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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房佩佩生氣,對方立刻擺手,“不是不是,我馬上就走。”
沒一會兒工夫,原本擠滿人的走廊變得空蕩蕩的,房佩佩向利灩方向誇了一部,利灩身旁的“唐且舅舅”警惕的盯著她。
房佩佩攤開空空如也的雙手,一臉坦然,:“我都把人叫走了,還想幹什麼?”
對方一想也是,便將舉起的菜刀微微朝下放了放。
房佩佩朝著利灩一昂下巴,也不去看唐且和展昭,直直的盯著利灩,“你把柯勤業的事情說清楚,我們之間的賬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你……”利灩瞬間有些看不懂了,這人到底是想幹什麼。
“怎麼了?我樂意聽他的訊息,你又沒麻煩,我不會把你說出去的。”房佩佩直接走到利灩的房間門口,推了一下門,發現門沒鎖,就直接進去了,“我聽你說完我就走。”
“這……”利灩望向唐且,想要獲得建議,“這什麼情況啊……”
“進去吧。”唐且說道:“就和她說的一樣,她要是想幹什麼早就幹什麼了,說不定這件事情有轉機。”
“真的嗎?”利灩有些懷疑,但是還是比較相信唐且的判斷的,於是就跟著進去了,那位舅舅沒有跟著利灩進去,而是操著菜刀和唐且行了個禮。
張口便是一句:“唐主任!”真的,唐且一點也不意外。
只不過這個人的身份,唐且猜了很久也沒猜出來,這人乍看上去,十分和氣,給人圓潤懂得左右逢源的感覺,但是在拿菜刀震懾那幫人時,有表現出了不一般的氣勢。
“你是……”
“嗨,我就是一個廚子,也沒什麼名氣,唐主任就叫我梁丁吧。”
“梁丁?”唐且楞了一下,這個名字他真的是沒什麼印象,倒是展昭若有所思的望著他。
“閣下不會就是……那位庖丁解牛的典故來源吧?”
“庖丁解牛?”這個成語在每個人的語文課本上都出現過,大致意思不用多說,不過這個成語的意思其實是庖丁手藝的衍生思想,世人都記得庖丁解牛代表的境界,但卻忽略了這個故事的發起者。
“沒想到這都被認出來了。”梁丁依舊笑容滿面,對唐且的想不起來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悅,“這位後生真是好記性啊,不知怎麼稱呼?”他操著濃重的山西口音,不過大概是因為培訓的緣故吧,說起話來還是能聽懂的。
展昭一拱手,“在下展昭。”
對方意思意思的回了他一下,“嗨,這都是現世了,咱們也別鬧那些虛的了,有緣見面,都是朋友,以後想吃什麼跟俺說,我這輩子也沒什麼會的,就是會做點飯。”
“好說,這些以後再討論吧。”唐且想著趕緊帶兩個人進去,這方小姐是說不追究利灩的事情,可是剛才這位丁大廚可是拿著雙刀戰群雄,要是被記上仇,這還得了。
展昭和庖丁都很遵從唐且的話,跟著他就進來了。
屋內此時正討論的火熱,利灩和房佩佩坐在沙發上激烈的討論著什麼,唐且站定幾秒,聽了一會兒後,大概搞清楚了,合著這兩個人在集體討伐柯勤業。
房佩佩好像對柯勤業十分的反感,她滔滔不絕的跟利灩講述著該人的黑歷史,聽得利灩眼睛都直了。
大部分訊息她都根本沒聽過,而且也不是她能夠打聽到的。
“你……”利灩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知道的好多啊,好像很關注他啊。”
房佩佩撇撇嘴,“不是我關注他,是我自然有人關注他,這人手上也不乾淨,現在還和我大哥扯上了……”說到一半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了,立刻住了嘴。
利灩也很上道的咳嗽兩聲,裝作沒注意,看著唐且他們連忙向房佩佩介紹道:“這個是我的好哥們,唐且,就住在隔壁,那個邊上那個是他朋友叫……叫……”
展昭很有禮貌的說道:“展昭。”
“哦,這名字不錯,對了唐且你舅舅是來看你的嗎,真厲害啊。”
房佩佩也認同的點了點頭,“一看就是練家子。”
“哪能呢,沒那麼誇張。”庖丁和氣的笑著,“就是平常殺牛殺多了,練了一套手藝出來。”
利灩十分驚訝,“您是廚師啊?”
“是嘞,幹一二十年了。”
利灩立刻笑了,“那可敢情好啊,您快給唐且做幾頓像樣的飯吧,我每天看他吃的東西我都覺得胃疼。”
“沒那麼誇張。”唐且一開始沒替庖丁幫腔,就是想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