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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和這院子,相差不遠,畫詞的行蹤又瞞不過任清鳳和那墨色,怎麼還會如此姍姍來遲。
要知道,他已經出去溜達了一圈,將太子殿下吩咐的事情都辦好了。
想到那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忽然變成了無眉之人,他這心裡還有幾分歉意。
美人啊,即使是爛了心的美人,光是看看那皮囊,也能做點裝飾品。
可是現在任清水連最後這點功效都沒有了,實在是變成了百無一用的廢物了。
真想奉勸這廢物一句:早死早超生,何必留在這世上添亂。
“先進去再說,我有重要事情要稟明殿下。”畫詞向來平靜淡然的面容,此時居然有著掩飾不住的慌亂,還有幾分擔憂。
這樣喜怒行於色的畫詞讓銀翼頓時一愣,他和畫詞共事多年,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女子,有多麼沉穩,哪怕泰山崩於前,也不會露出半點神色,所以她此刻的神色,可以表明,事情是多麼的重要。
銀翼心頭一緊,腳下的步子不自覺的快了起來。
風流韻見畫詞進來,先是一喜,待瞧清楚畫詞的臉色,神色微愣:“怎麼了?”難道是鳳兒那邊,有什麼……不對?
畫詞在任清鳳身邊伺候,如此不對勁,事情自然與任清鳳有關,所以一時,連探聽任清鳳喜好的事情,都放在了一邊。
“殿下!”畫詞想到自己這些日子觀察後的結論,心頭又是一陣煩亂,語氣中的憂慮又多了三分:“當日殿下覺察到小姐面色有異,讓奴婢伺候小姐,勘察出異狀,再加以治療,可是奴婢……奴婢一直未曾察覺出異常,直到今日……奴婢才有了些許的眉目”
說到這裡,畫詞的神情有些沮喪,她真的沒有想到小姐的事情會這麼的棘手。
風流韻心頭一顫,猛的站起身子:“有什麼不對嗎?”
畫詞的語氣沉重了許多:“奴婢可以肯定小姐是中了誅顏。”
“誅顏?”風流韻疑惑的挑眉,他出身尊貴,雖然趙皇趙後將他當成眼珠子般疼,可是所處的位置,就註定了他一出生就要經歷各色的危險,尤其是毒殺,故而在很小的時候,趙後就請精通毒物的高人,教授他鑑別各色毒藥,這些年來,雖不敢說對世上的毒藥瞭如指掌,卻也知道十之八九,可是這誅顏卻是聽都未曾聽說。
畫詞卻是面色沉重的點頭:“殿下未曾聽說過誅顏也是正常,這誅顏之毒,早已絕跡百年,若不是當年奴婢在古書中看過誅顏的症狀,只怕今日也不會聯想到誅顏。據古書記載,誅顏之毒無色無味,中毒者一開始根本沒有任何感覺,會在身體中潛伏許久,就是三兩年之中也看不出絲毫的不妥,但卻會隨著時間的變長,在人體內沉積越來越多,會慢慢的改變中毒者的容貌,使其變得越來越平庸……,而小姐的症狀,奴婢覺得時間定然不短。”
“只是容貌平庸?”風流韻雖然問出這個問題,可是心卻越發提了起來。
畫詞一滯,胸口有些發悶,卻還是老實交代:“不只會容貌平庸,若是體內的毒素沉積到一定的程度,會面腐肉爛而亡,而至死,中毒者也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誅顏之毒,的確厲害,她自小就浸泡在醫術中,跟在小姐的身邊多日,都未曾察覺出絲毫的不妥,今日夜晚,坐出窗前,夜色下,見小姐曼妙的身段消失在夜色中時,不由得有感而發:若不是那怪異的面貌,以小姐的五官和身段,就是魯國第一美人任清水,也只有給小姐提鞋跟的份。
當時這念頭在腦中閃過的時候,忽然靈光一閃,就想到了誅顏,然後再細細一想,又結合任清鳳的情況,她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小姐的症狀和古書的記載,絲毫不差,若是不是誅顏,還能是什麼?
面腐肉爛?
什麼人這麼恨她,居然將絕跡百年的毒藥用在她身上,連死都不能保留自己的模樣?依畫詞所言,這藥應該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植入鳳兒的體內,那時她不過是個弱質幼兒,會妨礙了誰?怎麼就下了這樣的毒手?
風流韻的嘴角緩緩的勾出一絲冷冽的弧線,水墨瞳孔下的目光頃刻之間變得冷厲而嗜血,若是找出這個人,不管他地位如何的尊貴,他都會將他撕扯碎片。
他的鳳兒,誰也欺負不得!
妖魅勾魂的眸子中湧上無數的黑色,讓他整個人都如同山澗妖嬈盛開的罌粟花,美麗中帶著致命的毒。
絕豔與迷惑,冷血與邪魅,妖嬈與絕情,寒冰與炙熱……
這瞬間,他再不是哪個在人前純淨無害,嬉皮無賴的男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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