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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紅暈又起:“小玉,麻煩你了。”
苗小玉的身份,如今她還不知道,但她猜得到大約跟五毒教是有關係的,五毒教在苗人心目中的地位如同信仰,若是不尊重苗小玉,就會遭到苗人的敵視,所以,人家親自來送藥,禮貌是必須的。
“沒關係,這又不值當什麼,我先走了,你們聊。”苗小玉擺擺手,招呼苗族大嬸跟她一起走出了竹屋的門,還貼心的給他們關上了門。
屋子裡再度陷入了平靜,葉英重新坐了下來,用勺子攪動了幾下湯藥,抬眼看雪衣,就見她正一臉苦大仇深的盯著自己手裡那碗黑漆漆的湯藥,臉上寫滿了糾結。
真懷念現代的藥片啊,就是沒包糖衣的也比這個痛快的多好麼?……不知道包裹裡的那些藥,管不管治她的病?
不行不行!
雪衣猛然打了個寒顫,那些要用一些就少一些,她如今是小病,不應該浪費,不就是一碗苦藥麼,一口氣喝下去肯定能行。
正暗暗的給自己下決心,一隻微涼的手再度探上了額頭,雪衣愣愣的抬眼,就見葉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喝吧。”收回手的葉英如是說道,藥碗裡的藥剛被他舀起一勺,卻又放了下來,頓了一下,他看了看仍在發愣的雪衣,還是將整個藥碗遞到了她跟前,卻將勺子拿了出來。
是什麼意思,一目瞭然。
雖然還在生她的氣,卻沒有真的打算要整治她,比如這藥,一口氣喝掉和比一勺一勺喝受的苦氣要少的多了不是麼?
他終歸還是心疼自己才生氣的吧。
內心本來就若有似無的委屈感一瞬間全部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淡淡的甜蜜和小小的竊喜。
心情一好,看那碗黑漆漆的藥也就沒那麼不順眼了,雪衣將藥碗接過,咬了咬唇,心一橫,閉著眼睛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忍著噁心感將最後一口苦藥吞進嘴裡,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會吐出來弄到被子上床上,她連忙用手捂住嘴巴,並彎腰朝床邊探身,如此一來,即使是真的溢位來了,也只會弄到地上而不是弄到床上。
手裡的碗被接了過去,但此時雪衣已經顧不得去看葉英,久未進食的胃因為下意識的反感而翻騰著,很是難受,有些藥就不受控制的溢位來口腔。
正被弄的頭暈眼花之際,房門被敲了一下就突然開啟了,沒等她抬頭去看誰,門口的人默了一下自己說話了:“她這不是……有了吧?”
“噗——”本來還忍著不要把藥吐出來雪衣這回真吐了……
雪衣吐完了,抬起頭來對著讓她出洋相的罪魁禍首李某人怒目而視並大聲吼道:“你才有了,你全家都有了!咳,咳……”
一口氣說完了,嗆藥的後遺症也出現了,門口的花滿樓用扇子敲了一下李承恩的頭道:“說什麼呢!”
李承恩呆了一下,咕噥道:“你的樣子跟我姐有我小外甥的時候很像嘛,而且她跟葉英都已經……”
“嗯哼!”陸小鳳咳嗽了一聲,李承恩才終於住了嘴。
見雪衣反應如此之大,本來也沒明白“有了”的意思的葉英,聯想到後面李承恩的咕噥,也弄懂了是什麼意思,心中略有些疑惑,雪衣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有了”?
他看了一眼“十分多此一舉”解釋了一下自己開口原因的李承恩,回頭因見雪衣臉上的紅暈越發的深重,咳嗽著還要說話,於是暫時把心頭的疑惑先放下,轉身給雪衣倒了杯水。
“你長點腦子好不好,你姐姐已經成親了,雪丫頭呢?”陸小鳳從李承恩身後擠了出來,當著雪衣的面,他沒敢說的太明顯,雖然他也不十分明白(注意,這是重點),但他至少知道,僅憑葉英和雪衣做的那些事,雪衣是不可能有的。
只可惜他這話沒人附和他,李承恩抓了抓腦袋道:“我又不知道這事兒。”陸小鳳趁著雪衣喝水的功夫瞪了一眼李承恩,示意他不要再說,雖然他不擔心雪衣知道後會只找他的麻煩,但是事情還是能隱瞞的就隱瞞嘛,真是個豬隊友。
成親?捕捉到另一個關鍵詞的葉英更加迷惑了,藏劍山莊是有過成親典禮的,在揚州他們也接觸過比武招親,他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不過照陸小鳳的意思,兩個人成親後就會有孩子?
這是所謂的……生兒育女?那也就是說,成親,就是田先生所謂的以後就像父親和母親一樣生活在一起?可他跟雪衣沒有舉行過成親典禮,他也確實是想要跟雪衣以後都生活在一起的,是不是……
完全不知道遞給她杯子的葉英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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