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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又能鍛鍊自己的下棋技術,簡直棒呆了。
有時候沈嫻覺得她越是瞭解劉繇,就越覺得劉繇親切,那種感覺就像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一般,卻又不同於孫策和周瑜那種哥,非要類比的話,大概就是孫策和周瑜是親哥,而劉繇是表哥吧?
這麼說還是很奇怪呢。
倆人開始只是普通的上下級,因為身份的問題沈嫻甚至很提防劉繇,畢竟這位才是正統的揚州牧;後來沈嫻漸漸發現劉繇確實對權力不那麼熱衷,而且讓他幹嘛他幹嘛,從來沒有怨言,不管要做的事情有多難。
這種表現一般代表兩種情況,一是劉繇裝得太成功了,二是劉繇投奔沈嫻是真心的。
這正是讓沈嫻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要說劉繇是裝的吧,能騙過郭嘉和賈詡兩人,這偽裝也太可怕了;要說真的吧……這年頭的地方大吏基本都有個英雄夢,所以基本不願意屈居人下,沈嫻只見過韓馥那種硬生生被袁紹嚇得放棄權力地盤的人,沒想到還會有第二個,而且自己還沒武力威懾呢劉繇就放棄抵抗了,簡直是軟綿綿躺平任調戲啊!
這也太體貼了吧?
後來大家都出去打仗了,廬江只剩下沈嫻和劉繇倆人做主。周瑜臨走前還問過沈嫻需不需要再留個人以防萬一。沈嫻用人一向放心大膽,這次也一樣,所以她婉轉地拒絕了周瑜的提議。周瑜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讓沈嫻小心便好。
“信人沒錯,但有時候你只能信自己。”
周瑜摸了摸沈嫻的頭,用溫柔的聲音告誡道。
回憶結束,沈嫻手中捏著冰涼的白玉棋子,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敲擊著棋盤,她看了看盤面上貌似無解的殘局,長長地嘆了一聲,另一隻手探進棋簍子中把圓潤的棋子們握在手裡抓來抓去地消遣。
劉繇說下棋可以適當地鍛鍊排兵佈陣的能力,這個說法得到了郭嘉、賈詡和周瑜的一致贊同,尤其是周瑜,強烈推薦沈嫻好好學一學陶冶情操。然而沈嫻盯著格子整齊的棋盤,瞪圓了眼睛也看不出哪裡跟排兵佈陣有關係。
就在沈嫻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再接再厲的時候,劉繇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沈嫻有些詫異,因為記憶中劉繇很少有這麼著急的時候,他就像是個懶散版的荀彧,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有什麼事情嗎?”
沈嫻順手推開窗戶,取了一塊雞舌香放入爐中點燃,試圖驅散一下滿屋的藥味。她自己喜歡聞中藥燒開的藥香,不代表別人也喜歡這味。
劉繇努力收斂了一下自己臉上有些慌亂的表情,對沈嫻拱手一拜:“大人,兗州來使到訪。”
沈嫻微微一愣,一時忘記了控制手上的力道,直接將一枚白玉棋子捏碎成了粉末。
劉繇被沈嫻忽然爆發的威力震驚到了,沈嫻訕訕地笑了笑,把碎成粉末的棋子偷偷堆到了杯子後面假裝它們不存在。然後沈嫻拍拍手吸引回了劉繇的注意力,淡定地問道:“兗州來使……是誰?”
曹操不久前終於在袁紹的幫助下把呂布趕去了徐州,這讓袁術氣得炸毛,他已經把徐州認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結果呂布現在跑來橫插一槓子,誰能打得過這位殺神啊?
兗州已定,曹操遲早要往揚州一行,這也是他原本的目的。但經過與呂布一戰,袁紹暗搓搓的目的達到了,曹操元氣大傷,至少得休生養息一段時間,不能立即出兵揚州,也不能威脅袁紹了。
對此沈嫻無比感謝袁紹,這段曹操修養的時間同時也是她打下江夏與南郡的機會,拼拼誰速度更快罷了,反正她得在曹老闆恢復過來之前將大局定下,到時候任憑曹操再怎麼不甘,也只能在心裡面憋屈了。
當然沈嫻相信曹操即使不能出兵,也不會幹坐著,他定然會運作一些事情來保證揚州不讓別人叼走,沈嫻留下也正是為了預防這件事情。只是沈嫻沒想到曹操竟然會派人來廬江,她以為曹操可能會去找袁術或者劉表,但是他來廬江做什麼?名義上廬江的主人是……劉繇啊?
沈嫻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沒等劉繇回答,她便皺起了眉頭問道:“你來找我做什麼?即使有使者前來也該是你去接見吧?”
劉繇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他將身子躬得更低了:“實在是慚愧,那位來使並不是來見我的……他指名要見您。”
劉繇被人套了話,或者說那人從一開始就看出來廬江並非是劉繇做主,而是另有其人。
沈嫻心中狠狠地一跳,有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她單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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