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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花羨魚說得並非這一世,而是前世。
前世時,不論韓束如何,府裡總會出有利於柳依依的傳言,讓柳依依佔盡先機。
而那些傳言聽多了,有時花羨魚也信了那些謠傳,以為比之自己,韓束到底還是對柳依依較上心些的。
今生,花羨魚也算是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柳依依冷眼看了花羨魚一會子,將盛好的湯羹在主位上一放,就過去向韓太夫人告罪,說覺著身子不大舒坦,先告辭了。
反正秦夫人已當眾說她柳依依身子不好的,也不怕別人說她的不是了。
韓太夫人看柳依依也覺著正不痛快,就讓她去了。
韓束和柳依依圓房這事兒,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可到底能糊弄多久,花羨魚也沒個準,只盼韓束能儘早查明“那件事”了。
……
轉眼就又出了正月,到了二月初九、十二日、十五日三天,是會試。
花家女眷從正月初一就開始到同泰寺祈願,直到會試三日畢。
四月杏榜出,在南都的花家自然不及在北都的傅澤明和花淵魚知道的及時。
杏榜頒佈的前一日,花淵魚徹夜難眠,獨傅澤明還如故,次日還能靜下心來看幾頁書的。
花淵魚坐立難安的直在屋裡團團轉,不時問:“子允,你可想過,若你我都不中又該如何?”
傅澤明卻斬釘截鐵道:“你我必中。”
這日,放榜之處早人潮擁擠,傅澤明和花淵魚到時,兩旁茶樓上下已座無虛席。
幸得有認識的學子佔有座位,請了傅澤明和花淵魚上樓去一併等候訊息。
也是傅澤明和花淵魚落座不久,就見有城防衛護送著一名官員而來。
待官員榜單貼上完畢,來檢視的人便一擁而上,一時混亂十分,虧得有城防衛在一旁維持,不然定成騷亂。
而此時不論是茶樓上下,還是內外的學子皆屏住了呼吸,如此氛圍之下就是傅澤明亦禁不住兩手微微發顫了。
別看在家時,對花淵魚說得那樣堅定,那是因為他知道他們輸不起,家裡人都指望著他們了。
花淵魚不敢伸頭往樓下看去,亦不敢看樓裡的人,似是充耳不聞其中各樣的歡喜和悲嘆之聲。
就在這時,傅澤明和花淵魚的小廝明玉和書童侍書,跌跌撞撞地跑上樓來了。
傅澤明遠遠瞧見這二人雖上氣不接下氣,語不成調的,但面上紅光與喜色是如何都遮掩不住的,一時懸著的心便放下了幾分。
明玉和侍書跑到傅澤明人等面前,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忙不迭地點頭。
眾人雖心急,但到底還是賞了他們一杯茶吃,侍書這才緩過勁兒來,喘吁吁地道:“中了,都中了,傅……傅公子中的……中的還是頭名。”
聞言,一桌子的人都怔住了,就是傅澤明亦沒想到。
還是花淵魚頭一個回過神來,直跳起歡呼。
這茶樓的掌櫃聽聞會元便在他家的茶樓裡,自然要來賀的,隨後還附送了不少小點。
一時間,來給傅澤明道賀的人還不少,皆言:“只要子允再狀元及第,那可是三元及第了。”
此時此刻,傅澤明什麼都不敢想,但好歹還記得答言,“承你貴言。”等的話。
因眾人盛情難卻,傅澤明隨其他人鬧了半日,才從茶樓下來。
從茶樓下來時,正好遇上那位姜公子。
瞧這位姜公子的氣色,便知他定是名落孫山了,傅澤明和花淵魚自然沒去問他中沒中。
姜公子也只草草同他們寒暄幾句,便失意而去了。
杏榜一放,殿試便在眼前了,但在廷對之前還有一輪複試,過了複試才能到乾宇殿應試。
傅澤明最是謹慎,依舊不敢鬆懈,在家又刻苦了大半個月。
四月二十一,傅澤明和花淵魚戴黑縐紗的大帽,著黑花緞的遙�潰�簧砉筆糠��甯�轂閽詮�磐飭卸擁群潁���乓豢��姘俟僖徊⑶巴��畹睢�
進了乾宇殿,行過點名、贊拜等事兒後,皇帝親下口諭,這才開考策問了。
初至乾宇殿,如此軒峻壯麗,富貴堂皇之處,憑傅澤明面上如何鎮定,心內都難免有些惴惴。
待看清策題,傅澤明這才定下心來。
也是因一心只在文章上的緣故,待傅澤明交卷時,已近日暮。
完了,傅澤明等人皆被領到乾宇宮側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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