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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間卻又喪氣的不行,暗自後悔跟葉英使小性子,可是要是跟葉英道了歉恐怕他會更糊塗,事情就更復雜了……
然後可想而知,鬱悶的她和不解的他,自然是良久睡不著覺了。
睡不著覺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白天被陸小鳳當狗逗了的李某人,好吧,其實他現在是姓徐的。
他的房間恰與今天傳出聲音的院子只隔一道牆,冬日天短,晚上吃的有點多的李承恩有些睡不著,正覺得無聊時,耳朵聽到了隔壁突出的傳出了利器破空聲。
咦,難道有情況?
李承恩翻身坐起正要下床,腳步卻突然頓住了,不對呀,為何沒有鐵器碰撞和人的喊叫呢?
不管了,反正無事,去看看只當打發時間了。
他三步並兩步小心的開啟房門,直奔牆頭而去。
天氣雖然有點冷,月光卻十分明亮,李承恩趴上牆頭時,就有明亮的東西反射出的月光掃到了他的眼角,他抬手遮住,待眼前能看清隔壁院子裡的東西時,不由呆住了。
隔壁院子的空地上,一名與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一身勁裝,正揮舞著一柄銀槍在練武,每一個突刺都非常有力,每一詞換招都乾淨利落,身法漂亮極了。
李承恩看的入迷了,他覺得他從未看過這麼棒的槍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少年的槍舞了一遍又一遍,李承恩卻覺得百看不厭,他幾乎都已經可以照著少年的招式依葫蘆畫瓢了,可這些日子以來,他跟著花滿樓陸小鳳他們在一起,耳濡目染,也知道武學一道,不是光學招式就可以的。
所以他絕不會貿然一試的。
隨著最後一招的結束,舞槍的少年收起手裡的長槍,瞥了一眼猶自沉浸在某種世界的牆頭的李某人,抬袖擦了擦額頭的汗,一句話也沒說,轉身走回了他們院子的房間。
門軸轉動的吱呀聲驚醒了李承恩,他見少年走了,有些失望,但今天看到了從來沒看過的很是開心,活動了下手臂準備撐起身子跳下牆去房間睡覺。
只是,他的腳在落地的時候突然一麻,一個站不穩就撲通一聲整個人坐在了地上,幸好他及時用手撐住了地面,否則估計尾椎骨就不能倖免了。
“幹嘛呢?”聽到動靜,披著衣服的雪衣開啟房門,湊著燭火月光看去,“是誰呀?”別是遭了惦記今天晚上來偷東西的吧。
李承恩還未及答話,他頭頂上的香樟樹裡傳出司空摘星略啞的聲音:“別擔心,是徐二狗,他偷看人家練武呢,去睡吧。”
雪衣:……
“這麼晚了你為什麼還在那上面!”李承恩和雪衣忍不住吐槽道,但二人都刻意壓低了聲音,沒有將事情鬧大。
司空摘星悠悠然的答道:“防火,防盜,順便……”
他頓了一下才繼續道:“防偷情的!”
雪衣腳下一個趔趄,咬了咬牙,知道這最後一句是說自己和葉英,也不理他了,嘭的一聲關上房門回床上閉上眼睛卻很快睡著了。
隔壁還睜著眼睛的葉英皺了皺眉,怎麼這麼晚了,雪衣的火氣還沒落呢,她可是從未對他發過脾氣,這到底是怎麼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雪衣就習慣性的要服侍葉英起床以及收取唐家堡送來的眾人的飲食,一開門就發現,李承恩童鞋又在兩個院子的中間的院牆上趴著窺視隔壁的院子。
難道又是偷看人家練武?
雪衣側耳聽去,果然隱隱聽見破空聲,看來的確如此,不過見你李承恩那副毫無遮攔而人家隔壁也不計較,她也懶得管了,去廚房端了熱水就進了葉英的房間,卻被他坐在床邊的臉色略白眼下略青的樣子給嚇著了。
連忙將熱水放到一邊的架子上,雪衣走上前去關切的問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沒睡好?”完全忘了昨天是自己先莫名其妙的發脾氣的。
葉英:……
女人太善變了世界太複雜了他實在搞不懂怎麼辦?
最終,葉英“大度”的“原諒”了雪衣的“不講理”,沒辦法,任憑怎麼想,雪衣也不會猜到,一向堅定執拗到甚至連他尊敬的爹都改變不了他決定的葉英,會因為她的“反常”行為和情緒而那般的在意。
在雪衣的認知裡,這還是她的努力方向。
洗漱過後,二人一起出了房門,卻看到花滿樓,陸小鳳,尹天賜和司空摘星幾個人正站在方才李承恩趴的院牆上抱著手臂朝隔壁院子看,孫思邈正在一旁做五禽戲,這是他早上起來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