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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完完全全繼承了藏家血脈的,恐怕是鬧鬧無疑了啊。
葉英心中如此想著,點著頭將劍遞迴了桂掌櫃手中,桂掌櫃又將劍放了回去固定好。
二人轉身出了鬧鬧的房間,直接走過主屋,到了主屋右邊的房間,開啟之後,率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幾個身量不等的……大布偶。
“這些,是東家娘子做來給小少爺習針用的……”
桂掌櫃說的簡單,可沒有現代意識的他可完全不瞭解當時雪衣心中的糾結,她在決定給葉琛做這些的時候一直在懷疑一件事,她的兒子和女兒,是不是性別弄反了?
一個男孩子的房間,竟有布娃娃,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裡,卻是刀槍劍戟,這究竟是要哪樣?
除布偶以外,葉琛的房間裡,更多的就是書了,而且收拾的很整齊,看得出來書的主人很愛惜,房間的整個色調是淺淺的藍色,讓人覺得很寧靜。
最後進入的,自然是雪衣所住的主屋。
這一次,桂掌櫃卻是直接將鑰匙遞給了葉英,葉英略略挑了一下眉頭,接過了鑰匙開啟了房門。
房門一開啟,撲面而來的,就是淡淡的藥香,但葉英卻有一瞬間覺得,他好像回到了剛到劍冢陋居的時候。
因為,屋子裡的陳設佈局,竟與過去的劍冢陋居一模一樣,除了多出來一些晾曬藥材的竹架子和那一摞摞的醫學書籍。
藥香撲鼻而來的同時,幾日連續趕路的葉英突然覺得身體異常的疲憊,在這讓他安心的環境裡,他覺得有些睏倦了。
“我休息一會兒,你去忙吧。”葉英輕聲對桂掌櫃道。
桂掌櫃忙點了點頭,轉身離開,葉英將門關上,再度環視了一下週圍,唇角泛起一抹從不在人前顯露的笑容,開始在房屋的周邊緩緩的走動。
雪衣睡的塌,做過的矮胡凳,用過的梳妝檯,他都輕輕的撫過,眼前一一閃現種種畫面,山莊裡的劍冢陋居雪衣的房間雖然仍然保留著,卻早已沒有了生氣,而這裡,卻還留著她生活過的氣息。
走過一遍之後,他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果然看到那一切,都如他們幾年前離開藏劍之時他屋中的擺設一模一樣,他走到榻邊躺下,在這樣寧謐到令人心安的環境中,漸漸睡去了。
但他卻是被隱隱從院前醫館裡傳來的怒吼聲驚醒的。
入睡是日正當空,而此刻已經日近黃昏,醫館裡傳來隱隱的武人的吼聲:“你說什麼?不能治?你連脈都沒有把就說不能治?我告訴你,你——”
他的聲音斷了一會兒,大約是大夫跟他說了什麼,那人的聲音就降低了幾分,葉英卻認識能聽到:“……可是不是都說,你們求緣居,是最擅長治療外傷的麼?為什麼……”
這聲音,怎麼覺得有些熟悉呢?
葉英有些疲憊的揉揉眉心,坐起身,整了整衣衫,出了屋門抬腳往院前的醫館走去。
而院前的醫館裡,已經“熱熱鬧鬧”的佔滿了人,除了大夫醫館的小學徒和沒來得及走出去的病人之外,清一色全是身著甲冑,手持兵器的軍士。
地上,則趴著一名已經昏迷卻還是會因為背上的傷而下意識的抽搐的軍士,口中還在往外嘔血。
裴大夫正站在眾大夫的最前方,與這群軍士對峙著,桂掌櫃在急的不行,他是夠圓滑,才能在這長安城裡讓求緣居安安穩穩的待下去,可是秀才遇到兵,那是有理說不清啊,這幫人要是不由分說砸了館子傷了人,他可怎麼跟雪衣交代?
就在這時,一道清潤的嗓音仿若天籟一樣拯救了他:“發生了什麼事?”
“東,東家……”桂掌櫃一想是啊,這裡不是有能當家的嘛,忙準備將事情合盤托出時,葉英卻皺了皺眉:“你平日,就稱雪衣東家娘子?”之前他是沒顧上問這個問題,現如今想起來,這個稱呼也實在是彆扭的很。
“呃……”桂掌櫃詞窮了,他能說他平常就叫雪衣小姐麼?當著這位的面兒?
“也罷,說說是什麼事吧。”葉英的妥協讓桂掌櫃鬆了口氣,連忙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外面的軍士不是別的軍營的,正是大唐赫赫有名的天策軍中的軍士,然而天策軍的強大和他的不受寵都是眾所周知的,於是難免就會被一些人為他們做的事妨礙到他們利益的官員欺負上頭,真刀真槍的天策軍士們不怕,可他們就擔心來陰的,這不,躺著的那位軍士,正是因為“違反軍規”所以才被打了軍棍,這軍棍打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