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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蕭睿淵的喜悅,莫顏也很高興,不過一想到這人也被噬心毒所害,甚至險些死去,而害他的人只有康王受到懲罰,其他的人依舊逍遙在外,就笑不出來了。
見她皺著眉頭,一臉憤憤的樣子,蕭睿淵握著她的手不解的問道:“可是有煩心事?”
莫顏誠實的點點頭說道:“蕭大哥,康王被褫奪了親王的封號,貶為郡王幽禁在王府算是罪有應得,可是害你的人不止他一個,其他的人卻依然逍遙法外,享受著榮華富貴,這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
沒想到她是在為自己鳴不平,蕭睿淵心裡熨帖,又不想看到她不開心,於是寬慰道:“那些人表面上逃了過去,聖上卻不會就這麼饒了他們,待我傷愈歸朝後,或許會有其他的安排,顏兒不必煩擾!”
雖然說的不太清楚,莫顏卻聽明白了,心裡總算安慰了些,又繼續問道:“究竟是哪些人要害蕭大哥,蕭大哥查清楚了嗎?那噬心毒可有查出是誰手筆,能否找到證據扳倒這人……”
聽著她一連串的發問,蕭睿淵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耐心地一一回答,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差不多知道是哪些人,噬心毒的來路也有了線索,只是暫時不能確定究竟是誰下的手,眼下有了線索,繼續追查下去,假以時日會查到的……”
“唔,那就好……以後蕭大哥要多加小心才是,雖然他們不太可能在京城動手暗殺你,可是也要防著他們在朝堂上下絆子構陷你……”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莫顏總算止住了喋喋不休的詢問,又像個老太太似的慎重的叮囑了好一番,才在蕭睿淵含笑的應答聲中,漸漸地止住了話頭。
難得見一面,又疑似找到了千年人參,就連那些糟心事也有了結果,兩人的心情很是不錯,又挨著書桌偎在了一起,聊起了旁的事。多數時候,莫顏在說,蕭睿淵在聽,時不時的說兩句,卻是句句說到了點子上。
得知書桌上鋪著的那疊紙是修建酒莊的圖紙,蕭睿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便拿起圖紙細細的看起來,看著上面別出心裁的設計,聽著莫顏的解說,驚異極了,心裡也湧起了一股‘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只是,這酒莊顯然是個十分浩大的工程,撇開上千畝的用地不談,光是修築那些房屋所需的花費就不是個小數目,顏兒又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銀錢?修建起來會不會很吃力?
若是尋常的男人,怕是早就大聲罵起了“敗家的娘們兒”,蕭睿淵卻擔心心愛的女子銀子不夠,正在心裡默默地計算著自己的小金庫,想要全部拿出來達成她的心願,真論起來,倒是不知道誰更敗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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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情緒波動太大,沒有思路碼字不說,身體還受到了影響,大半夜肚子疼的冒冷汗,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幾次衛生間才好了些,今天就這麼多了
☆、第186章 醋意
蕭睿淵出身侯府,儘管有個負心薄倖,對他亦沒有多少父子之情的父親,可是老威遠侯,也就是他的祖父卻是對這個嫡長孫疼愛至極,不顧唯一的兒子和繼兒媳的反對,親自帶在身邊教養。不然,就算蕭睿淵再怎麼天資卓絕,一旦落入繼母手中,能不能活著長大都是個未知數,更遑論成為如今戰功赫赫,深受當權者器重的大將軍?
蕭睿淵十二歲那年,老威遠侯舊疾復發,已是迴天乏力,知曉自己時日無多,他強拖著病體,給惠安帝上了給長孫請封世子的摺子,被恩准後,也不管合不合規矩,強硬的給兒孫們分了家,這才拉住長孫的手,含笑著閉上了眼睛。
作為威遠侯府的世子、未來侯府的執掌者,蕭睿淵分得了侯府四成的家產和老侯爺多年來累積的全部私產,兩項加起來,就算他是個不事生產的敗家子,也夠他敗個幾輩子了。
況且,蕭睿淵的母親亦是出身大家,當年十里紅妝嫁進侯府,去世前,十萬兩壓箱銀子,數間商鋪兩天以及價值連城的古玩字畫等,悉數留給了唯一的兒子,他的小金庫不可謂不豐富,修建一個酒莊倒是難不倒他。
然而,當他含蓄的向心愛的女子表露出“我的就是你的,你儘管拿去用”的資訊時,卻被“不解風情”的莫顏明正言辭的拒絕了:
“蕭大哥,修建酒莊的銀子我已經籌到了,你不用擔心!你是做大事的人,那些銀子留著是有大用的,可不能花在這個上面!”
莫顏看著蕭睿淵,眼裡的堅決不容置疑。
太子要成事,必然少不了銀錢,不說別的,僅僅是訓養那些暗衛,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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