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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京中發生的一切,只是放出幾隻鳥兒,讓它們留意事態的發展,自己則從空間裡取出布料,拿起剪刀和針線,為蕭睿淵縫製衣裳。
說起來,兩人從相識到定親及至現在,莫顏還沒有正經的送過蕭睿淵什麼。這一次,她十分用心的給蕭睿淵做這套衣裳。
……
這兩天,京兆尹的心情差極了。他在京兆尹這個位置上坐了好幾年,儘管整日忙的跟狗似的,還要給上頭面子,替那些犯了錯的勳貴子弟擦屁股,但是從來沒有哪一年像今年這樣,讓他連中秋節也沒法兒好好過,那是他好不容易盼來的節日呀!
想到莊子上軟軟的小女兒還盼著他回去陪她一起釣魚,京兆尹大人抹了一把辛酸淚,心裡翻來覆去的問候了讓他過不好節的人的祖宗!
儘管心裡不住的吐槽,可是當下面的人來報已經準備好升堂事宜後,他還是穿上了官服,戴上了官帽,一臉威嚴的朝著公堂走去。
只是當看到公堂門口的人山人海時,京兆尹嚇了一大跳,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有這麼多人?”
平日審案,雖說也有不少人旁聽,但是一個月的人加起來,也沒有今日這麼多啊!
那下屬也是滿臉無奈:“回大人,這些全是來旁聽的百姓,他們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大人要審問誹謗威遠侯府的賊子,就跑到這裡來了!不止這裡,連外面的大門處也擠滿了人,都等著大人秉公辦理。”
京兆尹一聽,就知道這是誰的手筆。相比外面什麼也不知道的百姓,他對威遠侯府那對父子之間的恩恩怨怨有所耳聞。
這一次,表面上是蕭大將軍不滿有人離間他與威遠侯之間的父子情,實則是借他這個父母官的手,把威遠侯不慈的名聲徹底宣揚出去,這對錶面上維持了數年和諧的父子,終於還是要撕破臉了。
當了蕭大將軍手裡的刀,京兆尹並沒有生氣。一來這是他職責所在,二來他也瞧不起威遠侯。一個人本事有限不是錯,但是品行敗壞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威遠侯沒有多少能耐不說,行事作風也上不得檯面。在外面勾搭小妖精害死自己的結髮妻子不說,還堂而皇之的把人接回府當正室。能做出這種沒良心的事,簡直比畜生還不如,至少畜生在遇到危險時,還會冒死救自己的崽子,這貨卻是巴不得讓自己的崽子去死。
換作是他有這樣一個糟心的爹,怕是早就想扔的遠遠的了。是以,京兆尹大人一點也不同情即將遭萬人唾棄的威遠侯,在門外百姓們的催促聲中,猛拍驚堂木,威嚴的說道:“升堂,帶人犯!”
------題外話------
古代有誹謗罪哦,就是定義跟現在的不一樣。古代的誹謗罪,跟以下犯上差不多,就是平民不能非議當官的,當官的不能非議領導,然後所有人不能非議一國之君,不然這就是誹謗,當然,透過正常途徑,只要有證據,就不算誹謗了哈,言官記錄國君不好的地方,也不能算誹謗,那是他的職責。
所以睿睿用誹謗罪把那幾個造謠的送官,是行的通的。
☆、第334章 討還公道,無力翻身
散播謠言的胖子等人是以誹謗罪被送官的,京兆尹自然就以誹謗罪來審理。然而,胖子等人一口咬死了是受人指使,堅持不肯承認誹謗了威遠侯府。
京兆尹下令大刑伺候,幾人口徑一致,依然堅持原來的說法,不僅將幕後之人指使他們行事的地點和過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甚至為了增強其真實性,幾人還進行了現場扮演,將幕後之人所說的話,所做的表情還有動作,在所有人面前活靈活現的呈現出來,由不得圍觀的百姓不信。
按照幾人的說法,指使他們的人只是威遠侯府的一個小管事,但是這名管事卻是在威遠侯夫人衛氏名下的胭脂鋪子裡做事。不消多說,真正的幕後之人究竟是誰,旁聽的人們用腳趾頭也能想到。
京兆尹不愧是為萬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爺,為證實幾人所言的真實性,他立即派人,以迅雷之勢到衛氏的胭脂鋪子,將那名管事抓到了公堂上,與幾個造謠者當堂對質。
那管事早在前一晚,被蕭睿淵的人嚇破了膽,哪裡還敢嘴硬包庇幕後之人?於是他按照昨夜來人的吩咐,嘴硬不肯承認,在京兆尹要動重刑時,像是害怕一般,把知道的一切全部交代出來,包括威遠侯說的“把那個孽障驅逐出族,將清兒接回來繼承世子之位”那句話。
這番證詞一出,再無人懷疑其中的真實性,圍觀的聽眾對蕭雄的所作所為震驚到了極點。不是沒有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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