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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們不敢猶豫,幾個人撲上來就要拉人。此刻田嘉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突然站起來,擋在田姨媽跟前,“求不要送我們回去。我娘說的是真的,田家人貪財,他們都容不下我們。送我們回去,我和娘就沒活路了。嗚嗚……”
“你是田家婦,就是死也該死在田家。”古氏惡狠狠的說道:“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將人送回田家。”
田姨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她也是真的傷心了。他們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古氏不是親孃,她不強求。可是老侯爺是她的親爹啊,怎麼可以如此冷血。
見兩位老的不為所動,侯府的婆子即將來拉人,田姨媽趕緊膝行到老侯爺身邊,抓著老侯爺的褲腳,“父親父親,你可憐可憐女兒吧。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啊,難道你真的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去死嗎?”
“不要啊!田家會弄死我的,我回了田家肯定會沒命。求父親母親可憐,容我在侯府暫住。女兒什麼都不要,只求片瓦遮身。”
啪——古氏拍著桌子,“夠了。說什麼老身也不能答應你住進來。你是田家婦,就該回田家去。來人,將姑太太即刻送回田家。”
古氏快被氣死了,她平生最不待見的就是田姨媽這個庶女。田姨媽做姑娘的時候,整日裡調三窩四,沒少給她這個做嫡母的找麻煩。好不容易將人嫁出去了,時隔十幾年,這人竟然又跑了回來。還敢先斬後奏,實在是欺人太甚。
正因為有這個覺悟,這個時候田姨媽對自己也就特別狠,額頭破皮出血還不算,田姨媽還打算來一出噴血的戲碼。只等機會一到,就咬破舌頭。她就不信,等她做到這個地步,老侯爺還能無動於衷。怎麼說,她也是老侯爺的親閨女。
田姨媽帶著田嘉頻頻磕頭,很快額頭就磕破了皮出了血。做戲做全套,田姨媽很清楚,這個時候只有假戲真做,情真意切才能打動兩個老的,才能順利住進侯府。至於容貌,身體,這一切都比不上能住進侯府更重要。只要能住進侯府,容貌可以養回來,身體也可以請大夫調養。
田姨媽說哭就哭,眼淚瞬間落下,可憐巴巴的望著兩位老人,“女兒在田家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求父親母親憐惜,給女兒還有孩子一條生路吧。求求你們讓女兒留下來吧。”
光聽聽那一聲響,宋安然都覺著自己的膝蓋痛。真不知田姨媽是怎麼跪下去的。
田姨媽拉著田嘉,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兩老跟前,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
老侯爺也陰沉著一張臉,顯得很不高興。
古氏一聽是田家母女,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就站了起來,指著田姨媽,“你,你這個……你怎麼敢回來。”
其實宋子期早就知道田太太是打算‘賴’上侯府。不過這會他唯有裝無辜,方能脫身。至於侯府會不會接納田家母女,田家母女會遭遇什麼,則不是宋子期需要關心的事情。
宋子期一臉意外驚訝,顯得很無辜。
宋子期搖頭,鄭重說道:“岳母誤會了,那邊的人,年齡大的那一位是田太太,小的那個是田家姑娘。當時樓船停靠泰安,田太太找上門,說是想隨我們的船一起上京。小婿想著大家都是親戚,能幫便幫。難不成岳父和岳母都不知道田太太要上京的事情?”
古氏語氣不太好的問道:“女婿,那兩人是誰,莫非是你新納的?”
古氏朝站在最後面的田姨媽田嘉看去,她人老眼花,看不清那兩人的真實面目。她心頭疑惑得很,還在猜測那兩人莫非是宋子期的妾。心裡就怪罪宋子期不知禮,竟然將妾室帶到她跟前來。
古氏又道:“等等。”
老侯爺回過神來,哈哈一笑,化解尷尬,“說的對,不急在這會。要不這樣吧,老夫帶女婿和兩個外孫去外書房說話。”
“老頭子!”古氏嗔怪,“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著這會。”
老侯爺雙眼瞬間發亮,“果真如此。安傑過來,外祖父考考你。”
宋子期在一旁笑道:“安傑似我,讀書是個好苗子。”
又仔細瞧了瞧兩人的容貌,“安然果然像淑兒。安傑倒是同女婿有四五分相似。”
古氏連忙拉住兩個人的手,不住打量,略顯激動地說道:“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送給宋安然宋安傑。
宋安然上前一步,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