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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樓的院子裡種著一棵樹,也有了不少年頭,粗壯的樹幹一個人根本環抱不過來,長勢茂盛的枝葉形成了一把天然的遮陽傘,唐且此時就和慕洵坐在樹蔭下,不過並不是在乘涼。
其實也不止他們兩個,唐寅、展昭、庖丁都坐在一起,大家就像是幼兒園裡聽老師講故事的小寶寶一樣,神情專注。
他們都望著一個地方——四樓的某個房間。
沒有人說話,氣氛彷彿靜滯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的門忽然開了,焦四從裡面走了出來,隨即門又被重重的關上了。
所有人都翹首以盼著,期望焦四能夠帶來好訊息。
等到焦四走下來,來到眾人面前,不等大家發問,他就主動的回答了:“能說的我都說了,不過……感覺沒有用。”末了他又欽佩的感慨一句:“不愧是做皇帝的人,氣場真足啊。”
因為雍正來的時候已經比較晚了,所以大家準備好好休息過後第二天再來說事情,結果天亮了,大家都起來了,雍正卻沒有出來了。
不管唐且他們怎麼敲門,雍正就是不開。
情急之下,展昭都打算直接破門而入了,值得一提的是之前唐寅和焦四一直說著直接踹開算了,但展昭堅決反對。
慕洵忽然說,可能是他還沒有做好來到這裡的準備,建議找個人跟他談一談。
說到打嘴炮,這裡的能人的確不少,在經過多方商量(撕逼)之後,大家推選由同為清朝老鄉的焦四去跟這位爺聊聊。
唐且問:“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然後跟他說了說這裡的情況。”
“然後呢?”
“然後他就這麼看著我,也不說話,臉冰的就跟冰塊似的。”焦四似乎是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感受,“他屋子怪得不那麼涼快。”
“感覺他還挺平靜的,應該是接受了吧?”
唐寅忽然問:“那你跟他說最關鍵的事情了嗎?”
最關鍵的問題,其實說的就是雍正那油光水滑的大辮子的事情,因為據慕洵說,因為程式上出了些問題,現在雍正已經被系統認定在這裡歷練了。就算通道好了,回去改系統也要不少時間。
不管如何,頂著這辮子出門絕對要火啊。
所以他們的計劃就是現在家裡幫著把辮子給剪了,然後再把人帶出去剪頭髮,庖丁倒是說自己會剪頭髮,不過大家都不怎麼敢讓他下手……
焦四哎呦一聲,拍了拍自己那已經長出不少發茬的頭:“給忘了,我再去說。”
焦四轉身就走,蹬蹬爬上四樓,然後又敲了敲雍正的房門,走了進去。
這次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鐘門就開了,焦四立馬跑了出來,房裡還傳來了雍正在他們面前說的第一句話:“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宗法祖訓怎敢違背!”
所有人都聽出了這話裡蘊含著的情感——無限的憤怒。雖然極力壓制的,但是還是遏制不住。
焦四匆匆下了樓,罵了一句:“艹,要是之前,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立馬埋了他。”
唐且輕咳一聲,安慰著他:“大家還是和諧一點。”
“他的反應你們也看到了,他不願意!”
“其實不願意是正常的啊。”展昭說:“如果不事先了解情況的話,我們在座所有人恐怕也不會同意吧。”
這話剛說完,唐寅就和焦四搖了搖頭:“我就不是啊。”
焦四說:“如果我遇上留髮不留命那事兒,我肯定是留命啊,只要活著那麼就還有希望,還能從長計議啊。”
“你那是流氓作風!”唐寅鄙夷的看著他,然後說:“頭髮這東西和錢財一樣都是身外之物,你要說都是父母的,那你們就不要剪指甲,不要挖眼屎啊!”
“……”這次輪到庖丁去鄙視唐寅了:“你能不能別說得那麼噁心!”
大家都相互看了看,他們其實聽能理解雍正的想法,但是又不太理解,畢竟這人可是皇帝!
皇帝的思維能是一般人的思維嗎!
可惜他們這裡最接近當皇帝的人出去拍電視劇了。
看著大家都束手無策,唐且只得將希望寄託在了慕洵身上。
慕洵與唐且對視後,開口說:“這是院裡對你能力的信任……”
“明明是你們回不去了,我這兒只是避難所而已。”唐且毫不留情面的揭穿他,誰帶來的人,就讓誰負責好了!
“其實他本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