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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到時候我們長命百歲,你小子先走到前頭了。”
“哈哈,你小子就是多事,今晚你就是不說這些,咱們這些人難道就是傻子拐不過彎兒來?這裡這麼好,你現在就是趕我走,我也不會走了,就留下來養好身子,好好當一個農夫。”
“……”
回應趙沐的聲音越來越多,就連不知道自己能否熬過這個冬季的老人們,也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們自問清清白白的活了大半輩子,不想臨老了再欠下更多的人情債。既然有機會償還,誰也不願意把這債拖到地底下去。
趙沐的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臉色依然青白卻掩不住他的高興。能夠喚起這些日後與他朝夕相伴的同伴們生存的意志,他真的很高興,也不枉齊將軍對他的囑託。
翌日,莫顏從睡夢中醒來,摸著身側尚有餘溫的地方,暗暗唾棄自己越來越像豬了,連身邊的人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這時,毛團哼哧哼哧的闖了進來,看著換衣裳的主人,小眼神兒格外幽怨。
莫顏面上一熱,走過去摸著它的頭安撫道:“別難過了,今晚他不會再來了,你可以跟我一起睡。”
毛團一聽,虎眸大亮,伸出粗糙的舌頭輕輕地舔著莫顏的手,藉此表達自己的歡喜。
夏天天熱,毛團也十分怕熱,通常會自覺的睡自己的小木屋,再要麼趴在莫顏的床底下。可是到了冬天,它就黏人的很,非要賴在莫顏的床上跟她一起睡。
今年進入十月後,天就很冷了,毛團又開始往床上鑽。只是這回有個讓它十分討厭的人經常過來跟它搶被窩,這讓它極為不滿。礙於莫顏,這口氣它也只能暫時忍著,等以後有機會了再狠狠地報復回去。
“嗷嗚——嗷嗚——”
想到晚上能抱著軟軟的香香的主人睡覺,毛團興奮的低叫著,儘管已經將力道減到最輕,可是它舌頭上的倒刺太鋒利,還是舔紅了莫顏的手背。
毛團一看,立即不再舔了,改用碩大的腦袋蹭著莫顏的腰,行動間全是對主人深深地依戀。
莫顏嘆了口氣,摸著它毛茸茸的大腦袋說道:“你太黏人了,以後要是給你找了媳婦兒,你還是跟我睡,你媳婦兒生氣不要你了怎麼辦。”
一聽找媳婦兒,毛團這個小公舉立即羞紅了耳朵,只是被濃密的毛髮遮掩著看不出來罷了。
空間裡的雪糰子不甘寂寞的開始湊熱鬧:“顏顏,你與其擔心這蠢貨未來的媳婦兒生氣,還不如擔心你自己!哪天你跟那小子成親了,毛團要是賴在你的婚床上,我看你們倆這輩子都別想幹羞羞的事了。”
莫顏哪裡知道雪糰子能蹦出這種話來,一時又羞又惱,立馬衝到空間找這個嘴沒把門兒的傢伙算賬。
她沒來得及收回手,毛團也被帶了進來。它在外面聽不到雪糰子與莫顏在意識裡的對話,只知道主人突然生氣了,卻不知道她究竟氣什麼。
“雪糰子,你給我過來!”見雪糰子作勢要跑,莫顏大喊一聲,結果雪糰子就不受控制的朝著她飛了過來,被她捏在了手心裡。
雖然空間很大,站在中間看不到邊,但是雪糰子是器靈,莫顏是它的主人,主人有令,它就是跑到天邊去,也只能乖乖的回到莫顏面前。
這一點,雪糰子從未對莫顏說過,只是有一次它把莫顏惹毛了遠遠的躲開,莫顏像今天這樣喊了一聲“過來”,它就不受控制的過來了,莫顏那時才知道這傢伙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嗚嗚,顏顏,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吃過幾次虧的雪糰子十分識相,被捏在莫顏手裡的那一刻,就開始裝可憐求饒。
“再也不敢了?哼,你自己說說這話說過幾次了?你又哪次真記住了?”莫顏冷笑著反問:“既然你不長記性,那麼我來幫你。”
說完,莫顏一手捏著雪糰子,一手伸向了它的蝸牛眼。
雪糰子就是個肉呼呼的球兒,渾身上下全是癢點兒,尤其是蝸牛眼的根部,是它最敏感的敏感點兒。
果然,被莫顏一撓癢癢,雪糰子就鬼哭狼嚎起來:“嗷——別撓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嗷嗚——讓我、讓我去死吧——”
雪糰子的聲音太大了,這個空間都被它叫的震顫起來。莫顏離它最近,險些被吵瘋。雖然關閉了意識,但是雪糰子沒有嘴巴,她根本不知道它是用什麼東西發聲的,也沒辦法把聲源堵住,撓了沒幾下就受不住了,只好停了下來。
“這一次,就放過你,下次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每天的三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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