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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成傷口留下疤痕的地方,西遠拿手,按了按,一點一點加重力道,邊按邊看衛成的反應。
“沒事兒,都好了,你看,一點兒都不疼。”衛成看西遠用心的檢視,急忙解釋道。
“真的?諾,衛長山,把你左胳膊往起抬,能全抬起來我今兒既往不咎。”西遠見衛成還想輕描淡寫,於是道。真以為他啥都不明白呢,他現在是不咋給人看病,可是,一般的常識還知道,衛成那傷一定傷到骨頭了,要不,咋彎不了弓,射不了箭,不敢使勁兒呢。
“真的?我可抬了啊,你說話得算數,別等我全抬起來你再後悔。”衛成開玩笑道,一邊說著一邊往起抬胳膊,你別說,還真能抬到與肩膀平齊的位置,只是再往高就吃力了。
“行了,別費勁兒了。”西遠看衛成還想努力往高抬胳膊,連忙阻止道。
“哥,真沒事兒了,你看,現在拿東西、乾點啥,都能用,只是太吃力氣的做不了,其餘的,啥都不影響,去年我過生日,你給我唱歌,唱睡著了,我不還把你抱炕上了嘛。”衛成一副誠懇無比的模樣,再插科打諢,他哥就得真生氣了,至於抱西遠,那還不容易,一百多斤,他一個胳膊差不多都夠用,左臂根本不用太用勁兒。
“愛有事兒沒事兒,你自己不當回事我幹嘛當回事?”看完,西遠將燭臺放到炕沿邊的小几上,“反正又不是我,沒事兒想彎彎弓搭搭箭啥的。”
要說西遠生氣,也不是生氣衛成有事不告訴他,為啥不告訴他,那還用問嗎,一定是怕他跟著揪心。他生氣的是,衛成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啥事都想著硬抗,他又不是女人,怕風怕雨,有啥可瞞的?一年了,估計想康復不容易,早耽誤了。
“哥,我沒不當回事兒,我就是沒跟你說,想讓你過幾天清靜日子,我知道,我沒在家那幾年,你一定過得不安心,這下,我回來了,還讓你整天跟我愁這愁那,我這心裡難受。”衛成說著,想起了那些離別的日子,伸手將西遠抱在懷裡,“我有你,就足夠了,能不能彎弓,能不能搭箭,無所謂。”
“哥知道,咱這不是在一起了嘛,以後也不會分開。”西遠對衛成的情緒變化很敏感,抬起手,回抱住衛成,在他背上一下下拍著,“哥只是覺得,你要早說了,咱想法子治治,胳膊還能康復也說不定。”說到這裡西遠打住了,他不想給衛成吃後悔藥。
“哥,我沒不當回事。回來後,我就找咱家狗蛋給看了,這一年,狗蛋都給我治呢,剛回來的時候,一點兒都抬不起來,現在能抬到跟肩膀平齊的位置,好多了。”衛成低頭,在西遠脖頸那兒親了兩下。
“啥,狗蛋知道這事兒?”西遠一聽,也不感傷了,一下子放開衛成,問道。
見衛成點頭,“小韋也知道?”西遠繼續猜測。
然後,衛成只好又點頭。
“好哇,你們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連狗蛋都叫你給教壞了。”說著西遠抬腿脫下鞋,拿著鞋底子,開始滿屋子追衛成打,他們臥房裡,地上也鋪著棉麻織就的“地毯”,一點兒不涼。
“哎呦,哎呦,西長關,你打兩下出出氣就行了,再打我可打你嘍。”衛成一邊躲,一邊還得算計好,咋樣不著痕跡地叫西遠堵著打兩下出出氣,真是辛苦啊。
“啥?你還敢還手,還敢打我?來,來,衛長山,你打我一個看看?”西遠攆衛成打了半天,跑的呼哧氣喘。
“幹嘛還手?我打你又不用手。”衛成站在離西遠兩步遠的地方,見西遠跑的面頰泛紅,壞笑著道。
“不用手?”西遠蒙了,“不用手你用啥打?”
“你說呢?”衛成大步過來,一把將西遠抱住,挺胯往西遠身上頂動兩下。
“你!”西遠的臉騰一下紅了,這個下流胚,不知道哪學的這些壞水,前些日子去濱江府,還弄回來些“畫著圖的書”,要多黃有多黃,沒事兒按著西遠,非得跟他一起看,看完還要按照上面的來一發。西遠擰不過他,跟著試了幾次,私下裡自己想想,都覺得羞死個人。
“咋?要不,咱現在試試昨天看的那個?昨晚你偏說,今天要接二虎哥他們,彆彆扭扭,說啥都不肯。”衛成在西遠耳朵眼裡吹了一口氣,毫不意外的感覺到西遠抖了一下,現在,衛成對西遠的身體,比西遠自己都瞭解。
“滾一邊兒去。”西遠不好意思了,抬手給了衛成兩鞋底子。
衛成:“哎,你還打,你再打?”
西遠拿鞋底子,piapia,又給了兩下,這可是你自己叫打的,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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