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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成了……大奶奶……”
說到這,花羨魚再沒往下說,抬起頭望著韓束,臉上的淚珠越發收不住了,“束哥哥,你可信我說的?”
韓束哽咽道:“我信。常聽人說前世今生的話,想來這定是我和羨魚妹妹的前世。”
聞言,花羨魚就覺一窒,少時又忽然大聲大哭了起來,“束哥哥,束哥哥……”
韓束抱著花羨魚一聲一聲地答應著。
直到花羨魚苦累了,在韓束懷中睡去。
韓束抱起花羨魚往床上安置去,看著花羨魚眼睫上小小的淚珠,韓束輕輕吻去,道:“這回……這回大太太想挑唆著妹妹去害大奶奶了,可讓大太太沒想到的是妹妹沒聽她的,且還在這關頭得了身孕,而大老爺又突然而亡,逼得大太太不得不自己動手害了大奶奶。”
罷了,韓束默了一會子,又道:“這個家是再呆不得了。”
說著,韓束又給花羨魚掖了掖被角,起身往外,出了瀾庭閣便去了韓老太爺如今所住的道心院。
柳依依的後事,秦夫人以兒媳沒有越過公公去的道理,且韓悼滑才去,不好再大張旗鼓,最後柳依依不過在府裡停靈到二七,便出殯了。
如今韓束是兩重熱孝在身,每日皆攜同花羨魚一道去給韓老太爺和韓太夫人晨昏定省。
這日正是八月二十二日,韓束和花羨魚還是先道心院給韓老太爺問安,罷了韓老太爺卻忽然說要隨他們去福康堂。
但韓老太爺和花羨魚、韓束到福康堂時,不但秦夫人和林蕊初在,就連久病多日的寧氏帶著女兒韓詩也在。
就聽秦夫人在裡頭道:“我這身子是越發不中用了,若不是蕊初在旁幫襯著,大奶奶的身後事還不知會鬧出多少笑話來。”
完了,就聽林蕊初道:“我可不敢居功。我年紀輕輕的,那裡直到這麼些事兒,還不是姨媽在旁指點的,我不過是按姨媽說的做罷了,一點都不費心。憑誰來都能的。”
那裡秦夫人又道:“我只是說了個大概的章程,可你連上香添油,掛幔燒紙的數目和人手都安排得齊齊整整,可見你是個仔細好學的。”
就在這時,韓老太爺領著韓束和花羨魚進來。
屋裡的人齊起身作禮。
待韓老太爺和韓太夫人落座了,其餘人這才依次坐下。
韓老太爺掃看了屋裡的人,道:“正好都在,不相干的暫且出去,我有些家務要細數。”
這話,韓老太爺雖向大夥說的,可看的卻是林蕊初。
讓林蕊初一陣訕然,忙起身告辭,卻被秦夫人留住了。
就聽秦夫人道:“難得老太爺也在,我也有一事要說,待我說完,蕊初也算不得是不相干的外人了。”
這時林蕊初怯生生地偷覷了韓束一眼,嬌羞滿面地喚道:“姨媽莫要再取笑蕊初了。”
秦夫人拉著林蕊初的輕拍了拍,“你大可安心,都有我呢。”
說著秦夫人起身,向韓老太爺和韓太夫人又蹲了一禮,這才道:“老太爺和老太太也是知道的,大老爺如今說去就去了,可大老爺在世時,無一日不盼著長房能後繼有人的。沒想大奶奶也是個無福的,也去了。我也知道束哥兒是個好的,定會潔身自愛為大老爺守制三年。然,‘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束哥兒儘早讓大老爺在天之靈知曉長房後繼有人了,那才是至孝。”
說罷,秦夫人把林蕊初牽了來,“人我也瞧好了,蕊初是我外甥女,再知根知底不過了的。趁著束哥兒還在熱孝,我倒是有心將他們兩人的事給辦了。不然就得等三年,沒得耽誤了蕊初了。只是要委屈蕊初了,不能大辦了。”
林蕊初羞得滿面通紅,口內直說不依的話。
一旁的寧氏來回看林蕊初和韓束,林蕊初的做派,她極是瞧不上,故而輕輕冷哼了一聲,往花羨魚處靠了靠,悄聲道:“我道她怎麼這時候來我們敬愛了,原來是一早便有這打算了。還是大家的小姐呢,沒見過這麼上趕著的。”
說是悄聲,可又不是離遠了的,秦夫人和林蕊初就聽到了三言兩語。
只是一時半會的,秦夫人也不好發作,只得拿眼睛瞪花羨魚和寧氏。
林蕊初那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此時她恨不得扭頭就走,可心裡又盼著韓束能給她做主,故而拿眼直望著韓束。
然,韓束卻眼觀鼻,鼻觀心,全然不聞不見的樣子,讓林蕊初越發尷尬了。
因著韓悼滑的事,韓太夫人近來的精神越發不好,這會子聽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