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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幕後之人給我揪出來,朕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朕的眼皮底下,虎口奪食。”他走出密室,對跪在地上的幾個親衛冷冷的吩咐道,“若查不出來,你們就自行了斷吧。”
“陛下,屬下這就去查。”低沉的回聲還飄蕩在空氣中,人已憑空消失不見。
大殿中,一時空曠。
“能夠寫出這張圖的人,定是宮中舉足輕重重的人。而這樣的人,只有幾個。”祁王自語道。
他沉思了一會,猛的抬頭,道:“來人,宣左右二相和各司大臣進宮。”
一個時辰後。祁國。宣誓殿。
“今天,內衛抓到了一個細作,朕懷疑,是爾等宮中之人。”祁皇不動聲色的道。他的眼神,緊緊的盯在眾人的臉上,不漏掉他們的任何一個表情。
“臣等治下不善!”眾人齊齊跪地,道。
“各位大人快請起,爾等皆為果汁棟樑,是祁國蒼生福祉所在,朕自然相信各位之忠心。再者言,各位皆是聰明人,不會做那有位高權重的地位不要,卻偏偏要與別國暗度陳倉的蠢人。”
他神色一凌,突然喝道:”朕相信你們,也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朕自認平日待你們不薄,若誰敢與他國有染,朕定將他千刀萬剮,讓他知道背叛的代價。”
朝中重臣,不是販夫走卒,可以嚴刑拷問。他只能徐徐圖之。
這天下間的角逐本就是一場智謀的爭鋒,上位者是掌局人,朝中大臣是兵,天下百姓是卒,皇室姻親則是讓兵卒死心塌地的紐帶,帝王恩威並施,深暗為君之道,行長遠之計,才可在守住這千秋大業的同時,讓國家日益強大威隆。
將所有人的反應都盡收眼底後,他微不可聞地輕嘆一聲,道:“爾等,皆退下吧。”
左相府,年近不惑的藺左相剛一下軟轎,便喚來了最寵愛的小妾,與其在臥房中纏綿悱惻,並且不顧旁人的眼光,吩咐府內下人,任何人不準靠近他房間一步之內。
房間內,左相從暗格中取出一張圖紙,將其塞入了看起來嬌柔無比的女子手中。
“你大哥,現在,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你……”他嘆息一聲,道,“節哀。”
女子渾身一震,低下頭,睫毛微顫,一行清淚沿著臉頰流下。
她玲瓏嬌小,此刻默默流淚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的想將他擁入懷中。
“我已經引起了他的懷疑,以他的本事,或許用不了多久,我的行徑便會徹底敗露。到時候,我會盡量保全於你。”他抱著女子,道,“你拿著這張地形圖去找翳皇,他自會護你周全。”
“好在白堯此人疑心極重,沒有足夠的證據絕不會莽撞行事,所以我暫時還不會有危險。”他說,“這是你最好的機會。我會對旁人說,你回家訪母了。”
看著女子默默流淚,他呼吸一窒,提筆,寫下一紙休書,忍痛道:“你走吧,出了宮立刻喬裝打扮……是我拖累了你啊。”
“大人……”女子終於回魂,她盈盈拜下,道,“妾身,定不負大人所託。”
沒想到,這一天,竟來的這麼快。
作者有話要說:
☆、硃砂淚·第五篇·告密
祁宮。
“陛下,宮門外有一人求見,他聲稱知道翳國機密。”
“他是誰?”
“他自稱為,慕容湯。”
“明陽王,慕容湯?”祁皇眼中一閃,道,“宣。”
“我知道,祁國有翳國的細作。我還知道,那個細作,隔幾天就會像翳國傳遞訊息。我在關外狩獵的時候,曾無意中打下一隻信鴿。”他將一張紙條遞給白堯。
祁皇展開一看,頓時便目光一凝。
這字跡——雖是用左手所寫,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揮手下令,道:“來人,殺了。”
“我說的字字屬實,為何殺我?!”慕容湯一驚,呼道。
“既然能背叛帝天,自然也能背叛我。如此背信棄義之人,留之何用?”祁皇冷冷的說,“我可不想步帝天的後塵。”
隨著左右羽林軍的走近,他終於慌了。再大的英雄也會貪生,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奸臣。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不能殺我!”
“只要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你死在這裡。更何況,就算知道,我猜帝天,也是願意借我之手除去你的。”
片刻後,看著下方片刻後已是一具僵硬的屍體的人,白堯淡淡的對身旁的暗衛道:“告訴帝天,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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