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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腐肉越挖越深,終於疼得有些人下了狠手。
而舉報三水村有瘟疫的人也查了出來,那人是溫小月的哥哥。他也在洪水決堤之時逃跑了,但是他沒敢回村,在外飄蕩。誰知運氣不好染上了瘟疫,絕望的他悄悄回到村裡,從親戚口中得知母親過世,他就把全村人都恨上了。他並不知道瘟疫已經能醫治,他只想著讓全村人跟他一起去死。於是有了屠村一事,要不是有了張梓瑞這個變數,還有誠王解圍,三水村還不知道如何?
疫情一止住,誠王便被火急火燎的招回京城。有人彈劾他亡故人命,下令屠城等諸多大罪。誠王迫於各方壓力,只能充滿回京。沒多久,京中傳來訊息,誠王被貶為庶人,流放西北。
所幸誠王之事,並未牽連到張梓瑞他們。對於這樣的結果,張梓瑞心裡清楚,這是一個朝代覆滅的開始。
而這些事對於偏遠的三水村來說,驚不起一絲漣漪。村裡人更在乎的是,親人的逝去。二柱叔他們從山裡回來,各自回家去了。而那些沒回來的人,註定這一輩子也回不來了。
就連當初他們以為能倖免於難的劉大夫,也因為這場瘟疫,最後死在了曲江縣城,留下了家中孤兒寡母,悲痛不能自抑。幸好家中還有幾畝薄田,也能勉強度日。
吳家因為吳叔的去世,吳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悲傷過度,沒幾日便也跟著去了。吳家一時被失去親人的陰影籠蓋,沉浸在悲傷之中。
溫奇文時常會帶著小妹過去,陪陪吳嬸子,開解她。也許是看到小妹,想到向北也到了說親的年紀,想到為了孫子,孫女吳嬸子漸漸的從悲傷中走了出來。而對於向北而言,吳叔的死,是他心底一輩子都不會好的疤痕。因為他總認為,當初應該是自己去服勞役。
村裡那些原本還抱著一絲期望的人最終都無奈地接受了事實,給家人辦了喪事。
這一年中,三水村死了不少人,村裡一下子清淨了不少。因為瘟疫之事,張家在村裡的地位有了明顯的變化。如今溫奇文出門,別人都會親切的和他打招呼。不會因為他是雙兒而歧視他,更不會歧視他有個雙兒阿父。
同樣溫家兄弟也不再因雙兒阿父、大哥的事被村裡人排擠,村裡的孩子也願意和他們一起玩了。平安兩個活潑不少的小豆丁,在村裡結交了不少同齡小夥伴,除了學習,練武,就是去村裡找小夥伴玩耍,小日子倒是過得開心不已。至於他們養的那窩小兔,早在瘟疫橫行時被殺了風乾成肉乾。
瘟疫沒了,盤山縣城恢復了原樣,為了生活吳嬸子照樣帶著向北去縣城做生意。二柱叔一家,也會照顧一二。
六子叔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也僅僅是撿回來的命,從此以後幹不了重活。張梓瑞乾脆買了一輛驢車,讓他幫忙給城裡的酒樓送土豆或是給藥店送些藥材。
而秦氏在小月的照顧下已經痊癒,她和小月也在這期間處出了感情。秦氏其實是個疼愛女兒的好母親,她如今把小月當成了小花,彌補心中的遺憾。而小月也是孤女,經歷這麼多之後她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於是秦氏認了小月做乾女兒,兩人剛好相互扶持,相互照顧,也算有個伴。
誠王被流放之後,衛軒來找過張梓瑞。他的目的是為了詢問沙土種植,還有土豆的事。因為誠王身上的龍氣,張梓瑞並沒有隱瞞,這天也該換換了,不然老百姓都快沒活路了。
這一趟,衛軒收穫頗豐,領走時還從張梓瑞那裡得到了一些他自己製作的藥丸。有解毒丹、還有治療內傷的丹藥,這些都是續命保命的。
這些事一了,張梓瑞再次進入大山之中,他的目的是滾牛坡和閻王溝。望山跑死馬,這山路就是看著近實則走起來十分遙遠。他在山裡走了半天,方才來到滾牛坡。他在山坡上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他閉目仔細聆聽,隱約能聽到水流之聲。
但這周圍並沒有水源,十之□□與他原先猜測一樣,是地下水流。這不禁讓他有些失望,他只能寄往與閻王溝能有驚喜等著自己。
到了閻王溝附近,已經快天黑了,他也沒敢往裡走。他找了一處地方休息,決定天亮之後在行動。
張梓瑞現在對閻王溝十分有興趣,因為在外面他就能感受到濃郁的靈氣。真不知道里面會有什麼等著他,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天一亮張梓瑞便收拾東西,吞下一粒自己調製的解毒丸,小心翼翼的進入看似煙霧瀰漫的閻王溝。步如迷霧,他只覺渾身毛孔舒張,貪婪的吸收著周圍的靈力。
那些他原本以為的瘴氣,其實都是濃郁的靈氣形成。他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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