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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所使的神鬼莫測的輕功加上傳言中的易容之術,突然有些遲疑和不確定起來了。
“萍兒,方才我沒有注意,但如今想來,他方才所使輕功,我曾經是見過的。”柳夕突然說到。
她此刻臉色有著淡淡的紅暈,顯然是剛剛雪衣的那一席話給她帶來的影響,見萍兒和雪衣他們都看向她,那層紅暈漸漸加深,但卻仍舊淡然的繼續道:“當年,三哥帶我到藏劍山莊挑戰,與葉煒比試之時,葉煒所使的,正是他方才所使的輕功,聽爹爹說過,那是藏劍的獨門身法浮萍萬里,是隻傳本家弟子的,所以……”
葉英微微怔了一下,垂眸思索了一會兒,終於在記憶中翻找出了柳夕的存在,那年柳靜海因不服霸刀聲望被藏劍所壓,帶她前來藏劍挑戰,好戰的葉煒便毫不猶豫的接下了挑戰,而那名在臺下觀看了整場比試的安靜女子的容貌,漸漸的與眼前的女子重合,而且現如今想起來,當時她的目光,果然是一直在自家三弟身上的。
可是,他家三弟呢?
想起贏得比試之後葉煒那一副開懷大笑和在那之後天天都在找人比劍的生活,他不由輕輕的嘆了口氣。
若論起來,葉家與他最為相似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小就為劍痴狂的葉煒,因為他們的本心皆在劍上,不是在討好誰,為了什麼名利,只是單純的一心向劍罷了。
也正是如此,他才差點犯下了一個無可挽回的錯誤。
想到這裡,葉英攬著雪衣腰的大手略略緊了緊,正驚歎於柳夕記憶力之好性格之理智的雪衣有些不解的回頭看他,就見他對她笑了笑,表示他沒有什麼比的事。
修長的手悄悄的張開,覆上了雪衣的小腹,想到裡面不久之後就會出生的孩子,葉英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副畫面,那是葉煒將屬於他自己的孩子架在脖子上到處笑鬧的模樣,那時候,劍,也許已經不是他的全部,但是,他會不會也跟他一樣,正因為有了更多,於劍道之上,才會走的更遠呢?
葉煒十年習劍,夜夜抱劍獨眠,三冬抱雪,六夏迎陽的十載苦修,別人不知,深知他資質的葉英如何不懂。
所以,不管是為了什麼,他都不能讓葉煒與他一樣,犯下同樣的無可挽回的錯誤。
“葉家的浮萍萬里身法,的確是不傳外人的,”葉英開口道,
此話一出,柳夕便笑了起來,她點頭道:“沒錯,的確是這個名字,爹爹說過,沒有資格學習這套身法的人,便是名字也不能被告知的,爹爹他能得知這個名字,還是因為他和……”
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住了,有些猶豫的看了看葉英,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柳風骨於葉孟秋反目的內情,別人雖然不清楚,但她是知道的,一來是因為柳風骨對她這個唯一的女兒十分疼愛,二來她當年歸家之後,時常對家中人提起葉煒,但是因為葉煒是葉家人的緣故,柳家人就都很反感她的這一行為,獨有她爹爹柳風骨看出了她對葉煒有了好感的心思,將她叫到了隱秘的地方,告知了柳葉兩家恩怨的起源。
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柳夕是不解的,在她看來,葉英的確讓人憐惜,黃夫人也讓人悲哀,可是葉孟秋的怨恨卻是沒有多大的道理的,她爹爹的話也許的確不妥,但誰又能料到話竟然那麼巧被黃夫人聽了去還尋了短見呢?若不是黃夫人心存死志,怕是隻會將爹爹所講之話當做一個故事聽聽而已吧?
但是這麼想歸這麼想,真正到了“受害人”葉英的面前之時,她還是覺得,於葉英,他們柳家的確是有愧的,所以,有些話便有些不好說出口了。
“切,不就是葉……葉莊主告訴義父的嘛,有什麼不能說的,葉莊主也是,當年幾乎與義父無話不談,實在沒想到他竟然說翻臉就翻臉。”
萍兒撇撇嘴介面道,不解事情真相的她無巧不巧的解了柳夕的圍,一句“義父”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看來這個看起來心直口快的丫頭,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雪衣有些好笑的看了看柳夕,就見柳夕有些歉意的對自己點了點頭,便對她也搖了搖頭,表示他們沒有介意她剛才提起的事。
而當她抬頭去瞧葉英的表情之時,卻發現葉英的目光略略變了犀利了一些,所望之處也有些奇怪,於是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客船的船家正躲在一名樣貌英俊,器宇軒昂,穿戴不俗在雪衣看來很像是紈絝子弟的二十歲的青年男子身後亦步亦趨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還似乎跟那青年男子嘟囔著什麼,眼神卻很準確的看向葉英的方向。
這傢伙是要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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