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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如同一股暖陽襲進了雷索那堅硬的心底,心瞬間就軟成了一片,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好!如此就辛苦秋菊姑娘和夏荷姑娘了。楚楚的話,為兄定會記在心裡。”
“嗯。”微微頷首,上官楚楚轉眸看向小九,淺淺一笑,雙手抱拳笑道:“小九姑娘,你是我姨母的得力助手,楚楚得你相護,實屬有幸。”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小姐不必如此生分。”小九連忙擺手,雙手抱拳給上官楚楚回了一禮。
說完,她與雷索並肩領著海盜們沿著海邊離開。
“丫頭,走吧。”林清風輕聲的催促,舉目朝雷索的背景看了一眼。
“嗯。”眾人舉步相伴離開,為首的岑楓和連城一路話不間斷,相談甚歡,濃濃的別後重逢之喜悅,感染了身旁的每一個人,大家都不禁翹起了嘴角,微笑著聽他們師兄弟倆說著別後之情。
回到小木屋後,秋菊和夏荷一頭鑽進了小廚房,準備在有限的地方做幾十個人的早飯。上官楚楚和林清風等四人,則在院子裡的圍桌而坐,煎茶聊天。
“岑伯伯,請喝茶!”
“連叔叔,請喝茶!”
“請喝茶!”上官楚楚將泡好的茶,移到了岑楓、連城和林清風面前,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經不再喊林清風大叔,總覺得在宛如長輩的岑楓面前,那般喊林清風有些說不過去。
可,卻又找不到合適的呼稱來喊他,乾脆就省去了大叔倆字,直接省去了稱呼。
而,林清風也從第一次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過渡到了現在的淡然處之。
“好,好,好!”連城抬起了頭,連聲道好,笑著打量著已經從小姑娘長成了大姑娘的上官楚楚。真是像啊,長大後的她跟當年的上官清婉如出一輒,只除了神韻,細看之下,還是可以看出上官楚楚是個較活潑的性子,而上官清婉則是柔弱如柳般的女子。
目光停在她那不再細膩白嫩的手指上,再看著她那熟練的煎茶手法,連城疑惑的問道:“楚楚,這些年過得可好?”
瞧著這情形,難不成楚楚在王府裡被人欺負了不成?可是,這又不太可能啊,誰不知道穆王爺是一個對女兒二十四孝的爹,但凡女兒想要的東西,他都會設法弄來。若說在自家府宅裡讓女兒受欺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承連叔叔的掛念,楚楚一切都好。”
“如此便好,你爹呢?”連城笑了笑,心中卻有著甩不掉的疑慮。
“挺好的。”上官楚楚回道,腦海裡浮現出穆王爺那張和藹可親,眼中總是含著寵溺的臉。想起了雷索說他因擔憂而病,垂著小腦袋,聲音有些傷感和自責的道:“只是,最近因為楚楚的不懂事,讓他擔憂了。”
穆王爺是那樣的寵愛穆楚楚,當時他得知穆楚楚墜海,卻又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時,他的心情會是如何的揪痛,這點可想而知。
心中驟然升起濃濃的思念之情,上官楚楚真的想要窩進那個溫暖的懷抱裡,享受一下父親的疼愛,還有那如山般的安全感。前世她生在單親家庭中,從小便羨慕別人有父親接送上學,她曾想過,那大大的厚厚的手掌究竟有多麼溫暖呢?
“哦?”連城意外的看著上官楚楚,問道:“楚楚向來體貼懂事,何故讓穆兄擔憂了?”
岑楓瞧著微微傷感的上官楚楚,輕嘆了一口氣,替她解釋道:“何故?還不是因為這丫頭有一顆思念孃親的心,本是一個純真的丫頭,思母沒錯,可卻錯把大尾巴狼當成了好人,引禍上身。”
因為生氣,岑楓的山羊形的鬍子一顫一抖的,他目現怒火,雙眼微微一眯,繼續憤憤不平的斥道:“師弟,你也是記得那個奶孃吳氏的,當年如果不是這丫頭心地好,求著穆兄留下了她,還給了她身分地位,哪有她今日的好日子可過?可那毒婦卻還不知足,居然把這丫頭騙到南方來,還狠心將她推下了海,真是可恨至極。回頭,我定得跟穆兄道出實情,讓他將那毒婦轟出[穆王府]門。”
說起那個吳氏,岑楓就是滿腔怒火,如果她就站在他面前的話,只怕他也不顧什麼男人不對女人動手的原則了,先是摑她幾十巴掌再說。再不然,直接把她關起來,每天替他試藥,反正,這種人死不足惜。
砰——
聞言,連城猛地往石桌一拍,嗖的站起來,滿目怒意的道:“毒婦,天下間竟有如此忘恩負義的小人。這種人定不得善報,做下這些天理不容之事,她也不怕穆兄查出實情,讓她吃不完兜著走。哼——竟敢如此毒害我們可愛的小丫頭,真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