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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嫻揪了揪陸遜的臉蛋把他叫起來:“別睡了,快說說你的想法,你發揮作用的時候到了。”
沈嫻憐愛地看著陸遜:果然帶上這幫孩子們是正確的決定!就知道絕對會有不一樣的想法。
陸遜只是迷糊間福至心靈地一說,沒想到竟然禍從口出,在快要睡著的時候被硬拽起來,簡直是慘絕人寰。他瞪著一雙熊貓眼目光茫然地轉了好久,才在沈嫻等人的期待中慢騰騰地說道:“我只是猜測……如你所說,荀大人若想揭發,直接將我們在楊司空家裡的事情上報給袁本初就好了,他又不是個愛胡鬧的人,袁本初肯定信,就算沒有證據,派人把我們抓起來慢慢審總能有結果的。”
“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吧?”貂蟬提出了反對的意見:“再怎麼說主公也是當朝太尉啊。”
哪兒有司徒一言不合就把太尉抓起來下大獄的?就算倆人掐得再狠、袁紹再糊塗,都不應該犯這種原則性的錯誤。
陸遜揉了揉眼睛,從善如流地修改了自己的看法:“那就找個理由唄,多簡單啊,比如主公身為朝廷命官,封疆大吏,未經傳召私自入京,有謀反的嫌疑。”
沈嫻饒有興致地看著陸遜:“想法不錯,繼續。”
“所以這件事情應該與荀大人無關,既然不是荀大人……”得到鼓勵後,陸遜精神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上頭:“尚書檯屬於內朝官,跟那位更親近一些。所以我覺得,可能是孫大哥這段時間太高調了,引起了那位的注意,想要查查他的身份……”
陸遜說著說著忽然閉上了嘴,他眉宇間流露出了糾結的神情,好像有什麼事情忽然想不通似的。
沈嫻緩緩露出了微笑。
靠在呂蒙另一邊肩膀上的陸績在陸遜閉嘴後慢騰騰地開口了:“但那位久居深宮,行動和耳目都受到袁本初的限制,且不說他能不能使喚得動袁本初的人,就說他為什麼會盯上孫大哥這個小人物呢?‘楊文秀’再高調,也不過是一個沒有官身的學子罷了,還是楊司空老家來的侄子,受到楊司空的保薦,這身份拉出去妥妥是個毫無懸念的帝黨,陛下怎麼會和擁護自己的人過不去?”
貂蟬將溫熱的茶水一一放到每個人面前,她柔聲道:“除非陛下已經知道楊司空背棄了他,或者知道孫將軍的真實身份了。”
“他怎麼能知道這些?”陸遜皺起了眉頭:“就像公紀說的那樣,陛下他的訊息渠道應該都被袁本初掐斷了啊。”
“陛下身邊並非無人可用,”沈嫻嘆了口氣:“至少王越是一個,還有……沒什麼。”
貂蟬漫不經心地看了沈嫻一眼,眼中有擔憂一閃而過。
“其實我很不明白一件事情,”或許是感覺到了氣氛有點沉重,孫策大咧咧地岔開了話題:“袁本初明知道虎賁營是陛下的主力,為何不架空他們的權利,卻依舊留著他們?”
“他做不到。”沈嫻淡淡道:“虎賁營創立多年,其成員皆為軍中遺孤和將官子孫,乃是帝黨的忠實擁護者,這些人身後的背景多與軍隊、當朝權貴有著密切的聯絡,並非是一時半夥可以瓦解的。況且大家都知道虎賁營是陛下的親衛隊,袁本初若是要裁撤虎賁營,別管找什麼藉口,狼子野心立馬昭然若揭。”
屋中一時陷入了安靜中。
陸績、陸遜和呂蒙對視一眼,三個孩子都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大人們就沉默了,都不敢胡亂開口。
片刻後沈嫻說道:“扯遠了,還是說大哥你的事情吧。弘農郡在函谷關外,距離此地不過兩日路程,快馬加鞭最多五天,那些探子們就能得到有關楊文秀的訊息了,到時候別管是陛下還是袁本初,該知道的人都能知道,我們會陷入危險之中。”
“兩個選擇,”沈嫻沉吟片刻後說:“一是現在派人追出去,為了保險起見同時給公達送信讓他們派人協助,爭取把那些尚書檯的探子們在長安城外全部截殺;二是我們在這段時間裡撤出長安城。”
第一種方法其實不保險,一旦把帶著目的的探子們放出安全範圍,他們接觸的人越多,打探的訊息越多,沈嫻和孫策暴露的可能性越大,即使後來那些人全部被殺了,他們久久不回去也會引起尚書檯的警覺,大家一樣暴露。
第二種方法最保險,反正人都跑了,暴露不暴露也無所謂了。至於楊司空會不會因為窩藏了袁紹的敵人而被袁紹網羅罪名幹掉……那這就不是沈嫻操心的範圍了。
但沈嫻卻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她費盡心力來了一趟長安城,除了剩下劉曦外別的什麼事情都沒做,將來說出去有點丟人,這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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