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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別的孩子都拿雞蛋去比賽,他兜裡溜溜空,孩子在旁邊瞅了一會別的孩子玩,越看越委屈。
小孩子受了委屈一定會去找能夠仰仗的大人,狗蛋回家找父母一定是一頓臭罵,所以,孩子唯一想到的就是奶奶。
可是狗蛋也知道現在自己家和大伯家關係不好,他不好意思跟奶奶張嘴要好吃的,知道那樣做磕磣,讓人笑話,何況,在狗蛋眼裡雞蛋是個很好吃的東西。孩子又想要雞蛋又覺得張不開嘴,看著奶奶在那打麻繩,猶猶豫豫的。
奶奶不問他還好,奶奶一問孩子的委屈勁就上來了,在他幼小的心靈裡,端午的雞蛋就是比天還大的事情了。
奶奶又拿了兩個粽子,和兩個雞蛋,讓狗蛋坐在凳子上吃。家裡的雞他和老爺子每天都去喂,所以奶奶覺得自己拿兩個給小孫子吃還不算過分,怎麼說,這也是他們老西家的孩兒啊。
看著狗蛋甜嘴巴舌的吃著雞蛋和粽子,奶奶的心裡一陣陣地發酸,十指都連心,咬哪個哪個不疼呢!
狗蛋畢竟是個小孩子,過節終於吃上了好吃的,還是他從沒吃過的粽子,還有想了好長時間的雞蛋,一邊吃一邊就高興了起來。吃完又在奶奶跟前玩了一會,然後捂著兜裡的兩個雞蛋找村裡孩子玩去了。
家裡西明文和老爺子待不住,都去田裡了,西遠娘正在自己屋裡納鞋底,家裡人多,老太太年紀大了,這些已經做不來,所以只能西遠娘來做。每個人每年要做好幾雙,所以一年到頭,只要有空閒,她基本上都用來做鞋子了。有時候西遠看他娘太辛苦,就會自作主張從城裡買些回來,西遠還暫時改不了前世所有東西都花錢買的習慣,不過儘管如此,一家人的鞋還是以自己做的鞋為主,過日子人家,誰家不做鞋可勁兒花錢買鞋?那不讓人笑話嘛。
西遠此時正在屋子裡補覺,早晨起得比每天早,幾個小的玩去了,他倒頭就睡。正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候,就覺得鼻子直癢癢,西遠睡夢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阿嚏”一聲也把自己打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好嘛,腦袋邊上趴了五個小腦袋瓜,西家五個小的除了虎子都在那呢,狗蛋跟村裡孩子玩的時候,碰到了西韋他們,他們就把狗蛋領家裡來了。
西遠覺得耳朵有些癢,歪了歪腦袋,好嘛,衛成正拿個狗尾巴草在他耳邊晃呢,旁邊西韋他們聽西遠打噴嚏聲的時候,就偷偷捂著嘴樂呢,現在看哥哥醒了,更是樂得前仰後合。
“臭小子。”西遠拿手在衛成腦袋上扒拉了一下,衛成笑嘻嘻地往起拽哥哥,“哥哥,快起來,娘說一會兒就吃飯了。”
☆、第63章 瞭解
端午節過後,夏天就要開始了,麥子長得有小腿高的時候,西遠母親要回孃家給父親過七十大壽。
“遠啊;”本來西遠不想去的,可是看著母親眼巴巴地瞅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西遠還是答應了。
西遠娘每年正月都會回一趟孃家,西明文也會陪著,因為是冬天;西遠又和姥爺家的人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談不上什麼感情,所以就懶得動,這三年過年;每次都是他爹和他娘領著西韋回去。
西遠對他孃的感情有些複雜;因為以西遠穿越過來的年齡算,他娘還沒有西遠的年紀大呢,向一個比他年紀小的女人叫娘,西遠已經很是克服了一段日子;讓西遠再如同別的孩子一樣來對待孃親;西遠自覺怎麼都做不到。
跟西明文的關係,西遠處理成多年父子如兄弟,亦父亦兄的相處,他娘……又不能當成妹妹,不過這個時候人普遍比現代看上去顯老,所以西遠更多時候把他娘定位成大姐姐,相處年頭多了,自然很多,類似於母子多年如姐弟了。
看到西遠點頭答應跟她一起回孃家,西遠娘——張冬至,臉上笑開了花兒。她很怕西遠總不跟姥爺家的人接觸,感情會漸漸轉淡。西韋聽說哥哥也去,樂得和衛成直蹦高,當然,西遠都去了,一定會帶著衛成。
同樣的輩分,姥爺卻比爺爺歲數大了許多,西遠問過奶奶,奶奶告訴他,姥爺和姥娘是後到一起的,姥爺的前房留下個閨女,如今已經有四十歲了,也就是西遠娘口中的二姐,為啥稱呼為二姐,不是大姐,西遠猜測可能姥爺在二姨之前還有個孩子,估計夭折了。
姥娘比姥爺小十多歲,如今不到六十,和前房也有個孩子,也就是西遠現在的大舅,西遠這時候才意識到,為什麼大舅和小舅的姓不一樣,大舅叫郭嚴,小舅叫張斌。真是傻了!西遠暗自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西原娘和小舅是姥爺和姥娘一起過日子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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