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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均就住在衙門裡。顏均打算好了,登基之前,都住在衙門裡。至於登基之後,如果合適的話,還繼續住在衙門裡。
關於皇宮的處置,和自己的住所,顏均還要同自己的臣子好好商量一下。只有先說服自己的臣子,才能說服天下百姓。
顏均不住皇宮的理由很好很強大,皇宮吃人,將好好的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為了子孫後代,為了千秋偉業,就不能住在皇宮裡。單是這一點,就足以反駁朝臣。
再說,皇宮只是一個象徵。難道他不住在皇宮裡面,他就不是天下共主,不是皇帝了嗎?難道他不住在皇宮裡,武將和文臣就不聽他的號令嗎?
難道他不住在皇宮裡,這個國就建不起來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不住進皇宮,他依舊是天下共主,依舊是皇帝,依舊能夠建一個全新的國。
至於歷朝歷代的規矩,顏均更好反駁。他的國,就是要打破歷朝歷代的規矩。
過去的王朝住皇宮用太監。他的國偏偏不住皇宮不用太監。率先打破皇室頭上的枷鎖,才能進一步打破百姓頭上的枷鎖。
這一夜,顏均和武將文臣進行了激烈的辯論。在辯論過程中,顏均對未來有了越來越清晰的認知,對於自己的國,有了更多的想法。
聞先生從一開始就堅定的站在顏均這邊。顏均不住皇宮,不用太監,他舉雙手贊成。
皇宮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只要皇宮在皇室的名下,住不住進去,又有什麼關係。
至於太監,太監完全多餘,而且後患無窮。就是因為皇宮裡有太監這群人,皇宮裡面的人才會越來越變態。
皇帝也是人,天天和一群不正常的人朝夕相處,性子能不怪異?還有皇子皇孫們,天天和這些人打交道,意志堅強的人不受影響,那意志薄弱的人能不受影響?
在聞先生的支援下,武將和文臣很快統一了思想。
顏均趁熱打鐵,將自己的治國綱領丟擲來。以前在地方上,很多政策都是小打小鬧,如今要建國,政策要推行天下,就得有一套相應的制度。
治國綱領一丟擲來,有人叫好,有人反對。接著,又是一場激烈的辯論。
治國綱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辯論明白的,顏均也願意聽取大家的意見,對綱領進行修改。畢竟他的國還很稚嫩,經不起大規模的折騰。他的治國方針,得循序漸進,一步一步的來。
不過得先將朝堂架構起來,首先確定朝堂官員的職能。
這是一件很浩大的工作,在一年前,顏均已經開始著手進行。現在則需要細化,明確每個人的工作職責。
顏均很忙,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禪讓大典。
十月十八,諸事皆宜。天高雲淡,日頭高照。
天壇上,由禮部官員帶領永泰帝,開始進行禪讓大典。
祭告天地,祭告祖宗。整個過程中,永泰帝表現得十分嚴謹。
顏家人站在人群中,激動地看著這一幕。從今天起,主宰天下的人姓顏。顏氏一族,搖身一變成為宗室皇親。這是何等的榮耀,何等的自豪。
蕭家人同樣站在人群中,不少人老淚縱橫,痛哭流涕。蕭氏子孫不孝啊,失了天下還要禪讓皇位。這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站在天壇上,被所有人關注著的永泰帝,自始至終都很平靜。他、聽不到下面的罵聲,也聽不到族人的哭泣聲。他平靜的跟隨禮部官員的指示,完成一個一個程式。
等祭告完天地祖宗後,禮部官員將玉璽端上來。接下來,永泰帝將拿起玉璽,親手交給一旁的顏均。
玉璽很重,重如泰山。玉璽很輕,小兒亦可把玩。
永泰帝雙手捧著玉璽,他捨不得。這是他的,天下也是他的,臣民都是他的。
永泰帝盯著玉璽,心潮起伏。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玉璽很輕,卻代表著皇權。將玉璽交出去,就等於是將皇權交出去。
如此恥辱,他又如何甘心。永泰帝雙目泛紅,死死地盯著玉璽。
一旁的禮部官員緊張得都不能呼吸了,生怕永泰帝發狠,將玉璽給摔了。
禮部官員小心翼翼地伺候在永泰帝左右,一旦有個萬一,他們還來得及搶救。當然,最好是沒有萬一。
顏均就站在永泰帝的對面。
十多年,這是君臣二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
永泰帝記憶中的顏均,還是個青澀的少年。如今站在他面前的顏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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