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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和庶女之間的爭鬥,那是家醜,是要關起門來說得,可不能當著外人的面揭開的道理。
任清鳳看了任碧波一眼,那一眼讓任碧波無端的升起幾分寒涼之意,他忽然生出三分後悔:他好像是說錯話了。
任清鳳緩緩地站直身子,看著眼巴巴看著她的李秋月一眼:“唐夫人,你還是找個地方坐下來聽吧,若是中途再有人跳著吼著,我可就沒耐心講了。”她看了一眼床上已經面目全非的唐若昕,心中湧過一道痛快:自作孽,斷命根,實在是再好不過。
李秋月心中對任清鳳不滿到了極頂,可是她實在太想知道是誰害得自個兒的兒子如此悽慘,所以即使她忍得異常辛苦,指甲刺進自個兒的掌心,血淋淋的痛,她還是在唐若昕的床榻前坐了下來。
李秋華心中忐忑不安,怒道:“你這般拿腔拿調,我看你純粹是胡說八道,不聽也罷!”
任清鳳也不惱,笑問:“大夫人,你這麼怕我開口,是不是早就心知肚明?”
“你……”李秋華氣的一張臉紅的如血。
“夫人,你若是心中無鬼,就在一旁安靜的聽著,是真是假,等我說完不就真相大白了嗎?到時候,你要打要殺,再來尋我,就是了!”任清鳳的聲音很清冷,每個字吐的乾淨利落。
這丫頭手中到底有什麼牌,這等胸有成竹,似是一切皆在她掌握之中一般。
李秋華心中的忐忑不定,越發的不安,她彷彿有種落入漁網,無法掙脫的錯覺。
而任清水卻是眼皮子一個勁的跳了起來,心驚肉跳的感覺,在她身體裡竄動。
任清鳳將二人的神情都收在眼裡,眸光冷冽如冬日掛在廊簷下的冰稜。
“在說話之前,我想請眾人看看這個。”任清鳳說著將任管家送去的一百兩一張的五千兩銀票呈了出來。
“啪”的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驚得眾人頓時都扭頭看去,只見任清水面色煞白,她依靠在案几旁,腳下是花斛的碎片,見眾人都看了過來,越發的慌張,結結巴巴道:“我……我……”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任碧波心頭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任清水,他在朝中多年,又豈會看不出這花斛背後的東西。
這是他一直寄予厚望的女兒,是魯國的第一美人。
他——不能讓任清鳳毀掉她。
他的目光一下子轉向了任清鳳,卻在同時對上任清鳳的目光,四目相對,任清鳳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帶著一股莫名的決裂之意,像是在等著他做出決斷,是袒護他一直捧在手心的任清水,與她這個女兒徹底的撕破臉,還是還她一個公道。
孰輕孰重,選擇就在他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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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紅塵的心情,這一天都異常的矛盾,陪伴紅塵的親們,都知道紅塵是兼職,更是獨自一人帶孩子,一人做三個人的事情,實在太累,在寫錦好的時候,身子就垮掉了,可是一直為著興趣,理想,默默的趴在鍵盤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打著。
一直以來,紅塵都說不悔,紅塵都在說會堅持,可是在寫到這一本的時候,紅塵卻有些心涼了,碼字的辛苦,紅塵不必多說,碼字落下的後遺症,想必各位親,也是清楚,可是就是這份廉價的辛苦,卻依舊讓紅塵心涼,所以請有能力的親們,支援盜版,讓紅塵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些,可以嗎?
正文 第63章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任碧波被那任清鳳一雙古井般泛著涼氣的鳳眸看著,到了嘴巴的話,如同骨頭卡在了喉嚨口,卻是左一聲咳嗽,右一聲咳嗽,就是說不出口。
任清鳳也不催他,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無波無緒,只是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的涼薄隨著時間的推移,是越來越冷,到最後,弄得任碧波都不敢與她的眼神對視。
倒是任清水眉眼之中軟巴巴的看著他,眉如墨畫,眼如流波,說不出的乖巧可愛,說不出的精緻美麗,無言無語,卻說著無盡的乞求,任碧波看著,這心裡就軟了下來——這是他任家的鳳凰啊!
“父親大人,你這嗓子怎麼了?要不,我讓人倒杯茶,你端著喝著,順便聽我說說今兒個的事情。”言語十分的動人,語氣卻涼透人心。
畫詞忙機靈的滿上一杯茶水,送到任碧波的面前。
瞬間,任碧波就吸了一口涼氣,咳了兩聲,乾笑了一聲,又幹笑一聲才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就是我給你五千兩銀子嗎?還不快收起來,五千兩銀子就到處獻寶,還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