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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子與男人畢竟不同，不是麼？”

“你很有勇氣，”沈嫻微微一笑：“上一個敢對我說這種話的人現在墳頭都已經長草了。”

龐統被沈嫻的話嚇得不輕，但他堅持沒有挪開目光，用這種行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等著看吧。”沈嫻無所謂地笑了笑：“有生之年……你一定會看到。”

今天的拜訪告一段落，沈嫻一行人婉轉地拒絕了水鏡先生請他們留下吃晚飯的提議，在宵禁之前沐浴著月色坐馬車趕回了城中司禮衛的秘密據點。

“水鏡先生已經答應幫忙把你引薦給大公子了。”沈嫻一臉欣慰地看著賈詡：“文和，我相信你。”

“為什麼是我？”賈詡面無表情道：“孝直看起來更適合這種帶孩子的工作。”

法正一臉驚奇：“文和先生您在想什麼？大公子認識我啊，我一出現大家就露餡啦。”

“確實是，”沈嫻對法正微微一笑：“所以我打算把你送回去。”

“什麼？！”法正差點兒沒蹦起來：“這個時候讓我走？”

“我以前沒考慮到你的安全問題，”沈嫻顯得有些抱歉：“是我的錯。”

連龐統這個沒有官身的人都能覺得法正有些眼熟，萬一法正哪天碰上以前的同事了，不就完蛋了麼？

“也不一定。”賈詡淡淡道：“反正大公子已經很清楚如果他什麼都不做，結果就是死路一條，倒不如換個人效忠呢。”

“我不認為大公子那種乖孩子會違抗他父親的命令，”沈嫻搖搖頭表示自己的可惜：“他是那種父讓兒去死，兒子叩頭謝恩的人啊！”

“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一樣離經叛道。”沈嫻拍了拍賈詡的肩膀鼓勵道：“文和。好好幹，好孩子就交給你了。”

沈嫻不在江陵的第十天，郭嘉終於收到了司禮衛傳來的沈嫻寫的親筆信，還附帶了一個滿臉不開心的法孝直。

郭嘉暫時沒空搭理法正，他把法正打發到太史慈那裡去玩，決定等拿下南陽迎回沈嫻之後再收拾這個人。

沈嫻在信中簡單明瞭地交代了他們已經成功派賈詡打入了敵人內部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