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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笑容,像是妖嬈如魅,像是清純如水,像是嫵媚如絲,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裡,迷失在她展現的傾城之笑中——只是勾唇一笑,風情萬種,連那平庸的五官,都掩藏在這笑容中。
青軒宇看她笑靨如花,心底卻禁不住生出一股冰涼之氣,他這一刻終於相信,世界上有這麼一類人,她笑得最燦爛的時候,便是最冷漠的時候。
她的眼睛在笑,可是眼底卻失去千年寒冰。
“你說呢?”任清鳳意味莫名的說了一句,卻在說話的時候,故意將青軒逸的玉佩勾在指尖甩了幾下,又是傾國傾城一笑,然後回首,二話不說的上轎,落下簾幕,心裡的痛快,怎麼都掩飾不住。
求而不得,乃是世間大苦,可求而曾得之,卻失之交臂,從而錯過,這才是最大的苦。
青軒宇覺得自個兒的胸口又開始疼了起來,如同有人拿著銳利的刀劍,在一刀一刀的捅著,他直直的看著那奢華厚重的簾幕,想著轎子中那清冷薄涼的少女,越發的覺得心痛如火燎。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每每再相見一次,他對她的好奇,迷戀就又多了一層。
是不是她對他施展了魔法,讓他在不知不覺之中陷入她的迷霧之中,否則為何一巴掌下去,他惱,他怒,卻還是無法就這樣丟開她,反而不顧臉面的追問。
“大皇兄,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壞了我們的手足之情,要斷我的唇舌?”他將目光轉向青軒逸,聲音已經控制了怒氣,顯得平淡而輕柔,臉上隱隱顯出一份傷痛,似是為手足之情出現裂痕而心痛難過,實際上卻是暗藏鋒芒:“難道大皇兄覺得我們的手足之情,比不得一個女人來的重要?”
青軒宇在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注視著青軒逸,絲毫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的表情變化,他此時已經將青軒逸的後路堵得死死,不管他怎麼回答,都要吃虧。
可惜,他只落得個失望的下場,青軒宇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十分的平靜,喜怒不形於色,他完全從青軒逸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痕跡,立刻一雙深幽的鳳眸,一片濃黑,如烏雲蓋頂。
“手足之情……我們有嗎?”輕飄飄的聲音,如同浮動在夜色中,冷漠而平靜。
“既然皇兄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青軒宇的眉心猛然一蹙,蓬勃的怒氣透體而出,目光森冷如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身後禁衛軍的利劍,以迅猛的之態,向青軒逸攻了過去。
青軒逸卻是身形不動,眉眼寒氣一凜,不待那利劍近身,手腕一抖,一朵粉色桃花,從他的衣袖疾射而出,“砰”的一聲,居然將那利劍擊斷,飛躍中的身體驟然一頓,喉頭一股血劍噴射而出,張口間,一道粉色擊中他的舌尖,頓覺得一痛,心下一凜,顧不得運功療傷,卻運氣入口,總算是擋住了桃花瓣的威力,饒是如此,一根舌頭也似木棍般麻木。
斷舌,這死瞎子居然說一不二,真的是要截斷他的舌頭啊。
這瞎子太過分了,一次次當眾羞辱他,他是不是一直表現的太過軟弱了。
他眼底劃過一道陰冷的眼神,在皇宮中,在魯皇的眼皮子地下,他若是動了青軒逸,只怕魯皇繞不過他。
但是若是到了宮外,可就難說了,皇后剛剛羞憤欲死,為了逮住那刺客,已經將她暗處的一支死士交與他負責,借的東西總要還回去的,不如先暫時用用。
目光有些遲疑的掃過那厚重的簾幕,隨即又是冷冷一笑:這女人的心,又不在他的身上,他又何必捨不得,這是她自個兒的選擇,就莫要怪他心狠手辣,反正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不過,到時候,她若是肯悔改的話,他或許還會給她一個機會。
心中主意一定,在身體落下的時候,青軒宇故意收住力道,重重的落在地上,然後雙眼一閉,雙腿一伸,做暈死狀。
青軒逸卻是看都未曾看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走!”
夜空下,白衣勝雪,雍容華貴之中掩不住優雅淡然,他的目光極淡極淡的掃過守門的侍衛,像是將他們看在了眼中,又像是未曾看在眼中一樣,就那麼揹著手,一步一步從宮門口走過,那悠閒的模樣,給人一種飄飄如仙一般的飄渺之感,深怕一個風大,就乘風歸去,倒不像是走在宮門口,而是他自個兒的桃花林,他就是桃花林中的桃花精。
這麼的隨意,這麼的自在,這麼的淡然,卻讓宮門的侍衛們更加的忐忑不安,就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魯國戰神的威名,絕對不容小覷,禹王殿下身手在魯國也是極為難得,可是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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