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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李大人肯幫忙,本官榮幸之至。”
李千戶咬牙切齒,很不甘心,卻又不得不權衡利弊。
李千戶甚至想到,說不定他告狀的信還沒到京城,宋子期就已經花錢買通了京城錦衣衛老大。等到那時候他就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李大人不是沒想過,透過劉家大案攀咬宋子期。不過宋子期這人滑不留手,錦衣衛還沒動手,他就率先捅刀子。還美名其曰,允許宋安然同劉素素做朋友,是為了麻痺對方,順便刺探案情。
李千戶猛地醒悟過來,別管他將劉家的案子辦得多漂亮,他也夠不到京城那地。而且該交的銀子一文錢也不會少。反觀宋子期,雖是文官,雖說永和朝文官不如狗,但是文官再不行,他們還是霸佔著中樞,或多或少影響著永和帝的決定。而且宋子期門路廣,手上又不差錢,京城的關係比他只多不少,更要緊的他沒有黑歷史,連來往的人都清清白白的。
宋子期哼了一聲,“李大人,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好別亂來。否則別怪本官在聖上面前參你一本。到時候就算有江忠護著你,你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屆時你的位置是肯定保不住的。南州城可是天下少有的富庶之地,離開了南州城,李大人又能去哪裡發財?難不成李大人真的為了辦案,連前程都不要了?”
將事情前後想了一遍,並沒有明顯的紕漏。真要說有什麼漏洞,那就是白一在人前顯露過功夫。若是李千戶順著白一這條線去查,說不定還真能查出點什麼來。不過很顯然,李千戶並不打算將宋家所有下人集中起來問話。而白一平日裡行蹤不定,存在感極低,府中不少人都對她沒有印象,不刻意提醒根本就想不起這麼一號人。
不過宋安然的心裡面,卻又是另外一番天地。她小心翼翼的計算著,她和白一偷偷出府,馬車和人手都是在外面準備的,而且全都是心腹。還有她私下裡的勢力,除了心腹外,南州城內應該無人知曉。無論做任何生意,她都沒有親自出面,也從不讓人打著她的名頭行事。至於身邊幾個丫頭,全都是信得過的。
宋安然擦了擦眼角,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落下。她低著頭,咬著唇,又倔強又委屈又無辜。
李千戶狐疑的盯著宋安然,見她如此態度,心裡生疑,莫非劉素素真的同宋安然沒關係。畢竟像宋安然這麼大的小姑娘,沒人能夠承受得住這樣大的威壓。換做別的沒見識的小姑娘,早就崩潰了。宋安然能夠撐到現在才哭,已經算是出類拔萃。
宋安然咬著唇,顯得很倔強,“那李大人乾脆將我關進大牢,再大刑伺候。可即便如此,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總之,我說的都是實話。李大人若是不信,可以照著花名冊清點府中的下人。看看今日府中到底有沒有人出去過,又去了何處。”
“放肆!”李千戶拍著桌子,“二姑娘,本官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才會親自登門詢問,你可別不知好歹。換做旁人,早就進了錦衣衛大牢。屆時大刑伺候,不怕不招。”
“李大人到底要我交代什麼?我明明不知道劉素素的下落,李大人卻硬要我說。要是我隨口說個地方,李大人卻撲了空,是不是最後所有的賬都要算到我的頭上。”
宋安然咬著牙關,任由眼淚滴落。她本來就生得美,這麼一哭,頓時有了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宋子期大為心疼,越發厭惡錦衣衛的行事。李千戶哼了一聲,小丫頭片子敢同他玩手段,還太嫩了點。
李千戶皺起眉頭,“本官不管劉素素是怎麼跑掉的,總之二姑娘要是不交代清楚,此事就沒完。”
宋子期也不示弱,“你的犯人跑了,你不忙著派人去抓,卻來糾纏小女,是何道理。小女已經說得清清楚楚,此事同她沒有任何關係。那劉素素分明是藉著小女的名頭行事,其目的就是混淆視聽,誤導錦衣衛。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哼,還敢大言不慚說什麼一個都跑不掉。”
李千戶板著臉,“劉家一案涉及泰寧餘黨,這是大案,聖上也會親自過問。身為此案主審,本官有責任保證一個人都跑不掉。”
宋子期忍著怒火,說道:“李大人是不給本官面子?”
可是這裡不是京城,這裡是南州城,離著京城幾千裡遠。正所謂天高皇帝遠,錦衣衛到了南州城,也得入鄉隨俗,收起爪牙。
宋子期語塞。是啊,錦衣衛辦案,向來是看著永和帝的臉色行事。永和帝看誰不順眼,錦衣衛就對誰伸出爪牙。不管有罪沒罪,先上一遍刑。
李千戶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意味,“宋大人,錦衣衛辦案,什麼時候需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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