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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用什麼殘酷的手段折磨那些人,反而拍了拍那紈絝的肩膀,還替他拉了拉衣襟。
“公子眼袋浮腫,下盤發虛,一定是力不從心,公子是否常覺得腰側隱隱作痛?”張梓瑞說著在紈絝的腰間點了幾下,給他下了個禁制。
紈絝一點也不覺得溫和笑著的張梓瑞和善,反而覺得他異常恐怖。當張梓瑞問他問題時候,他連連點頭,就怕點慢了,對方就會將他捏死。
“只怕這力不從心很快就會惡化成不舉之症。”
張梓瑞雲淡風輕的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溫奇文氣鼓鼓的瞪著張梓瑞,無聲的控訴著,不是要給他出氣嗎?怎麼反而給人看起病來了?
不過那紈絝倒是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那人離開,他頓時覺得周圍壓力頓減,好像呼吸也順暢不少。
“乖,等會慢慢給你解釋。”張梓瑞拉著生悶氣的溫奇文離開。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才告訴溫奇文,他在紈絝身上下了禁制,那人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人道了。要是他想要用藥物來強的,等待他的只能是終身不舉。
等他解釋完,溫奇文這才滿意的笑了。而張梓瑞開始考慮,下次去人多的地方要不要讓溫奇文帶個面具什麼的?媳婦越來越招人,一點也愉快不起來。
“瑞哥,我們身後有人跟著。”走到半路,溫奇文發現他們後面有個小尾巴,他想這不會是那個紈絝派來的吧?
“我知道。”張梓瑞早就發現,但沒吭聲。趕著驢車,緩緩悠悠的前進,只是溫奇文發現,他們已經偏離了回家的路。
跟在他們身後之人,正是紈絝派來的。紈絝子弟名叫錢明,是盤山縣縣令的獨子,平時就喜歡玩弄那些不同於女子的雙兒。平日裡在盤山縣也是耀武揚威,堪稱一霸。
今日他帶人上街,沒想到在街上看到一個氣質出眾,相貌清俊非常的雙兒。看他的衣著也只是普通的棉布,頂多算是家境殷實。
就一個雙兒,只要他開口,這家人還不得樂顛顛的送上。以他的身份,在這樣的鄉下地方,別說雙兒了,就是家中兒子也得給他送來。被美色迷了眼的他根本沒注意雙兒不遠處,還有個氣勢不凡的男子。於是他便上前調戲那雙兒,接著就被揍了。
被揍之後,他心中的怒氣也上來了,從小到大,他還沒被人這樣打過呢。就算這兩人身手好一些又如何,他可是縣令的獨子,而且他祖父可是京裡的官員。
害怕勁一過,這欠揍的錢明又抖了起來。為了報復,他讓人跟著張梓瑞他們。在盤山縣的地界上,那還不是他爹說了算,到時候隨便給那男的安插個什麼罪名,最後那雙兒還不是得乖乖爬上自己的床。
錢明越想越得意,就好像此時張梓瑞夫夫兩人已經跪在他面前求饒一樣。
被派出的僕役遠遠跟著張梓瑞他們來到一個荒廢的村莊,四周是一片被燒得漆黑的殘垣斷壁,還有群烏鴉棲息此地,陰寒的叫聲響遍村莊上空。讓這原本就如同*一樣的村子,更添幾分陰氣。
“媳婦,好久沒人給咱們燒紙錢了,這次買了東西,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錢出去。”張梓瑞嘆息一聲,說話聲滄桑不已。
“是啊,自從咱們村因為瘟疫被屠村之後,都沒人給我們燒錢了。只是這些孩子也可憐,就這樣橫死,出不了村,冤魂不散的。”溫奇文配合的放聲說道。
“唉,看那小子,都被大火燒得沒人樣了,怪嚇人的,媳婦你可別看。”
“咱這些年什麼鬼沒見過,還會怕這麼一個小傢伙。”
跟在他們身後的人聽著這話,頓時覺得周圍鬼氣森森,有種不好的感覺。只是少爺的命令他不敢不從,而且他平日裡也是個膽大的人。
就在這時他前面的驢車突然不見,就這麼憑空消失。僕從嚇得直冒冷汗,他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放眼看去,他眼前沒了人影,只有兩個年久失修的墳包。頓時僕從被嚇得大喊一聲:“鬼啊——”
溫奇文看著那被嚇得跌跌撞撞,不斷遠去的背影,偏頭看向張梓瑞。“瑞哥這人不會被嚇壞吧?”
他也沒想到張梓瑞會這樣捉弄人。
“嚇壞也與我們無關。”張梓瑞說著,撿起地上幾顆不起眼的小石頭裝進兜裡。兩人的身影和那輛滿載貨物的驢車出現在破敗的村莊內。剛才他只是利用靈石,使了個障眼法而已。
“天快黑了,我們也快回去吧。”溫奇文有些怕怕的看了看四周,催促張梓瑞離開。
張梓瑞笑笑,沒想到一向膽大的阿文,會怕這些神神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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