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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被揍扁的任清鳳狼狽慘淡的模樣,不過她可不想讓人認出來,到時候傳出相府三小姐沒有姐妹情的話來,只得先回來。
不過,以妄心閣的勢力,對付任清鳳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賤人,哪裡還有什麼懸念。
但是即使她心裡美的開花,面上還是擺出一副手足情深的模樣勸著任碧波:“父親,您還是先讓人幫二小姐一把,妄心閣那是什麼地方,我擔心二小姐會吃大虧……”
就在她面上擔憂,心裡冒油的時候,一道女子的清涼幽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謝謝三小姐關心,不過我已經安然回來了,不需要你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任清鳳沒想到任清水吃了她那麼多的虧,還沒死心,她不過出去走一圈,就聽她在任碧波面前給她上眼藥水。
看來,給她的教訓還不夠!
琉璃的美眸一片霧靄沉沉,任清水接受到這樣的目光,感覺到腳底冒冷氣,凍得她渾身血液都凝結了起來。
忙扯出一個笑容來,舔舔唇道:“二小姐回來了,我正和父親說你的事情呢?”故作關心的上前,上下打量任清鳳一番:“二小姐沒事吧?妄心閣的人沒傷到二小姐吧!”
“我沒受傷,三小姐似乎很失望啊!”任清鳳冷笑一聲,視線掃過任清水和任碧波,清風吹拂她的髮絲,陽光越發的燦爛,沒有意思春日的寒冷,正午的陽光,將她的臉映襯的格外暖洋洋。
可是那一雙幽深的眸子,那萬千陽光都落在這麼一雙眸子中,就好像都被一片黑暗遮住,深沉廣袤,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下去,包括眼前這對父女。
“我……我……怎麼會……”任清水被任清鳳這麼淡淡的目光掃過,寒意籠罩,連舌頭根子都開始發軟,呆呆的張大嘴巴,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就好像臉皮被凍僵了一般,更覺得空氣不夠呼吸了一樣。
任清鳳冷冷的看了任清水一眼,做了個無聲的嘴型,任清水只覺得如芒刺背,渾身的不安:該死的,這小賤人居然做了個混蛋的嘴型。
任清水自然知道任清鳳嘴裡的混蛋是誰——青軒宇啊!
投鼠忌器,任清水再不敢出聲。
任碧波見自個兒疼愛的女兒,任家的鳳凰,居然被任清鳳嚇得簌簌發抖,橫眉怒瞪:“你這是什麼態度?清水是關心你,剛剛還一個勁的勸我派人去救你,你腦子糊塗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任清鳳清幽的眸子中忽然閃出一道寒冷的笑意:“我是狗,那父親大人是什麼——老狗嗎?那任清水,你是不是就是母狗?”
“你……”任碧波猛的站起來,一下子將桌子上的茶盞全都掃到了地上,瘋子一般:“孽女……孽女……”卻也不敢上前,將任清鳳怎麼了——又不是真的不怕死。
任清水捱了罵,受了這等屈辱,胸口的怒火熊熊,手指掐進肉中,卻咬著牙,拼命的忍著,忍得一張臉雪白雪白的,倒是忍了下來,只是一雙眼睛冷沉深黑,好像深夜草原上那一點星火,森冷孤寂。
“二小姐,你先別忙著和父親置,還是先請父親想法子幫你解決了妄心閣的事情。”
到底不想任清鳳太過得意,出言提醒任清鳳,這後續還在任碧波手中攥著。
“有什麼要解決的!”任清鳳眼底黑色雋永:“妄心閣的主子真是個好人,知曉憐管事犯了錯,特意廢掉她的功夫,將她趕出了妄心閣。又覺得我是個人才,邀請我加入妄心閣,替了憐管事的位置,呵呵……”她說著,搖頭,故作為難道:“我既加入妄心閣,日後豈不是被人稱為任管事……嗯,真難聽啊!”
想了半響,才道:“還是鳳管事來的好聽點。”
“你胡說。你打傷了妄心閣那麼多人,妄心閣的主人怎麼會邀請你加入,你……你騙人!”任清水終於回過神來,一時沒控制好情緒,叫嚷了起來。
“鳳管事沒有騙人!”一直站在門外,未曾離開的寒凌忽然開口,緩緩的走了進來,給任碧波行禮:“參加相爺。”
“寒管事,多日不見,一向可好?”當外人出現的時候,任碧波立刻就恢復了相爺的風範,就好像剛剛那個大喊大叫,像個瘋子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寒凌,任碧波是有幾分熟悉的,雖說只是妄心閣的管事,可是此人神出鬼沒,身份隱秘,手段非凡,不可輕視,他還曾經在當今魯皇殿下的御書房外見過寒凌,雖然當時只是匆匆一眼,但是絕對不會看錯,故而這些年,他對妄心閣一直禮遇有加,也才會將妄心閣作為考核任清鳳的第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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