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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整整奔行了半個月,一路浴血殺進了祁國皇城。
“我要見白堯,今日,誰也不能阻我。神擋殺神,佛擋弒佛,仙擋誅仙,魔擋屠魔!見不到他,我就血屠皇城!”那一日,皇城內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嘶吼,駐紮城內的御林軍全部出動,也沒有能夠攔住他的腳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人一馬闖進皇城。
他一口氣衝入內殿,用沾滿鮮血的手抓住白堯的領口,聲嘶力竭的說:“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麼男人?!
你真有出息啊,若你的江山社稷,需要自己女人的死才能保住,那這江山,不如不要。
若早知道如此,我絕不會把她讓給你。
你這個懦夫,不能保護她,幹嘛要去招惹她?把她還給我,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她分毫。
我拿來當寶貝的東西,你可以當垃圾的使用。但是你以為這樣就是你贏了嗎?不,恰恰相反。你目光短淺,只看到了眼前的棋,卻為了一步軟手放棄整盤棋局。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究竟失去了什麼。”
當時,身為祁皇的他,眼角眉梢也盡是悲痛。只是,當觸及到他的眼神,他的心中瞬間泛起了一絲牴觸的情緒。
“你算什麼,憑什麼對我說這些話?就算死,她也是我的女人。”
“畜生!”他怒喝罵一聲,一拳打向他的臉頰。
一口鮮血染紅了他潔白的衣裳,祁皇一語不發,抬起手,擦掉了嘴邊的血跡。他咧開嘴,露出一口沾滿血跡的牙齒,笑著說:“我既有心登臨九天,早已做好了舉世皆敵的準備。想殺我的人太多,所以,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白堯,我不會殺你,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此。今生今世,就算挫骨揚灰,我也不會放過你。”
殿外,已經被層層的御林軍圍城一個鐵桶,任你通天本事,也難做困獸之鬥。
“你走吧。我在這裡,等著你來替她報仇。”祁皇深吸一口氣,對御林軍統領道,“放他走。”
“陛下,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白堯閉上眼睛,沉沉的道:“讓他走吧,是我的對不起她,如果她還活著,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慘死。”
聽到他的話,帝天慘笑一聲,道:“白堯,我帝天就算再不濟,也不會靠女人來保住自己的江山。更何況,她不僅是你的結髮之妻,還是你的恩人,你就是如此對待有恩於你的人嗎?”
在御林軍的重重包圍下走出去的時候,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在自己仇人的點頭之下才能苟活下來的事實,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次,是自己魯莽了。
若不是白堯顧念舊情,今日,他很可能連這皇宮都走不出去,更別提復仇了。
這一切,他從沒有告訴過她。因為他不想讓她覺得愧疚,也不想給她帶來壓力,他只想讓她心甘情願的愛上他。如果她始終不會愛上他,他不會逼她,對他來說,只要她覺得快樂就好,他想要的,他都為她得到。他只要能這樣看著她,就足夠了。
多年以後,提起當年的一切,說書人是這樣說的:鮮血匯聚成了真實的河流,屍骨堆積成了與城牆等高的山巒,人間徹底變成了森羅血獄。
年僅十幾歲的瑾陵何倚初入真境,便揮劍參戰,血屠無數,一戰成名,被百姓尊稱為“少年將軍”。
再一次的踏入祁宮,看著熟悉已級的宮殿,恍若隔世。昔日的一朝朝一暮暮浮現在眼前,依舊是原來的地方,依舊是原來的人兒,心境,卻早已不同。
“爾等可降?”浩大的聲音從宮門外傳來,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宮中,已是慌亂一片。一干女眷將細軟包裹,慌不擇路的往外跑。而群臣,此刻正與祁皇聚集在明祁殿內。
祁皇坐於龍椅之上,聽到喊聲,喃喃自問道:“千秋大業,就要毀在我的手上了嗎?”
有人說:“祁國大勢已去,何必再做困獸之鬥?”
還有人說:“豈有不戰而降之禮?”
還有人說:“王不降,吾等怎能降?吾等拼死效忠祁皇!”
更多的人,則是齊齊跪道:“臣等拼死忠於吾皇。”
“不能為我所用,就只能為我毀滅。”就在這時,清冽的女聲飄進了眾人耳畔,道,“天下大同是天命所歸,誰也阻擋不了。所以,順天者富貴榮華,逆天者,有死無生。”
是誰,竟敢這麼猖狂?
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大門咿呀一聲開啟,一道紅色的麗影緩步而入。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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