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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發生了一般。
同樣睡熟的柳汀蘭被莫顏的大動作驚醒,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左探過去抓住了好姐妹微微汗溼的右手,關心的問道:“顏顏,你怎麼了?可是害怕打雷?”
莫顏失神的搖了搖頭,心中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讓她的臉色很不好看。她捶了捶頭頭,想理清那股慌亂從何而起,她擔心這股慌亂會像去年的那一場場噩夢,是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的預兆。
黑暗中,一道道閃電透過窗戶照亮了房間,柳汀蘭清楚的看清了好朋友的臉色,見她搖頭,便猜測她是做了噩夢,於是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顏顏別怕,夢是反的,無論你在夢中看見了什麼,都不會變成真的。”
那股不好的預感,連莫顏也理不清頭緒,一時也不好同她細說,便點點頭順勢說道:“是做噩夢了,我坐一會兒就好,你再睡吧,不用擔心我。”
柳汀蘭見她這麼說,迷濛的點點頭,本想再說些安慰的話,卻抵抗不過洶湧而來的睡意,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莫顏靠在床頭上,聽著外面一聲接一聲的驚雷,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的那股不安也越發的深重。
父親的傷恢復的很好,有靈泉水和富含靈氣的藥材食物,外面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不出半個月就能痊癒,不會影響到下個月的秋闈;兩個弟弟的課業也不錯,學堂裡學風好,管理嚴謹,也不大可能會出什麼事。
至於家裡,沒有得罪他人,又沒有把柄被人攥著威脅,也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莫顏皺著眉頭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不好的事情,幾乎懷疑先前的心裡湧起的那股劇烈的慌亂,是她臆想出來的。
一陣陣睡意襲來,莫顏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眼神迷濛起來,想到明天還要早起,她勉強自己拋開心底的雜念,慢慢躺了下來,就在她閉上眼睛要睡過去時,腦子裡靈光一閃,令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瓢潑的暴雨下了整整一夜,翌日天就轉晴了,初升的太陽格外燦爛,只是乾硬的地面被雨水泡的軟綿綿的,一腳踏上去,能把整隻鞋子陷進去,給出行的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當然,這個困擾絲毫不影響正在鳳凰山行獵的那些人的興致。
眼見距離回京的日子只剩下四天了,那些還未獵到好物,在惠安帝面前露臉的年輕人有些心急起來。
這些人學文不成,也就一點武藝能拿的出手,好在他們的起點天生比普通的讀書人高出一大截,哪怕入不了貴人的人,承父蔭也能謀得一官半職,不過都是一些閒職,想升一升或是謀個實差卻是比登天還難。
一旦這麼做了,一輩子就只能這樣,走這種路子的人,只有那些真正混吃等死,或是等不到機會的人才會這麼做。但凡有點志向,有點能耐的人,都不屑去做。
十幾個王爺皇子中,除了不良於心的太子,其他人都想在惠安帝面前掙份臉面,博得惠安帝的讚賞。
只是十幾天下來,也只有恆王打了一隻麋鹿,兩隻狍子勉強得了惠安帝一句稱讚。其他人不是年紀太小射藝不精,就是運氣不好,碰不到好獵物,每日獵回來的多是野雞野兔這等上不了檯面的小獵物,好一些的也不過是多獵了只狐狸。
跟眾位王爺皇子平平淡淡的射獵成績相比,短短三天時間裡,各獵七八隻鹿類,甚至合力獵了一頭老虎的蕭睿淵、顏君煜就要出色多了,得到惠安帝的稱讚的次數比所有人加起來還多。
顏君煜倒也罷了,他雖與太子交好,卻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頂著小公爺這頂大帽子,手裡沒有半點實權。真計較起來,他跟太子也算不得一派,畢竟上面有個武安公的爺爺鎮著,武安公又是效忠惠安帝的純臣,從不結黨結派,太子從顏君煜那裡得不到任何幫助。
正因為如此,那些王爺皇子雖然嫌顏君煜礙眼,又嫉妒他比真正的龍子龍孫更得惠安帝的喜愛,卻幾乎不會算計他什麼,被護短的武安公知道了,他才不管你是王爺還是皇子,當著惠安帝的面,他也敢出手狠揍。
惠安帝不僅不會怪罪,還會笑眯眯的道一聲“舅舅教訓的好”!
蕭睿淵就不一樣了,他戰功無數,在軍中的威望極高,是年輕一代將領中的領軍人物。現在是朝中有實權的從一品將軍,不僅掌管著五成兵馬司,也是十萬京畿軍總督察使。
儘管總督察使沒有指揮軍隊的權利,但是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無一不是皇帝器重、信任之人。蕭睿淵是明晃晃的太子黨,惠安帝如此信任他,這意味著什麼?
相比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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