緞裡衣,側坐於床邊,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溫奇文。此時的溫奇文一頭青絲披散,在昏暗的燭光下,俊秀的容貌多了幾分柔和,看起來竟有幾分柔媚,但又不會顯的女氣,毫無違和感。
纖細卻肌理緊緻的身軀,裹在薄被之中。被子外的衣服有些散開,露出他精緻迷人的鎖骨。而他竟有種俯身,在那鎖骨間留下痕跡的衝動。鼻尖傳來他身上淡淡的藥香,韻雅而清幽。
不經意間,瘦弱的小孩已經成長為迷人的青年了。因為早已習慣他在自己身邊,早已習慣他的陪伴,卻忽視了他的成長和轉變。
“阿文,你最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張梓瑞說著,將溫奇文的手從被子裡抽出,要給他把脈。溫奇文微微掙扎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任由張梓瑞給他把脈。
“我沒哪裡不舒服的。”溫奇文將聲音放得很低,也許是躺著的緣故,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慵懶。
“脈象沒什麼問題。”張梓瑞把了脈,低聲自語著,有些擔憂的看著溫奇文。“阿文,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沒有。”溫奇文眼神飄逸,不敢直視張梓瑞。
“阿文,你從來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沒人告訴你,說謊的時候別避開別人的眼神嗎?”張梓瑞看他有些躲閃的眼神,嘆息一聲,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呢。
“瑞哥,我怕我說了你會嫌棄我。”被看穿的溫奇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放心吧,我永遠不會嫌棄你的。”張梓瑞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不過還是鬆了一口氣,肯說出來就好。
溫奇文躊躇半天,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張梓瑞也不想勉強他,但是又想知道他被什麼事困擾。
最終溫奇文還是以一副壯士斷腕的悲壯模樣,將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我是不是不能生?”
“你怎麼說自己不能生?”張梓瑞心裡猜測過千百個可能,卻沒想到答案這樣奇葩。
雖然在床上和另一個男人,或者說大男孩討論生孩子的問題有點詭異。但物件是溫奇文的話,他竟然沒有覺得有任何違和感或不適,反而覺得對方十分可愛。
溫奇文一臉悲傷的低垂著眼眸,不敢去看張梓瑞。“我們都成親三年了,我卻一直都沒懷上。”
“噗嗤——哈哈哈哈”張梓瑞笑得前俯後仰,他家小孩怎麼能單純得如此可愛。
看著張梓瑞竟然笑他,溫奇文更是難過的快哭了。
見他那可憐的小模樣,張梓瑞連忙止住笑,解釋道:“你的身體很健康,不存在不能生的問題。”
“瑞哥,你別安慰我了,我們成親都三年多了。”溫奇文的神色還是十分黯然,根本不信張梓瑞的話。
“傻阿文。”張梓瑞笑著,伸手摸了摸阿文的腦袋。之間順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輕撫那一頭烏黑的秀髮。他不知道,他此時的笑容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你怎麼不想,也許是我的問題呢?”
“怎麼會?瑞哥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心情低落的溫奇文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張梓瑞。
“放心,我沒事。只是想要有孩子,不是同睡一張床就行,還要有一些親密的行為才行。”
“我們不夠親密嗎?”溫奇文一臉不解,然後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臉皮薄的他頓時紅了臉。
看著自家小男媳,一臉嬌羞的模樣,粉色的唇微微開啟。張梓瑞情不自禁伸手,一手攬住小孩的腰,一手放到小孩腦後固定住他的頭。覆上他那柔軟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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