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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益州也是前途無量的主,可放到這裡就不太夠看了。
以荀攸的條件他大可以隨便挑選,卻偏偏在營帳中等了沈嫻一下午。如果不是後來荀攸的日常就是跟蔡琰秀恩愛虐死單身狗,沈嫻幾乎都要以為荀攸是喜歡上她了。
哎人總有自戀的時候嘛。
等等,沈嫻忽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事情:荀攸不會也發現了她是個妹子吧?
沈嫻越思考越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比如沈嫻其實從來未刻意隱瞞過自己的性別,穿男裝只是為了符合“劉弦”這個人的人設,方便行事,有心的人總會發現些端倪;再比如沈嫻已經好幾次跟蔡琰有過相當親密的接觸了——例如剛才,蔡琰為了阻止沈嫻找戲志才算賬,乾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屋裡拖。如果荀攸不知道沈嫻是個妹子,他一定會吃醋的!但至少在沈嫻離開之前,荀攸的表情都十分正常,完全沒有被ntr的憤怒感覺。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某天忽然發現自家的主公是個妹子,你會怎麼做?
還有,如果荀攸能發現,那張魯、賈詡和張繡呢?還有孫堅孫策曹操夏侯惇趙雲……臥槽這事細思極恐啊!
在如此多的人面前掉馬,沈嫻表示自己有點方。
不是沈嫻妄自菲薄,而是這個時代對女人當真不怎麼友好,像蔡琰這種家世良好溫柔睿智的女子在丈夫死後都會被蠻不講理的婆婆以“生不出孩子剋死丈夫是個掃把星”為由嫌棄,更別說沈嫻這種一貫離經叛道的……
也就只有像甘寧這同樣離經叛道的人才不會在乎。
哼!管他呢!
迷茫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沈嫻心中很快就重新堅定下來,她從床上彈起,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臉,把各種亂七八糟的思緒都趕出腦海中。
女子又如何?流言蜚語又如何?她孤身一人來到這陌生的亂世,從開始的如履薄冰到現在的小有所成,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每一份勝利都來之不易。之前連三百人都指揮不動的時候沈嫻沒灰心,難道現在她坐擁三萬兵馬即將劍指天下,反而卻退縮了麼?
所以沈嫻更不能放棄。總有一天她要站在讓所有人都仰望的位置上,那時候她倒是很想看看其他人的壞話還敢不敢說出口。
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並沒有)的沈嫻先是寫了一封簡短的信,然後她把信裝在竹筒裡面密封好,揣進了袖子中。做完這件事情後,沈嫻便動身去找荀攸說接人的問題。沈嫻覺得為了表示自己的重視,這趟還是她親自去比較好。像荀彧這種難得的人才怎麼尊重都不為過,別說是帶兵接人保證安危,哪怕荀彧要求用八抬大轎把他抬過去,沈嫻都能立馬掉頭回漢中命人趕製一臺轎子出來。劉皇叔為了請諸葛亮還三顧茅廬了呢,荀彧被荀攸一封信叫過來這待遇已經很委屈他了。
沈嫻找到荀攸的時候,他正在跟蔡琰批改檔案——沈嫻十次見到荀攸有八次他都是在批改檔案,也是真心疼。
“咳,公達。”沈嫻咳嗽一聲試圖引起荀攸的注意:“有件事跟你商量。”
荀攸淡淡地說道:“主公請講。”
荀攸一邊說一邊把檔案推給蔡琰,蔡琰收好後抱著站起了往外走,沈嫻剛想說昭姬姐姐你不用離開,就見蔡琰對她做了個安心的手勢。隨即沈嫻就明白了蔡琰這是想給他們兩人一個把事情說清楚的機會,畢竟主臣之間最忌猜疑二字。
“你明日與昭姬一同回斜峪關,我去河內接你們家的人。”沈嫻也沒打什麼鋪墊,開門見山道:“我已近跟子龍約好了,他要回冀州去幫公孫伯珪打袁本初,正好順路,我們搭伴走一程,也防著點那邊的黑山軍和白波軍。”
沈嫻說完後荀攸沒出聲,他只是一臉淡然地看著她,讓沈嫻再次方了起來。
……這是幾個意思?不是說好收了我的印就是我的人嗎?騙子!
沈嫻也默默地盯著荀攸看,兩人對視了老半天,荀攸忽然站起來對她深深地作了一揖。
大腦嗡地一聲響,沈嫻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荀攸作完揖後又對她說了些什麼,儘管那話忽近忽遠,還摻雜了嗡嗡的雜音,但沈嫻卻能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個字。
荀攸說:“多謝主公厚愛,救命之恩,信任之情,相護之義,沒齒難忘。”
荀攸說:“請主公放心,志才的話我早已當場拒絕。”
荀攸說:“雖然主公你反應太慢人有點傻有些時候還總是固執的可以,但畢竟是還有救的,請不要妄自菲薄。”
喂喂喂最後一句話為什麼畫風不同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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