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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媽媽渾身出了一身冷汗,聽聞能保住性命,頓時千恩萬謝,只差沒抱著任清鳳的腳舔了。
任清鳳卻已經將注意力轉向了任管家,語帶深意的說道:“下面的事情,就勞煩任管家了。”
任管家心中一凜,想到那一雙孫兒,立刻卑微的將腰彎了下去,有些討好的說道:“二小姐放心,老奴當差多年,定然不會出錯。”
任清鳳輕笑了起來,聲音低而慢:“那就好!”
幾乎一字一頓,每一個似乎都拖著長音,可是細細聽來,卻又是乾淨利落,讓人琢磨不透。
任清鳳說完,就跨步離去,任管家卻望著她的纖細的背影,出神了一會兒,片刻之後,才嘆了一口氣,吩咐下人,將客房收拾乾淨。
只怕經此一事,相府日後就是二小姐的天下了,就是他這個相爺身邊的管家,第一貼心人,日後都得看著她的臉色過日子了。
李秋華在任碧波關書房的門前,終於擠了進去,任碧波臉色難看,李秋華伸手拉住他的手,卻不說話,只是將頭靠在他的肩頭,靜靜的靠著,默默的流淚。
她一向強悍,難得流露出如此柔弱之態,雍容之中,透著一股世家小姐特有的惹人心動的柔弱。
晶瑩的淚珠,剔透如珍珠,從她明豔的面孔上流過,讓任碧波的滿腔的怒火,也漸漸的小了下去,心也軟了下去。
秋華長得的好,年輕的時候,和清水一樣,是魯國出了名的美人,會被人愛慕,也是在再常不過的事情。
秋華嫁了他,是一國的相爺的夫人,這身份何等尊貴,自然不會看上一個小小的尚書。
再說了秋華婚後恪守婦道,這都城誰人不知,這不過是唐家嶺那混蛋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無聲之中,任碧波開始在心中開始為李秋華開脫。
“對不起,碧波。我真的沒有想到堂妹夫會有這樣的心思,要是知道他有這樣的心思,我說什麼都不會讓家裡將秋月嫁給他的。你也知道,我自從嫁了你之後,主持家中的事務,根本就很少外出,連孃家都很少回。現在知道他的心思,日後我再不會見他,為了避嫌,我連堂妹都不會再來往了。”
李秋華聲音柔柔的,軟軟的,沒有往日的霸道,威嚴,更是隻字不提任清水謀算任清鳳,自個兒謀算任清鳳的事情。
她是瞭解任碧波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會為了她們母女謀算任清鳳而如此憤怒的,一個庶女或許有幾分價值,可是對比起她們母女能帶給任碧波的好處,他是不會生這樣大的氣。
他會這麼憤怒,這麼生氣,說到底不過是男人的面子。
他要面子,她就給足他面子,不見唐家嶺,不和李秋月來往,其實根本就不是為了避嫌,而是經此一事,以李秋月的性子,這輩子怕是都要跟她老死不相往來了。
果然,任碧波聽李秋華為了避嫌,連自個兒的堂妹都不再往來,心裡就更覺得是他誤會了自個兒的妻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當年李秋華身為魯國的美人,追求者眾多,她卻嫁給了自個兒,婚後更是一心守在相府的內宅,看來真的是不知道唐家嶺對她的心思。
雖說,心裡想明白了,不過面上卻依舊是冷冷的模樣:“你跟水兒說一下,讓她以後也莫要再去唐府了,那樣的人家,咱們以後少來往。”
李秋華點頭,一副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任碧波見她這麼模樣,越發覺得自個兒錯怪了她,這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這言語上也就軟和了很多。
李秋華越發的委屈,眼淚跟不要錢似得,到最後,反而是任碧波出言哄了她一番,這麼哄來哄去,兩個人居然一時天雷勾起地火,在書房內間的軟塌成了一番好事。
一室的春情燃燒,以至於那客房的事情,彷彿早就是八百年的事情了。
次日,李秋華一臉羞澀的離開,任碧波亦是渾身舒暢,一時間,兩夫妻居然前所未有的融洽。
任管家進來的時候,就見昨兒個還怒氣衝衝的相爺,一夜的時間就被大夫人哄好了。
他不得不佩服大夫人手段高杆,只是想到西華院,想到自個兒的一對孫兒,他不得不咬著牙上前。
“噗通”一聲,任管家就跪在了任碧波的面前,痛哭流涕:“相爺,奴才對不起你……”
任碧波還在回味昨夜的旖旎,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那高貴的妻子,放開之後,會是那麼的熱情如火,只讓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驟然之間,見自個兒最信任的管家,一把鼻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