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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沒成功呢?
“德妃娘娘確定任三小姐與禹王的婚約還未曾解除,怎麼前些時間,我聽說二人的婚約已經取消了。”長公主眸中幽光粼粼,似有寒氣浮在表層:“若是親事未曾解除,那今兒個這事情就難辦了。”卻不說難辦在何處。
德妃娘娘卻是心中一驚,面色一白,若有所思,瞧了床榻上那隆起的一團,心下微微有些忐忑不安,彷彿她忽視了什麼,只是此時,她沒有時間沉澱心情,細細的思考。
就在她神情不安之時,任清鳳忽然開口:“娘娘,若是你不打算先行,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怎麼能讓一個低賤的民女走在自個兒的前面?
涉及到自個兒的顏面,德妃娘娘立刻擺出一種霸氣測漏的姿態,走在了最前面,昂首挺胸,卻騙騙走出,一副尊容華貴的模樣。
事情已經鬧到了這樣的地步,彼此之間都已經撕破了臉,誰也不再藏著掖著了,兩方都要鬧到魯皇的面前,這時候,誰先開口,自然就能取得魯皇的第一好印象。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了大殿,依舊是歌舞昇平,魯皇笑的和煦,若不是知曉他已經中風,只怕笑容這般溫暖,眾人也只會當他是和善的老人。
“皇上。”德妃進了大殿,只是百轉千回的叫了一聲,似是夾雜了白砂糖,似甜似滑,似柔情萬千,即使隔著面紗,卻能感覺到德妃娘娘雙目的凝視。
“愛妃,何事?”感受到德妃無言的柔情,魯皇掃了青軒逸和任清風一眼,才緩緩地開口。
德妃未語先嘆,半響之後才幽幽的說道:“皇上,今日原本是大喜的日子,臣妾不該用瑣事煩您,可是臣妾……臣妾卻是忍不下去了。”
德妃說道這裡,語氣變得頹廢一場,隱隱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皇上,今兒個眾位大臣也在,臣妾就索性舍了這張臉,將此時好好的說道說道。”
德妃似是委屈萬分,吸了吸鼻子,道:“臣妾來自民間,諸多事情都是進宮後學的,承蒙皇上信任,將後宮交給臣妾打理,臣妾隨不敢說條理分明,可是卻也是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馬虎,就怕辜負了皇上的信任。”
表完了忠心,繼續說道:“可是今兒個,太子殿下一開口,就要說什麼要皇上收回臣妾打理六宮的許可權,長公主亦是同樣的意思,就是這位隨太子殿下進宮的姑娘,對臣妾也是輕視異常。皇上,臣妾不是告狀,更不是指望皇上替臣妾討什麼公道,只是心中有些悲涼,養兒防老,臣妾自進攻宮後一直未曾生下一兒半女,日後怕是連個依靠都沒有……”
聽德妃說到此處,魯皇的面色有些動容,他想到德妃為何未曾生下一兒半女,那是當年他遇險時,她替他擋了一刀,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腹中的孩子卻小產了。
想到德妃娘娘對他的心意,魯皇的語氣更是柔和,淡淡掃了青軒逸等人,雖然極淡,雖然中風,可是帝王的威嚴卻是依舊,嘴中更是安慰道:“愛妃,長公主和逸兒不過是玩笑話,你莫要放在心上。”
不能拿長公主出氣,也不忍對青軒逸如何,可是不表示會不能,不忍對任清鳳如何,德妃娘娘目光落在任清鳳的身上,極其淡然的說道:“只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輕視后妃之罪,不可不追究。”頓了一聲:“來人,拖下去重責!”
德妃娘娘的身上,彷彿也有悲憫的氣息,只是同時,任清鳳卻能感受到那股極淡,卻極為真實的得意。
跟她鬥,還嫩了些,她陪了皇上這麼多年,比任何人都瞭解他,自然知道該如何開口,打動他那鋼鐵心中,微微的柔軟之處。
人倒黴,喝涼水都能嗆到自己,今兒個,她是遭了什麼小人,怎麼個個都要拿她開刀,難不成,她臉上寫著,我是柿子,都來蹂躪,欺辱我吧!
任清鳳的眸光慢慢的變冷,沒想到魯皇如今居然變得如此昏庸,偏聽偏信,連問都不問一聲,居然就要將她拖出去重責。
青軒逸當即臉色就沉了下去,就要跳起來,任清鳳卻給了他一個眼色,示意他莫要輕舉妄動。
雖說魯皇現在不過是掉了牙的老虎,已經不足為懼,可是隻要一日他坐在皇帝的位置上,就容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不敬。
而且,殺雞焉用宰牛刀,德妃這點伎倆,她還沒看在眼中——演戲,她比德妃娘娘要高杆的多,今兒個她已經連演了兩場大戲,效果都很不錯,再來一場,自然也為難不到她。
任清鳳也不掙扎,任由侍衛將她拿下,一雙美眸情緒萬千,似掙扎,似遲疑,像是有什麼重大的問題,難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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