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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三弟忽然變成三妹反應不過來而已,再加上郭嘉和蔡琰故意在言語上逗他,讓孫策產生了一種“只有自己沒發現”的委屈感覺。
“唉……”沈嫻嘆了口氣,她低聲說道:“我以後再也不女扮男裝了。”
接下來就是為期一週的收尾工作,這一週沈嫻忙得連軸轉,她親自主持了劉焉和劉瑁的下葬工作,在父子倆的墓旁建了座茅草屋把劉璋扔了進去,派幾隊人日夜守著他讓他別搞么蛾子;然後把賈龍與賈德扔進了牢房中交給甘寧去審問,一定要審出這倆人暗通劉表的證據好定罪;接著還清掃了州牧府裡面堆積了數月的文書,要緊的事情趕緊處理,不要緊的先放著。
不止沈嫻這麼忙,其他人也是忙得腳不沾地,其中蔡琰在幫沈嫻整理檔案;荀攸帶人在綿竹城中四處轉悠檢視是否有此次戰爭造成的大規模損失需要修葺;荀彧則帶了沈嫻的護衛們去府庫裡檢查了剩餘的財產,對賬清點完畢後封存好,將鑰匙交給了沈嫻;張繡在收攏重新編制城中的部隊;周瑜幫沈嫻寫好了上表天子自請封為益州牧的奏章;賈詡派人把清玄夫人和張徵送回漢中——順便一提,清玄夫人十分不想走,她還想跟周瑜討論討論《道德經》,但架不住張魯一天三封信地往綿竹送。
等到事情終於處理得差不多之後,沈嫻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看見孫策和郭嘉了。
孫策就算了,他反應那麼慢估計這些天還沒緩過勁兒來。可郭嘉也不見人影是怎麼回事?連賈詡都在幹活,郭嘉竟然一翹班就翹這麼久,不怕被開除嗎!
“誰看見郭奉孝了。”沈嫻陰仄仄地往下掃了一眼,她看見甘寧似乎僵了一下,便輕聲問道:“興霸?”
“呃……”甘寧眨眨眼睛,不確定地說道:“他不會……還在伎館吧?”
荀彧默默地轉頭去盯著甘寧,而沈嫻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甘寧說那天下午沈嫻跟周瑜談話的時候,他帶了郭嘉、賈詡和張繡去城中的伎館轉了一圈,也不見得非要做些什麼,就是打了這麼多天的仗,大家都精神緊繃,現在終於安定下來了,便喝喝酒聽聽曲,看看美人養眼,放鬆一下心情。
其他幾人在小曲唱過幾輪後都告辭了,只有郭嘉留了下來。第二天大家都忙起來了,一時之間也沒空管郭嘉去了哪兒,直到剛才沈嫻問起,才恍惚覺得好像少了一個人。
怪不得總覺得工作特別多做不完的樣子!原來是有人在偷懶!
沈嫻認為不太可能,誰會在伎館裡一泡好多天不回家啊!但就在此時裨將忽然來報,說醉月樓的僕人在門外求見五公子。
甘寧簡直不敢去看沈嫻的臉,沈嫻瞪了他一眼後面無表情地走出門。
僕人看見沈嫻時心中嚇了一跳,因為沈嫻以前偶爾會在無聊的時候去醉月樓點兩個歌伎聽聽曲放鬆一下,對於沈嫻這種重量級的人物,哪怕她只來過一次醉月樓上上下下都會記清楚她的臉。當時沈嫻穿的是男裝,可自從那天把孫策氣跑後,沈嫻就換回女裝了,所以僕人完全沒想到“五公子”竟然變成了妹子。但在伎館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僕人已經變成了人精,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詫異的神情,而是恭恭敬敬對沈嫻說道:“五公子。”
沈嫻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僕人臉上露出了尷尬地神情:“樓中有個年輕公子已經待了好多天了,月娘看他每天都有結清花費也就沒趕他。可今天去收錢的時候那公子說他的錢花光了,讓小的先把賬記在五公子您這裡,小的不敢怠慢,怕是有人假冒您的名諱,就趕緊到府上來詢問一下……”
僕人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發現沈嫻渾身都在散發著一種恐怖的氣息。
喝花酒賒賬還敢用我的名號!郭奉孝你好樣的!
“公、公子?”僕人戰戰兢兢道:“您……還好吧?”
“無事。”沈嫻淡淡道:“他欠你們多少?”
見沈嫻預設她認識年輕公子,僕人趕忙說道:“也不是很多,只有一天的,只是您知道的,醉月樓概不賒賬……”
“帶我去見他。”沈嫻拽下腰間荷包扔給僕人:“見到了,這錢就歸你了。”
僕人掂了掂荷包的分量,頓時喜笑顏開:“是,是!多謝公子!”
沈嫻出門後半天沒回來,蔡琰有點擔心,便招來了守門的西涼漢子詢問情況,西涼漢子實話實話:“醉月樓的僕人說郭先生喝酒欠錢還往主公賬上掛,主公聽後就面無表情地跟著那僕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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