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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
現在村裡也不再有人外出,三水村算是和外界斷了聯絡。他們是沒被瘟疫感染,但也不知道外界情況。
就這樣懵懵懂懂的過了一段時間,村裡來了一隊官兵。說是要檢查瘟疫,將村子團團圍住,村裡人被嚇得夠嗆。
張梓瑞不明情況,對這些人十分提防。只是這些人不像檢查瘟疫的,更像是來找什麼人的。不過最後一無所獲,那些人也就撤走了。
第二天一早,張梓瑞幾人去自家田裡看看,看看紅薯長得如何。
“瑞哥,你快來。”溫奇文站在靠河邊的地裡向他招手。
張梓瑞走過去,只見紅薯藤間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張梓瑞皺眉,直覺麻煩上門了。
那人二十出頭,相貌英俊,頭戴玉冠,身著錦袍,腰間掛著一塊龍紋玉佩,玉佩上刻著一個誠字。張梓瑞還在他身上看到隱隱的龍氣,看來這回是不得不救了。
“帶回去吧,小心別被人看到。”張梓瑞將這極有可能是誠親王之人抱起來,讓溫奇文和溫奇武前面探路。
暗搓搓的將人帶回家中,張梓瑞給他換了衣服,傷口上了藥。然後一把脈,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
“阿武,將小妹和平安帶回去,最近都別讓他們過來。這人不止受傷了,還感染了瘟疫。”張梓瑞苦笑,果然是個□□煩。
阿武將弟弟妹妹拘回去,又跑了過來。“哥夫,需要我做什麼?”
“你什麼也不用做,只要照顧好弟弟妹妹就行,別過來了知道嗎?”
“可是——”
“萬一你也感染了,平安他們怎麼辦?”張梓瑞義正言辭的將他趕了回去。
“阿文,你也避避吧。”瘟疫這東西他沒治過,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瑞哥,我要在這陪你,人是我看到的,我也碰過他,你別趕我走。”溫奇文覺得這都是他惹來的麻煩,他都覺得自己也許就是災星,那些溫家人並沒有說錯。
“好,你留下,但是要按我說的做知道嗎?”
知道能留下,溫奇文高興的點點頭。而另一邊的溫奇武,也在按張梓瑞的叮囑,在做全面消毒。
誠王失血過多,又感染瘟疫,為了能讓他扛過去,張梓瑞不止用烈酒給他消毒、降溫,還用靈力幫他恢復。溫奇文在灶房熬藥,煮粥。
忙碌一番,給那昏迷的人灌進一碗藥,兩人這才停了下來。張梓瑞毫不客氣的將誠王身上摸出來的銀兩、銀票遞給溫奇文收起來,那可是五百多兩啊。
溫奇文一臉為難。“瑞哥,這樣真的好嗎?”
“你安心收著,這人的命可不止五百兩。”張梓瑞毫無內疚感。
“可是這樣不問自取不太好吧?”
張梓瑞覺得這孩子太老實了。“給他治病,療傷可是要花好些錢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可是也用不了這麼多啊。溫奇文見張梓瑞堅持,只能在心裡小聲嘀咕。然後十分內疚的將錢收下,然後開始盤算著自家有什麼好東西可以用在這人身上?
等給誠王灌下第三碗藥,誠王終於醒了。
“水——”
張梓瑞用勺子,給他為了兩口水。
“謝謝,這裡是哪?”
“盤山縣,三水村。”張梓瑞有問必答。
“我昏迷多久了?”
“不長,也就一天一夜。”
誠王掛心瘟疫之事,想要聯絡下屬,只是他不信任張梓瑞。這人雖然穿著粗布衣衫,但長相丰神俊朗,氣質溫和儒雅,一點也不像山野村夫。
如今的張梓瑞吃得好,睡得好,早已不是當初那副皮包骨頭,滿臉菜色的癆病鬼模樣。而是逐漸恢復了以往的神采,即便住著茅屋,穿著粗布,也無法掩蓋他身上的風華。
只是三水村這種小地方,大家都沒見過什麼貴人佳公子。只是覺得身為秀才,有錢人家的公子,氣質不同也是應當。
而溫奇文如今也有了變化,在靈氣的滋養下,他的面板越來越白,也越來越細膩,他的五官原本就長得清俊。如今更是唇紅齒白的俊俏公子。因修煉的關係,他身上還有種出塵飄渺的氣質。
溫奇武也有些變化,但不如張梓瑞和溫奇文來得明顯。只是天天看著並不覺得有多大變化,細細回想當初模樣才會恍然驚覺,原來變化如此之大。
張梓瑞再次給他號脈,然後才對他說:“燒已經退了,但是很有可能復發,還需繼續醫治。”
“我的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